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婷婷在最近的課堂上經常習慣性發呆,但是她依然佯裝非常努力的用心學習,可是成績依然不理想。有時候我真的想,教育過于強調了成績的優劣決定了他們未來的方向,一直作為優等生過來人的我不得不告訴你一個事實是:成績優秀真的不代表一切,成績優秀可能是因為你的智力、心理、意志力協調后的結果。
這天牛婷婷一回家就用電話打了電話給我,告知我可能下周她都不能來學校上學了。
我感到詫異。
“是不是家里又發生什么事了?”
我在電話及時問她緣由,她說因為個人原因不便透露,于是我掛念著牛婷婷度過了這個周末。因為父母的離異,牛婷婷仿佛變了一個人。
近兩年,我看了太多的學生因為家庭問題頻頻出現心理問題,于是不得不在辦公室唏噓不已,默默感嘆卻沒有辦法解決孩子的問題。如果教育是一道光,那么家庭就是發光的源地,父母的關愛會使一個孩子更能接受這個世界。然而,很多孩子,他們在離婚率如此高的環境下獨自默默承受黑暗,度過那些暗淡,嘗試過各種酸甜苦辣,所以,我始終是不忍心看著他們默默受苦在讀書生涯。
我經過辦公室的時候,遠遠看到七二班教室門口站著一個身影,焦急走近一看才知道是張睿林。被罰站的他默默的站在教室門口,頭低低的,一副痛苦的模樣。我打算視若無睹,看他頹喪的樣子,大概也不想被我看見罷了。
默默繞開,打算走遠的我走了一米多遠的時候,張睿林突然跑來抓住我的手袖。
“老師,我有話要說。”說完這句話,他的眼淚嘩嘩直流,我趕緊掏出衛生紙遞給了他。平日里這么開朗的一個小孩,突然在我這個成年人面前簌簌流淚,頓生憐憫之心。
“我從未感到如此的挫敗,她居然說她不喜歡我了,老師,我該怎么辦,這兩年,我一直把她當作我的光。”
“誰不喜歡你?”我迫切的問著。
“我不能告訴你她的名字,不然你就要說我們早戀了。”張睿林繼續蹲在地上哭著。
“能告訴我發生了什么事嗎,你為什么歷史課在外站著?”
“我和她打游戲認識的,我們在同一個學校,同一個戰區。一開始我以為她很喜歡我,每個周末都會叫上我去打游戲。可誰知道,我最近跟她告白了才知道他一直喜歡的是別人。你說她不喜歡我為什么每個周末都約我打游戲,你說她不喜歡我為什么總是第一時間告訴我她的心情?”
“那你跟她說清楚了嗎?”
“沒有,但是我這周約牛婷婷去打籃球了,恰好撞見了她,從昨天開始她就不理我了。如果她不喜歡我為什么不喜歡我跟別的女生走近呀。”
“也許她只是覺得自己的東西被別人拿走了那種失落感吧。還有牛婷婷知道你們的事嗎?”我安撫著他說道。
“知道,牛婷婷還說愿意撮合我們兩個,所以愿意和我去玩。可是自從牛婷婷爸媽離婚后,她就鮮有和我們班的同學一起出去玩樂了,她都跟隔壁班的同學走得很近,本來我們兩家隔得很遠,回家自然也不和我們一起同行。”
“最近找紐婷婷幫忙,她先是不答應,后面答應了,我們走近后,牛婷婷說她被警告了,所以以后不能和我一起打球了。我后來才知道,原來就是她警告的。”
“那你這節課怎么被罰站了?”
“因為我睡覺。對不起,老師。”
安慰完張睿林的我突然感嘆道,孩子雖然是星星,可是沒有月亮,他們就沒有光彩。
牛婷婷情況更糟糕了,她的糟糕面不再隱藏,而是直接擺在了臺面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