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西樓動(dòng)(dòng)作緩慢，光是揭紗布就忙活了半個(gè)(gè)時(shí)(shí)辰，待他將清創(chuàng)(chuàng)的藥粉灑在傷口上時(shí)(shí)，顧無(wú)(wú)言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疼么？”寧西樓輕聲道。

　　“……還好。”顧堅(jiān)(jiān)強(qiáng)(qiáng)絕不認(rèn)(rèn)輸。

　　寧西樓彎了彎唇角，突然低聲道：“知道疼就好……以后不要為了我不顧自己的傷，我不值得。”他后半句說(shuō)(shuō)的輕飄飄，像是說(shuō)(shuō)給自己聽(tīng)似的，要不是顧無(wú)(wú)言耳力好幾乎都聽(tīng)不到。

　　他不值得？顧無(wú)(wú)言想笑。

　　他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