“沒錯,或者說我只會輕功。”
徐廣軒望著雙目圓睜的秦鴦?wù)f道。
“什么!那個徐廣軒竟然不會武功?活活被他遛了那么久!”另一邊的花惜夢聽了殺手之王的說法后同樣是膛目結(jié)舌。
“立即給我把他找出來!”花惜夢對著屬下們怒吼道。此事乃后話先按下不表。
“不…不可思議,聞名天下的第一殺手,竟…竟然不會武功?那你又是怎么把我救出來的?”秦鴦膛目結(jié)舌問道。
徐廣軒指著桌子上的三把銅蕭說道:“秘密都在這三把銅蕭上。”
秦鴦望向桌子,心想三把銅蕭有什么好奇怪的。離近看去卻突然驚到合不攏嘴,下巴都掉落到地上。
心說這…這哪里是蕭,哪有蕭長這樣子的,短蕭頭部中空,銜接五根可旋轉(zhuǎn)的轉(zhuǎn)鼓管道,前面有嘴孔,后面配有引線和扳機,而長的銅蕭則是一根銅管而成,前粗后細(xì)。這…這分明是三把銅制火銃!
“不錯,人皆以為我煙寒客武功高強,輕功通神,其實只有輕功是真的,殺人全靠這火銃。而我自幼下海,多年為三寶太監(jiān)船隊打造火炮、神銃,更結(jié)合西洋技法,這幾年終于造出來這世上無雙的火銃。就是這五雷神機和迅雷神火銃。”
徐廣軒拿著兩把短蕭—五雷神機說道:“這五雷神機,一瞬間可以連發(fā)五槍,威力極大,又不需要臨時裝彈,所以近戰(zhàn)的時候用這兩把五雷神機。”徐廣軒說到這里,朝秦鴦擠了擠眼睛接著說,“這是我從西洋技師交流而來的想法。”
放下了短蕭又拿起來長蕭—迅雷神火銃說道:“這把迅雷神火銃乃是我自創(chuàng)的,射程可達(dá)幾百米,配上我的輕功,可以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殺人,所以江湖才有我那么多的傳說。不過,我的輕功確實是真的,當(dāng)年因為我的功績,三寶太監(jiān)親傳我的一套輕功,便是這凌空踏虛神功。”
“先生把這機密告訴我,不怕傳了出去?”秦鴦小心翼翼的問道。
徐廣軒笑道:“以前我殺人從不留活口,尸體我也盡數(shù)處理,而我出手又是極快,一擊必殺,方才在江湖上只有傳聞。但是上一戰(zhàn)和花惜夢交手,不但留下了尸體更留了活口,只怕我的故事再也不是什么秘密了。”
秦鴦看了看桌上的火銃,又小心抬頭,望著棚頂之前磕到腦袋的,掛著的一些奇異裝置問道:“這些都是什么呢?”
徐廣軒一一指去,挨個解釋…拿起一個煙筒樣子的東西道:“這個是煙霧器,每次我出現(xiàn)時隱藏武器,或者要隱藏自己的位置,迷惑敵人時,就是用它。”說罷徐廣軒打開了機關(guān)開關(guān),一陣陣濃霧噴射而出,片刻就將徐廣軒隱在了濃煙中。
徐廣軒又拿起一面大風(fēng)箏說道:“這是滑翔機,自高而去,隨風(fēng)而行。”
又拿起一把金屬傘說道:“這是金蓋傘,金剛不壞,不怕水火,防身護體。”
徐廣軒放下了各式各樣的武器又說道:“不過這些火銃裝備等尋常人家難以打造,火藥硫磺本就是禁物,又不懂其中技巧原理,只有我一人制作打造。所以一直以來也沒人能像我一般神奇。”
秦鴦聽來不免覺得好笑,心想多少人畢其人生尋找武道,練了一生也達(dá)不到巔峰化境,反不如煙寒客,憑著自己的技術(shù)和裝備一時名滿江湖。
“可因為我沒有內(nèi)功基礎(chǔ)不會功法,未來也只能止步于此了,而你還有很高的上限天賦,我打不破那王振魔功護體,但你卻可以。看來刺殺王振的事情,目前也只有你能幫我。”徐廣軒坦然說道。
秦鴦看著徐廣軒心說怪不得跟我說了這么多,原來是希望我能幫他一起刺殺王振的,不過那王振既然和我也是戴天之仇,我也確乎應(yīng)該答應(yīng),只是以徐廣軒這天下無二的輕功都無法近身,我又如何打的過王振,更何況自己連對上他義女花惜夢都沒有必勝的把握。
徐廣軒看出了秦鴦的猶豫,掏出秦鴦與花惜夢戰(zhàn)斗時遺落的玄鐵令說道,“那日我看了你在重圍之下,手持玄鐵令欲催發(fā)內(nèi)力,想是一套絕世武學(xué),我便把這玄鐵令一道撿了回來,仔細(xì)鉆研下發(fā)現(xiàn)這玄鐵令不但堅不可摧,而且什么有各式各樣的通孔通達(dá)四處,好像人體周身大穴一般,應(yīng)該是御牌之術(shù)的方式,若你能御氣操縱這無堅不摧的玄鐵令,與王振一戰(zhàn),便有可能破了他的魔功護體,我在遠(yuǎn)處一槍開出,何愁殺不了這禍國殃民的死太監(jiān)!”
秦鴦?wù)f道:“先生真是見多識廣,這玄鐵令最后一式的確是以氣運作,威力極大,你我聯(lián)手怕是那王振什么魔功也抵擋不住。但是我上次用此招法就發(fā)現(xiàn)其中有些許弊端,望先生幫我解惑。”
“哦?姑娘請說。”
“我這套武功雖然威力驚人,更兼護身之效,但是功力運轉(zhuǎn)需要些許時間,雖然只是轉(zhuǎn)瞬之間,但是臨敵運勁,無法抵擋,全身上下是罩門大開,遇上王振這樣的高手,怕還沒出招就死了。”
“哦?竟有這種事,姑娘可否試一下,讓我看看。”徐廣軒說罷,便將玄鐵令還給了秦鴦。
秦鴦拿回玄鐵令,就往外走,兩人一前一后來到了屋外五十步遠(yuǎn)的空場之地。
只見秦鴦手持玄鐵令,右手緩緩收掌發(fā)力,一道真氣由外而收再由內(nèi)而發(fā),玄鐵令徐徐發(fā)光,直起而發(fā),悠悠凌空旋轉(zhuǎn),忽而向左忽而向右,隨心所欲無不可去。
不多時,徐廣軒看罷說道:“姑娘,這個問題倒也容易解決。”說完往回屋子走去。
可兩人均未在意,出來時空蕩蕩的屋門前此時竟站了一名風(fēng)塵妝扮的女子,看見徐廣軒和秦鴦兩人回來,便跑了過來大聲喝道:“徐廣軒,你都欠了老娘多少銀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