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尸體”會攻擊,這個事情要是放在之前,裁判理都不會理會這種言論,但是現在這個東西真真實實發生在自己身上了,就容不得他多想了。
現在要是裁判再一次過來了,估計變成像是張不凡那種的保守派人士了,也就是別管這個尸體怎么怎么樣,先補幾刀再說。
很難理解嗎?尸體是尸體,不管他真的是尸體,還是說不是尸體,僅僅是在那個地方偽裝的,只要補刀,通通都變成真的尸體,假的也都真了。
說到底還是一句話,謹慎這種事情要么從頭到尾都是謹慎著的,要不然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不要謹慎,不然就是現在,你下意識的以為結果就是造就了一個劣勢局面。
當然,這種事情對于那邊看著的張不凡來說倒是一個好事情,雖然說張不凡自己也不太清楚,裁判實際上很大程度還是說給自己來背鍋的。
雖然說從初衷上來說,這些東西實際上攻擊的目標想著的還是這邊的張不凡,畢竟之前那個攻擊到底是并不是現在中招的裁判做的,而是這邊看戲的張不凡干的。
裁判說到底就是將這些人集合在這個地方,但是下手的可是張不凡,因此這些人真的是冤有頭債有主,想要動手處理的,肯定是之前攻擊的發起人,也就是這里的張不凡了。
但是從邏輯上來說,最后呈現出來的結果倒也不是什么偶然的結果,換一句話說,再給他們一百次機會,到最后都還是人家裁判幫張不凡踩雷了。
主要是這些人并不知道這里面背后實際上有兩個家伙躲起來,所以說他們的認知里面也就是那么一個人,設置出來的陷阱也就是針對于那么一個人。
他們根本就不管誰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只要誰第一個人出來了,那么好的,這個人也就是真正的幕后黑手。
而回味之前的情況,在張不凡和裁判此時此刻的對決里面,張不凡根本就不會出來的,畢竟張不凡的目的就是埋伏,而裁判因為要引誘張不凡出來,因此必然出來。
這么一來二去的結果那就是,裁判必然先于張不凡出來了,那么人家阿易他們的攻擊有且只會攻擊到裁判身上了。
你說這個東西有沒有報復的情緒,實際上如果說他們清楚自己在裁判的地位,那么說是報復,也是合情合理的,但是他們這些人根本就不知道,所以說最終導致的結果那就是裁判給張不凡擋槍了。
這件事情阿易他們不清楚,但是張不凡和裁判能不知道嗎?
裁判之前就已經是說過了,感覺到的就是一個詞,震驚。
這些人居然說能夠對自己造成傷害,而且還是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
當然裁判的震驚也不需要持續太久,因為阿易他們的第二下攻勢也要襲來了,甚至說相比于之前的第一次攻勢,這個第二次更加緊張一些。
很簡單,因為當時那個情況別說這邊的裁判張不凡了,哪怕是那些人本人也是不太清楚發生了什么事的。
阿易只能說屬于半個不知情的,而其他人根本就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么事,在他們的印象里面,各個都是像是阿易之前一樣,覺得自己那就是必死無疑了。
結果血彈都已經是打中自己了,按照正常的道理來說,屬于是死得不能再死襲來的了,結果就這么活了下來。
因此這個東西一開始的攻擊,那些人實際上并沒有參與,參與的只是完完全全知道具體情況的阿蕓,以及知道了半個情況的阿易。
那個攻勢也就是阿易打出來的,雖然說阿易拿著的就是這么一個能力,但是并不意味著他沒有攻擊的能力。
畢竟此時此刻并不是第一關,而是第二關,也就是意味著實際上他們有著第一關可以帶走的道具,雖然說比較困難見到,但是并不意味著沒有這么一回事。
當然,嚴格來說,這么一個東西實際上也是這人家裁判的信息當中的,只不過裁判并沒有將現在的局面聯系起來罷了。
畢竟你知道阿易有攻擊的能力,和此時此刻攻擊自己的那個人也就是阿易,這兩個事情可以等價嗎?
很明顯這是不行的,連現在裁判被攻擊都是一個始料未及的事,除非是之前人家裁判就開天眼了,早就知道會那么發生,要不然根本就不會就在當初就會想到的。
第一下也就是那么一回事,但是第二下的時候,這些其他人也就回味起來了。
畢竟這里面的邏輯并不是很困難的事情,現在出來的要不是等著收他們人頭的真正的幕后黑手,難道說還有可能會是別人呢?
再加上人家阿易也就是率先示范了,這要是他們不懂什么意思,那么他們也就不會之前通過第一輪的試煉的。
要是對付那個真正的幕后黑手,我還是挺愿意愿意過來幫幫場次的。
所以說還沒有等人家裁判回過神來,一大堆攻擊就像是不要錢似的直接就撒過來,看著張不凡真的是覺得賞心悅目。
畢竟這種事情要是發生在張不凡自己身上,多多少少有一些棘手了,估計那個時候張不凡要是擺出一副小貓垮了一個逼臉的表情了,但是你要是把這種東西扔給那個裁判,那就是很好很好的事情了。
這種事情,張不凡又有何作為呢?
事實上,張不凡選擇了繼續蟄伏,繼續按兵不動。
之前都是裁判對于張不凡的試探,現在好不容易給張不凡機會了,能夠給張不凡一個試探對方的機會,張不凡怎么可能會那么輕而易舉就下場了呢?
更別說裁判說到底也就是給張不凡當替罪羊的,這些人說白了要打的那個人就是這邊的張不凡,雖然說張不凡又把握這些人第一時間認不出來,但是誰能保證裁判那個時候不會狗急跳墻?
要是因為裁判嘰里呱啦說了若干“真相”,導致阿易他們的攻擊減緩了,張不凡覺得很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