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李彪知道我是時郁的朋友時,一雙眼睛瞪的就好像銅鈴一樣,一臉敬畏的樣子,看得我疑惑,有那么夸張嗎?我好奇,時郁是金子打的?怎么人人都這么愛他?
“賀公子真的和時郁上神是朋友?”背后李彪笑得一臉狗腿,身上的橫肉還顫了三顫。
我點了點頭,發現他跟的實在太緊,但好在上有政策,下有對策。
當我費盡心力甩掉李彪這個跟屁蟲時,天色已經擦黑,我在花園里尋找賀昭和花葉姜的身影才發現自己居然迷了路,周遭寂靜的沒有絲毫聲音,只有微微的清風拂面,卻沒有風聲,我塌在石子路上,不覺地警惕了起來,遠遠的望去,我像是一直在原地踏步走,從未前進一步。
這是為何?我帶著滿心的疑惑駐足,快速的打量四周,做出戒備的樣子,突然,一陣光暈吸引了我,我大感不好,居然是鎖魔陣!
我驚呼間,一道凌厲的劍氣朝我劈了過來,我作勢拿左手去擋,一時間被劍氣震的倒退散步,我收回麻木的左手,甩袖冷視前方:“閣下是何人?這樣偷襲可不是君子所為?!贝藭r,我覺得左手一片濕潤,低頭一看,才發現手心有血順著手指低落在了地上,鮮紅的顏色微微刺目。
突然,四下在此恢復了一片安靜,在如此可怕的氣氛里,我頓時來了火氣,真當我好欺負?
我向前一步,又一道劍氣隨即批了過來,我閃身一躲,那一道劍氣便落在了我身旁的石頭上,頓時,將堅硬的石頭劈成了兩半,看得我心驚膽戰。
“在下不過路過,離去就是,閣下不用這么惡毒,招招要人性命吧。”三十六計走為上策,當我飛快而又帥氣的甩下這一句話,立馬轉身,拔腿狂奔了起來。
可我還沒有跑出幾步,又有一道及其具有殺傷力的功法落在了我眼前的道路上,一時間,地動山搖,我聽見后面爆發出一陣響聲,緩緩回頭,才發現遠處居然是一片石林的入口,而剛剛那些凌厲的劍氣,居然都是入口處那把懸掛著的古劍所發出的。
我再次停住了腳步,作勢從衣服上撕扯下一塊布包扎好左手手心的傷口,思忖片刻,還是向著遠處石林走去。
入口處的那把古劍嗡嗡作響,鳴聲響徹天際,有碧色的光順著劍匣流淌而出,我伸手捉住面前這一把劍,它也終于停止了顫抖,我把劍放在手上細細端詳,才發現,這一把劍,居然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
劍倒是像一把普通的劍,比目測的看起來小巧輕盈一些,劍身有一些綠色的銅銹,不顯得那么鋒利,只是劍頭做的極為細膩,像是鑄劍人用盡了畢生余力一般。
對了!我拍了拍后腦勺才驟然想起這一把劍居然和賀昭那一把烏漆麻黑的劍,出奇的相似,我受傷的手心隱隱有血滲了出來,血跡透過包扎傷口的布條,滴在了劍身之上,一時間這把劍再次發出了鳴響,居然比剛剛還要劇烈。
一瞬間,劍從我手心飛了出去,它在半空中立了起來,然后飛入了石林之中,我看見它的身影,想也沒想,便也隨著這一把劍走入了石林之內。
剛入石林的第一秒我就直接被驚住,白霧環繞這一尊尊矗立的石像,石林矗立,將天際縮成了一個小圈,而我站立在這個小圈之內,往外望到的居然不是進來是的慕色十分,天際掛起一輪太陽,叫人刺目,我用手擋住微微灼熱的陽光,那光線透過一層又一層的霧氣,被折射在了一尊尊矗立的石像上,叫人看的要多詭異,有多詭異。
我還在找剛剛拿一把劍,只好繞過一堆石像向前走去,才發現那一把劍,居然插在了一片空地上,直到走到面前,才發現,那并不是一塊空地,我去!是封?。∥铱焖偻肆嘶厝?,可是已經來不及,一剎那功夫,我就被吸到了那一片封印之中。
遠處有水流的聲響,我努力睜開眼睛想要看的清楚一些,就這樣不帶一絲戒備的直接摔下來,我感覺全身疼痛的好像要散架了一樣,我扒著身旁的石柱勉強的站了起來,才逐漸適應了黑暗,將周圍看的真切。
這里是一塊用石頭雕刻出來的巨大封印臺,往下望去,是滾燙的,沸騰著的熔漿,四周的熔巖被烤成了紅色,發出滋滋的聲音,看的我立馬打了一個寒顫,縮回了腦袋,這是哪啊?我不得不時刻保持警惕,朝著正中間那個長方形的臺子走去。
臺子上空空如也,我環顧了四周想要找到什么出去的地方,突然感覺到了腳下的振動,那振動開始時微弱,越到后面越振動的厲害,我向前扶住臺子,卻沒想到一個冒著光的圓球從臺子里面冒了出來,那枚圓球不知不覺升上了天空,伴隨著身下越來越劇烈的振動,我開始不受控制的搖晃了起來,天崩地裂的感覺將我圍繞,隨著一身巨響,我聽見腳下的封印裂開,露出了下面流淌著的,滾燙的巖漿,我吞了一口口水,剛想要向前跑,一個掙扎,便再次掉了下去,臨死前,我閉著眼睛,這次真的要死了,居然還不是用自己的身體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