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衣服的香氣
太陽漸漸落下了,伴隨著夏光一中的放學(xué)零聲,同學(xué)門頁結(jié)束了一天的學(xué)習(xí)生活,大家都高高興興地回家了。
只有林陌夏,獨(dú)自一人走在回家的小路上,眉頭緊鎖,似乎有些說不出的傷感。
此時的林陌夏心情糟糕透了,因?yàn)椴恍⌒腦謔程冒訊螡裳緣囊路K了,現(xiàn)在只得拿著段澤言的衣服回家了。
到家后,媽媽還沒有下班回來。
林陌夏心想,此時正是洗衣服的好時機(jī)。只見她學(xué)著媽媽的樣子打了一盆水,可是她笨手笨腳的,還是把水灑的到處都是。
雖說家庭不是多么富有,但也不能說貧窮。應(yīng)該說是中上層的家庭吧。大概是因?yàn)閶寢寣λ膶檺郟幟跋膸綴鯖]有洗過衣服。這次可把林陌夏難住了。她心里想:要不等媽媽來了,讓媽媽幫我洗吧。不不不,還是不要了,媽媽來了,我該怎么說,還是自己洗吧!
一不做二不休,她拿好肥皂、洗衣粉、洗衣液,開始洗衣服。她努力回想媽媽洗衣服的步驟,“好像是先打肥皂吧。”她心里想。
她拿起肥皂,往污漬的地方打去。應(yīng)該要用手搓一搓吧,她開始用力搓,一直搓,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她才停下手來。她本以為會洗的很干凈了吧,可是結(jié)果確是不但沒洗干凈,連衣服也被她的“過度用力”給搓?duì)€了。
此時她崩潰極了,不該知道該怎么辦了。
她現(xiàn)在感覺想死的心都有,她一想到段澤言那張冷的不能再冷的臉,她就很難受。
“怎么辦啊,這下衣服不但沒洗好,還被我弄壞了,段澤言肯定不會放過我的。”林陌夏在心里默念著。
她想:爛是已經(jīng)爛了,但是還是要洗干凈的,不然怎么還給人家啊。
也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歷經(jīng)了多少“磨難”,她才洗好衣服。她倒洗衣液的時候不小心倒多了,衣服聞起來竟有股淡淡的薰衣草香。
她費(fèi)力地把衣服擰干,找到晾衣架,把衣服掛上去,放在陽臺上曬了起來。“明天早上起來應(yīng)該就會干了吧,但愿吧!祝我好運(yùn)!”林陌夏心里想著。
風(fēng)和日麗。
第二天一早,林陌夏起床的第一件事便是查看衣服干了沒有。
“萬幸啊,衣服干了,衣服干了!”她摸著衣服,開心的說道。她特地找了一個比較好看的袋子,用手輕輕地將衣服裝進(jìn)去。生怕衣服再有個什么“閃失”。
洗漱,吃飯,換鞋,出門,上學(xué)。
她踏著鈴聲走進(jìn)校園,“慘了,要遲到了!”林陌夏邊說邊跑了起來。
“呼,終于來到教室了。還好還好,老師還沒來。”她拍著胸口,緩了緩,坐下說道。
中午下課后,她猶豫了好久,還是給段澤言發(fā)了個微信,“操場見,還你衣服。”就是這簡短的的幾個字,林陌夏可是刪了改,改了刪,最后才決定發(fā)出去的。
她提著衣服來到了操場,找了個草地便坐下了。
段澤言看到微信后,也來到了操場。他也沒有想到,自己竟一眼看到了林陌夏。
她扎著長長的馬尾,臉上露著不染世俗的微笑,穿著潔白無暇的校服,就這樣坐在草地上,多么美好的畫面啊。
林陌夏這時也看到了朝他走過來的段澤言。微笑著沖他打招呼。
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慢慢走近林陌夏。
林陌夏見他過來了,便站了起來,林陌夏不是那種高挑的女生。她身高還不到160cm ,可是段澤言身高卻是180+,可是兩人站在一起卻沒有絲毫的違和感。
諾大的操場上,你能看到一個女生的身高只能到男生的肩膀。她不得不把頭抬得老高才能跟他說話。
段澤言低著頭,看著她。林陌夏倒是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了。她用低的不能再低地聲音說道,“那個,衣服洗是洗好了,但是不小心被我洗壞了。”
“什么?洗壞了?你連一件衣服都洗不好嗎?嗯?你說這事怎么辦吧?”段澤言皺著眉,極為生氣地說道。
他打開袋子,誰知道,只是輕輕一打開,衣服里薰衣草的香氣,撲面而來。
段澤言看著被洗的雪白的衣服,心里氣著實(shí)消了一大半。
林陌夏也看出來段澤言的微小變化,她把聲音盡量放的溫柔一些,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了!要不我賠一件新的衣服給你。”
“賠一件新的衣服給我,你確定嗎?這件衣服可是限量款哦!”段澤言態(tài)度緩和了許多,低聲說道。
“那,那我晚上放學(xué)請你吃飯?jiān)趺礃?!”林陌夏尷尬地說。
令林陌夏沒想到的是,段澤言竟一口答應(yīng)了。
林陌夏還在愣著呢,段澤言邊走邊轉(zhuǎn)頭說,“別忘了請我吃飯!”
遠(yuǎn)遠(yuǎn)地望去,操場上,只留下了一個嬌小的女孩子的身影。
林陌夏心里也有說不出得波瀾,低語道,“看來這頓飯是逃不掉了呢!”
此時,陽光傾瀉在操場上,林陌夏緩緩地在操場上走著。或許,他們故事早已悄然開始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