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一個小時左右,直到白初蝶體力耗盡,喘著氣,不是她的錯,原主太弱了,怪她嘍?
“我走不動了,腳累了,我們休息一會吧”白初蝶松開他們兩個的大手,找了攤位坐了下來。
“蝶兒,現(xiàn)(xiàn)在不能停下來,這里有一點(diǎn)奇怪”巫旭炎拿出水壺遞給她,示意讓她喝水,似乎察覺到什么不對,他的神情變得嚴(yán)(yán)肅起來。
覺得奇怪不止巫旭炎,連扶子安也皺起眉頭,他嗅到了空氣中的血腥味和力量強(qiáng)大的氣在流動。
白初蝶接過水壺,喝了一大口,看了他們幾個一眼,巫旭炎身體沒有什么變化,扶子安臉色更加青冷,劉穹稍微比她好一點(diǎn),但也在喘著氣,她似乎也察覺到不對了,好歹劉穹也是大男子,為什么這樣?
白初蝶還在發(fā)(fā)呆的時候,板凳開始搖晃,瞬間周圍一切事物跟著搖晃,白初蝶感覺到天旋地轉(zhuǎn)(zhuǎn)。
“哥哥,是不是地震了?安~我害怕”白初蝶現(xiàn)(xiàn)在保命要緊,只要牽著巫旭炎和扶子安的手,就相當(dāng)(dāng)于拉住了安全繩,她就安全了。
兩人聽到女子?jì)扇岷ε碌穆曇簦囊卉洠亂庾R握緊手中的小手,似乎想通過手心遞給她安全感。
男主好感度:68%
男二好感度:25%
白初蝶已經(jīng)(jīng)沒有心情管腦子里面的電子系統(tǒng)(tǒng)聲音,緊張得要死,地震越要越烈,感覺什么東西要從私底下沖出來了。
大大小小的建筑商鋪,受不了強(qiáng)大的天崩地裂,在一瞬間全部坍塌,有一些房子一邊完整一邊損壞,倒塌的房子到處都是殘骸和灰塵,灰塵撲面而來形成了迷霧。
巫旭炎從背上拿出戰(zhàn)(zhàn)鐮,輕輕一揮,灰塵快要接近他們時,像似被戰(zhàn)(zhàn)鐮開劃一刀,強(qiáng)大的威力讓它們散去了。
地震還沒有結(jié)(jié)束,‘卡茲~’的一聲,地表出現(xiàn)(xiàn)裂痕,然后越來越大,甚至分裂開了。
‘轟隆隆’地底傳來一聲像打雷一聲巨響,地震結(jié)(jié)束了,裂縫發(fā)(fā)出紅色的光,空氣透著硫磺味和血腥味道,還有一股尸體腐爛燒焦的味道。
白初蝶胃一陣翻滾,味道薰得眼睛疼,差點(diǎn)忍不住吐了起來,難受的蹲了下來,力氣一點(diǎn)一點(diǎn)被剝奪了。
牽著她的巫旭炎和扶子安感受到手中人,一點(diǎn)一點(diǎn)蹲下,然后看向她,兩人瞬間大驚失色。
白初蝶臉色慘白一絲血?dú)舛紱]有,頭上白光在慢慢消失,這明明像是咒一樣,奪人魂魄。
寶心察覺到了主人難受,與她心靈溝通說到:“主人,你中了詛咒”
白初蝶白的不像話的臉上更加慘白:“那我怎么辦?”。
“拿我出來,放在手心之間”寶心繼續(xù)(xù)說到。
白初蝶本來照著寶心的話做的,但是她的雙手在巫旭炎和扶子安手中,死死牽著她。
她現(xiàn)(xiàn)在很想說抽回手,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一點(diǎn)力氣也沒有,連開口的力氣都沒有了。
她看一眼巫旭炎和扶子安,兩人望著她擔(dān)(dān)心面孔,她終于失去了意識,暈死了過去。
(主角死了,大家散了散了,沒法看了,哈哈哈哈哈哈)
白初蝶在一片模糊場景睜開了眼睛,這是公園里面,周圍人不多,沒人注視到這里,燈光照在兩人身上。
“蝶兒,能跟我交往嗎?”男子的相貌也模糊不清,只見他身材高挑,伸出修長手遞給她一束玫瑰花。
玫瑰花嬌艷欲滴,鮮艷百媚,仿佛出生就為了現(xiàn)(xiàn)在盛開出它生命最完美的時刻。
這個女人叫蝶兒,跟她的名字相似,現(xiàn)(xiàn)在白初蝶就像個旁觀者看著這一切。
“你不喜歡我嗎?表白不是先說喜歡嗎?”叫蝶兒的女人,嘟了嘟嘴,手猶猶豫豫不接受玫瑰花,似乎不滿意這表白。
男子笑了,牽起女人一只手,放在胸口前,溫柔看著她。
“我不喜歡你,我只是...生命不能失去你”
男子話落,天上炸開了無數(shù)(shù)的煙花,仿佛璀璨星空,來見證一對戀人這浪漫時刻,女人渾身一顫,撲在男人身上哭泣,兩人親吻在一起,女人的淚水迷糊了整個世界。
多浪漫的告白啊,白初蝶雙手合十,一臉羨慕著,這個女人是她就好了。
下一秒白初蝶腦子炸開了一樣,一直盤旋男人的這一句話,她捂著胸口蹲下來,眼淚止不住流下來,心如刀絞。
不能失去你
不能失去你
白初蝶一臉疑惑,這女人是她嗎?為何她一點(diǎn)這個男人的記憶沒有,但是心痛提醒她,她能感受到那女人的情緒。
心痛快窒息了,白初蝶喘著氣,身子像是掉進(jìn)了大海,每次想浮起來,都會被無數(shù)(shù)的浪花打得無力翻身,她感覺到好累好累,身子一點(diǎn)一點(diǎn)沉了下去,世界陷入一片黑暗。
“你說,小姐她怎么還不醒啊?”一個中年大叔聲音在耳邊響起。
“初蝶可能太累了,等一會兒就醒來了”男子入清風(fēng)(fēng)拂過耳畔的聲音,對著中年大叔說到。
“專業(yè)(yè)驅(qū)(qū)咒術(shù)(shù)的人都看過了,體內(nèi)(nèi)已經(jīng)(jīng)沒有咒術(shù)(shù)了”一個男子溫和說到。
太吵了,能不能讓人安安靜靜睡覺了,白初蝶的眼睛微微煽動著長而細(xì)(xì)的睫毛,緩緩張開睡意朦朧的雙眼。
打量周圍是一個類似于蒙古帳篷的屋子,她一張毛絨床上,很是舒服。
“蝶兒,你醒了”一直關(guān)(guān)注白初蝶的巫旭炎察覺到她醒過來了。
巫旭炎向前一步,走到床邊,把白初蝶扶坐起,靠在枕頭上。
扶子安去倒了一杯水,遞給坐在床邊的巫旭炎,巫旭炎把水喂到白初蝶嘴邊,兩個人默契又體貼,在她昏迷的之后,發(fā)(fā)生了什么?
“我怎么昏迷了?我感覺失去全部力氣一樣”白初蝶抬起小臉,疑惑的問著。
“這個錦秋城發(fā)(fā)生了地震,不過現(xiàn)(xiàn)在沒事了”巫旭炎一早就知道她會問什么了,溫和笑著對她說到。
“并不是地震怎么簡單吧,哥哥,我已經(jīng)(jīng)不是小孩子了,你可以給我說”白初蝶眉心緊皺,一臉渴望看著他們,希望能給她答案。
“不是我不想回答你,是我不想讓你卷進(jìn)來,錦秋城已經(jīng)(jīng)不太平了”巫旭炎語氣平和,可是眉心沒有松開過,似乎在逃避什么問題。
“現(xiàn)(xiàn)在我也在錦秋城,我有權(quán)(quán)利知道不是嗎?哥哥”白初蝶抓住巫旭炎一只手,緊張問道。
巫旭炎嘆了口氣,拍了拍白初蝶的小手,向白初蝶解釋著她暈倒之后發(fā)(fā)生了什么。

閔云生
挖坑,挖坑,就不知道能不能填得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