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是楚小將軍。
此次前來,當然少不了世代從軍的楚家,楚玉道:“好歹是一國之君,可辱不可殺。”
葉羨卻搖頭道:“小將軍,這是一點兒私事,皇上那兒我會給交代,不勞煩你說了。”
楚玉:“......”
葉羨的話他們不敢茍同,因為接下來的這一幕實在是教人分不清情況了。
吊在半空中的白瀚城疼得慘叫,聲音令人發指,不僅如此,他還一邊慘叫一邊罵道:“哈哈哈!真后悔你一出生沒摔死你!!雜種!你和你爹一樣,都是廢物?。。?!”
葉羨召來青嵐,散發著銀色寒光的長劍在半空中劃過幾道令人看不真切的虛影,伴隨著白瀚城的慘叫,葉羨卻道:“皇帝這么動怒做什么?當著這么多人的面,豈不有失身份?”
青嵐沾了血,便很難收回,這也是葉羨坐擁如此法器,卻不愿動用的原因,剛剛那一下子,竟是將白瀚城的舌頭割了下來!
數十丈高的城樓之上,南越的將軍喊道:“葉相住手!不要動皇上!我們投降......”
白瀚城:“!??!”
白瀚城半張臉上全是血跡,如果他剛剛對葉羨是抱著惡毒的調侃心思,似乎此刻他才真正動了怒,可惜他一張口,也只是“嗚嗚嗚......”的呻吟之聲,不過葉羨卻知道,白瀚城寧可是死,也不會愿意投降的,因此葉羨心思一轉,心道:“罷了,讓他再多活一會兒......”
葉羨道:“本相還是那句話,投誠者,不殺。”
南越的將軍是白瀚城一手提拔上來的,自然不忍心看著白瀚城就這樣死在這里,便道:“開!開城門!”
楚玉道:“你不怕他們使詐?”
葉羨嗤笑道:“他們還沒這些本事?!?p> “轟——”
厚重的城門被推開,南越的將軍道:“放開皇上!??!”
葉羨卻道:“放心,他暫時還死不了!來,聽令!準備進城!”
......
若是說先前葉羨在見白瀚城之前,確實是沒想著要折磨他的,但被厭深擊穿琵琶骨叼著在空中盤旋,也著實算是一種酷刑。如此想著,葉羨竟覺得十分興奮,不過她以為自己大仇將報、開心罷了。
葉羨騎著馬,幽幽道:“本相可難受地緊吶,是不是這驅尸粉起了作用?哎呀......”
楚玉道:“你莫要再裝了?!?p> 葉羨道:“害,你這人當真無趣。”
楚玉:“......”
葉羨道:“你都猜出來本相是裝的了,難道不想知道本相為何要裝?又或者問問本相和這白瀚城有何關系......”
楚玉道:“看來你預謀已久?!?p> 其他的將領先行開路,城中的百姓紛紛閉門不出,大街上除了畏縮的幾個士兵,便再也沒有人了,因此,葉羨和楚玉獨走了一路,葉羨道:“是挺久的,我有多少年沒回來了?十年,十年了......”
與其是說葉羨在和楚玉說話,倒更像是葉羨在自言自語,頓了一頓,見楚玉沒反應,葉羨又道:“想不到吧,害,說起來還挺讓人難為情的,算了,不說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