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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宇哥呢?”溫言問(wèn)道。
沈悅滿不在意的擺擺手,“他先回家了。”
說(shuō)到這里,沈悅漂亮的眼睛看向溫言:“明天跟我回家吃頓飯。”
溫言低下頭,沒(méi)有說(shuō)什么,乖巧的答應(yīng)(yīng)了。
晚上,姐妹二人睡在了同一張床上。準(zhǔn)(zhǔn)確來(lái)說(shuō),是沈悅非要和溫言擠在一起。
溫言不情不愿,沈悅二話不說(shuō)把她拽上床。
“有什么不愿意的?你是黃花大姑娘,還是我長(zhǎng)得像采花大盜?”
溫言看著她那張清麗嫵媚的臉,默了。顯然都不是。
但是……
溫言還是問(wèn)出了口:“姐,這幾年你睡姿有改變嗎?”
“……”沈悅的笑僵住,滿天的尷尬都快把她風(fēng)(fēng)干了。
片刻,她像個(gè)小孩子一樣,抓過(guò)被子躺在床上,負(fù)(fù)氣的不再說(shuō)話。
溫言自己關(guān)(guān)上燈,默默的爬上床,躺在距離沈悅最遠(yuǎn)(yuǎn)的地方。
她永遠(yuǎn)(yuǎn)忘不了她被沈悅踹下床的那一夜。
溫言在黑夜里睜著眼,沒(méi)有絲毫睡意。她想到了周浩,想了很多,她想到周浩痞子般的作風(fēng)(fēng),想他如何如何,總的來(lái)說(shuō),他一點(diǎn)(diǎn)不符合姐姐對(duì)她身邊朋友的要求。
更何況,他是她的男朋友呢?
她要想想辦法,要么改變姐姐固有的標(biāo)(biāo)準(zhǔn)(zhǔn),要么讓周浩改變。
還有明天要回家,她好不想回去,那里沒(méi)有人歡迎她的。她和沈悅不同,她不討人歡喜。
更重要的是UW的比賽,他們只有兩個(gè)人,課題已經(jīng)(jīng)拿到了,但是她卻無(wú)從下手。只有兩個(gè)人的團(tuán)(tuán)隊(duì)中,所有的事情都要靠他們自己,她不懂得很多,她更不想拖后拖。
她亂七八糟的想著這些,沈悅那邊發(fā)(fā)出窸窸窣窣的聲音,溫言轉(zhuǎn)(zhuǎn)頭看去,發(fā)(fā)現(xiàn)(xiàn)沈悅挪到了她這一邊。
沈悅在黑夜中看著溫言的側(cè)(cè)臉,聲音低低的,“言言,自己住還好么?”
溫言:“……挺好的,都習(xí)(xí)慣了。”
剛開始她不習(xí)(xí)慣,她每夜害怕,她心驚膽戰(zhàn)(zhàn),她甚至神經(jīng)(jīng)過(guò)敏,對(duì)一小點(diǎn)(diǎn)兒動(dòng)靜都精神緊繃。
但是……她有周浩陪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