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四章 真的有病
王長(zhǎng)磊眼睛上的白布被解開后,沈大夫一看,只見他雙眼布滿血絲,瞳孔有些許放大。
沈大夫皺著眉頭說道:“哎呀,公子,你這眼睛問題真是不小啊!程大夫,他這是什么病因啊?”
“這位王公子的病因是……由于長(zhǎng)期的間歇性暈厥導(dǎo)(dǎo)致眼睛視網(wǎng)(wǎng)膜干澀,然后眼睛紅腫,現(xiàn)(xiàn)在就成這樣了,沈大夫,您是這方面的高手,就請(qǐng)(qǐng)您幫幫這位公子吧!”
“程兄啊,照您這么說他的病因還是暈厥所致啊!這眼睛方面我倒是可以幫著想想辦法,但是治標(biāo)(biāo)不治本,關(guān)(guān)鍵還是靠您給他把病因去除啊!”
程大夫連連搖頭,“程某我也只是幫著公子減輕一些痛苦而已,其它的也是愛莫能助啊!”
“想不到,公子這病竟是如此棘手!這可如何是好呢?”
“沈大夫,那就請(qǐng)(qǐng)您先給在下治治眼睛吧,我這雙眼干澀腫脹,難受得要命!”王長(zhǎng)磊似乎急切地說。看樣子,他確實(shí)(shí)很難受,雙眼睜開都費(fèi)(fèi)勁,難怪程大夫給他用白布蒙起來。
“好,來這邊我?guī)湍尋衙}。”把好脈后,沈大夫也是連連嘆氣加搖頭。
“公子你這眼睛,我可以幫著開點(diǎn)(diǎn)藥,癥狀應(yīng)(yīng)該也會(huì)(huì)有所緩解,只是你暈厥的病因不根除,怕是要不了多久,眼睛還是會(huì)(huì)出問題,到時(shí)(shí)候恐怕就沒那么容易處理了!”
沈大夫給王公子開了藥方,之后就讓藥童帶著程大夫給他的藥從醫(yī)(yī)館出來了。
沈大夫他們一出來,就被金花谷守在醫(yī)(yī)館門口的人帶到了冷黃花那里。
“沈大夫,怎么樣?那個(gè)(gè)公子的眼睛是怎么回事,他眼睛真的很嚴(yán)(yán)重嗎?”冷黃花迫不及待地問道。
“是啊,他的眼睛確實(shí)(shí)比較嚴(yán)(yán)重,要不是我今天給他重新開了點(diǎn)(diǎn)藥,恐怕明天就無見光的可能了。”
“怎么會(huì)(huì)這樣?那他那眼病是什么原因造成的?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是一種障眼法,也就是說,有沒有可能是人為故意造成的?”
“這個(gè)(gè)基本不可能,我親自給他把過脈,他確實(shí)(shí)是由暈厥導(dǎo)(dǎo)致的眼鏡干澀,次數(shù)(shù)多了就越發(fā)(fā)嚴(yán)(yán)重,現(xiàn)(xiàn)在已經(jīng)(jīng)十分嚴(yán)(yán)重了,甚至都不能睜眼了。”
“是的,谷主,那位公子的病情看著確實(shí)(shí)嚴(yán)(yán)重,整個(gè)(gè)人看著非常痛苦,在下也以為,他是真的有病在身,不像是人為原因,更不像是裝出來的。”
“那請(qǐng)(qǐng)問大夫,那公子的病情如今用了您的藥是否就會(huì)(huì)全好呢?”冷黃花又問。
“他的眼睛的問題應(yīng)(yīng)該會(huì)(huì)有所好轉(zhuǎn)(zhuǎn),但是他的病因比較麻煩,我的藥也只是治標(biāo)(biāo)不治本,要是他的暈厥問題得不到根治的話,要不了多久,他的眼病還會(huì)(huì)再次復(fù)(fù)發(fā)(fā)的,到那時(shí)(shí)恐怕我也是無能為力!”
沈大夫一說,冷黃花也有點(diǎn)(diǎn)為之所動(dòng)(dòng),她沉默了一會(huì)(huì)然后說道:“好吧,今天就先這樣吧!謝謝你沈大夫,辛苦您跑一趟!”冷黃花說著便示意手下給他點(diǎn)(diǎn)錢。
手下掏出一錠銀子,沈大夫忙說:“哦,不不,這就不必了,這藥材的錢都是你們這位姑娘付的,那我就把這個(gè)(gè)藥材帶回去好了,你們留著也沒什么用,銀子就免了吧。”
“那就多謝沈大夫!這樣吧,我讓人幫你把這藥材送到您家里。”
“如此,甚好!謝謝,謝謝!”
而鳳娥平那邊,幾天下來一直和秦朱陳在廣緣寺附近蹲守,白天蹲,晚上也蹲,卻始終一點(diǎn)(diǎn)發(fā)(fā)現(xiàn)(xiàn)都沒有,這一點(diǎn)(diǎn)鳳娥平也覺得十分奇怪,那些黑衣人是怎么了?不是一直吵著要鬼谷先生的傳世奇書嗎?怎么這幾天都沒有一點(diǎn)(diǎn)動(dòng)(dòng)靜呢?按理說,他們應(yīng)(yīng)該會(huì)(huì)想方設(shè)(shè)法通知鳳娥平,讓她拿著傳世奇書去很他們交換的啊!可是這都好幾天了,他們都沒有什么反應(yīng)(yīng),難道他們又不著急拿到傳世奇書?現(xiàn)(xiàn)在要和自己打心理戰(zhàn)(zhàn),比比誰有耐心嗎?
說真的,鳳娥平在這問題上確實(shí)(shí)沒有那么多的耐心,畢竟抓去的是她的父親,當(dāng)(dāng)然會(huì)(huì)比較著急。
晚上,鳳娥平和冷黃花他們回來后,坐在了一起。
“娥平,廣緣寺那邊還是沒有進(jìn)(jìn)展嗎?”
鳳娥平搖搖頭,沒有說話。
“也不知道師傅現(xiàn)(xiàn)在怎么樣了?我們這幾天一直在廣緣寺觀察,卻一點(diǎn)(diǎn)發(fā)(fā)現(xiàn)(xiàn)都沒有,我真的感覺我們好像掉在鮑有余的陷阱里了。”秦朱陳說道。
這時(shí)(shí),鳳娥平抬起頭,好像在想著什么。
“對(duì)(duì),朱陳說的對(duì)(duì),或許問題還在鮑有余那里,我還得去找他。”鳳娥平說。
“可是你每次去,他都會(huì)(huì)找些理由,根本不會(huì)(huì)跟你說真話。”冷黃花說。
“那這樣,朱陳,從明天開啟,我們就從鮑有余那里入手,每天在縣衙蹲守,我就不相信他鮑有余不會(huì)(huì)露出任何馬腳!”
“嗯,這倒是個(gè)(gè)主意!”冷黃花輕聲說,秦朱陳也點(diǎn)(diǎn)點(diǎn)(diǎn)頭。
“要不這樣,我再聯(lián)(lián)系聯(lián)(lián)系常老三,讓他多留留意。”冷黃花接著說。
“那也好!多個(gè)(gè)人就多個(gè)(gè)消息通道。”
本來,鳳娥平也想問問冷黃花那個(gè)(gè)王公子的事情,但是轉(zhuǎn)(zhuǎn)念一想,當(dāng)(dāng)初說了這個(gè)(gè)事全權(quán)(quán)交由她負(fù)(fù)責(zé)(zé)自己不再過問的,就應(yīng)(yīng)該相信她,于是話到嘴邊鳳娥平又把它咽下去了。
半夜,冷黃花躺在床上,她也一直在思考王長(zhǎng)磊的事情,從大家的口中,她也知道王長(zhǎng)磊的病情已經(jīng)(jīng)很嚴(yán)(yán)重了,要是他真的像大家說得那樣是真的從小就有那種怪病,確實(shí)(shí)應(yīng)(yīng)該趕緊幫著想辦法,幫他弄到九轉(zhuǎn)(zhuǎn)丹。可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總有一種感覺,總是覺得王長(zhǎng)磊的事情仿佛不簡(jiǎn)單。但是,沈大夫那么醫(yī)(yī)術(shù)(shù)高明的人都說他那病是從小的暈厥引起的。或許是自己神經(jīng)(jīng)太敏感了吧!可是,就算這樣,冷黃花仍然不放心,她還是想找個(gè)(gè)機(jī)(jī)會(huì)(huì)再去摸摸這個(gè)(gè)王長(zhǎng)磊的底細(xì)(xì)。不過,她也不知道到底該如何摸查,才能徹底了解王長(zhǎng)磊那人。
第二天,天一亮,冷黃花又帶著幾個(gè)(gè)弟子來到了醫(yī)(yī)館附近。這一次她沒有任何打算,就是想在附近轉(zhuǎn)(zhuǎn)轉(zhuǎn)(zhuǎn)。或許,轉(zhuǎn)(zhuǎn)著轉(zhuǎn)(zhuǎn)著事情就明了了呢!
還別說,正當(dāng)(dāng)冷黃花她們?cè)誚稚祥e逛的時(shí)(shí)候,弟子告訴她,說在街上看到王長(zhǎng)磊了。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個(gè)(gè)沈大夫的醫(yī)(yī)術(shù)(shù)還真是一絕啊,昨天人家還蒙著眼睛和自己差不多是個(gè)(gè)瞎子,今天居然可以出來逛街了,還真是一個(gè)(gè)奇跡呀!
然而,真正的奇跡還在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