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傾城留在了夏澤國,回行的路上,小雨在我的掩護下離開了隊伍,當晚楚宇勃然大怒!
“你膽子越發大了”,隨后對燁磊說到:“速去捉拿小雨,殺無赦!”
我一把抓住楚宇的手慌亂的說到:“她不過十八九歲,還那么年輕,請殿下不要殺她,她未曾害我放她離開吧!”
楚宇憤怒的說到:“你怎知她不曾害你!上次你被云夫人抓走就是她偷偷看見你要離開通風報信!”
我這才恍然大悟,難怪一出府就被盯上,距離稍微遠了一點便被抓走了,這未免太巧合了。想到這些我怔怔的坐在那里,一言不發。
楚宇又說到:“她在若不是大有用處,我早就將她剝皮抽筋!豈能留她到今日!”
此時燁磊早已帶人出去搜尋,看來小雨兇多吉少。
“我只是不忍她為此丟了性命。”
“是不是與云諾相關的人,你都要救?”
這九殿下還有吃醋的閑情逸致,我只能無奈的回到:“昭雪我也放她走了,她不也是你的人。”
“昭雪可曾加害與你?”
“可我又不知小雨害過我。”
他一揮衣袖不再理睬我,可怒氣未消,我也不敢再多說,瞬間馬車內只能聽見馬車行駛的聲音。
夜深了困意襲來我有些坐不住了剛要倒下,楚宇順勢接住我說到:“累了就休息吧!”
他過來開始撕扯我的衣服,我一把抓住衣衫,他竟意外的問到:“為何?”
“我,我,我們還沒成親,不能……”
“以往也是如此,今日為何不可?”
這男人怎會如此霸道,說起來這般的理所應當,可他已經知道了同睡并不能生孩子,誰知道他現在是不是懂了,總之現在比之前危險多了好吧!
我依舊緊緊抓著衣服,他也無趣的隨意躺在一邊不再理我,看來今天是把他徹底得罪了。
清晨醒來一陣尖叫聲從馬車內響起,這聲音確實是我發出來的,因為迷迷糊糊的竟發現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扯開了楚宇的衣衫,整個人一直抱著他取暖。
楚宇睜開惺忪的雙眼,看了看自己的衣衫又看了看滿臉驚恐的北城,北城趕緊伸手去整理他的衣服,他卻一把將北城壓身下,親吻她,只是吻的力度太大,嘴唇有些發痛,他像是知道了什么一把扯去北城的衣衫,一陣刺痛傳遍全身,北城驚慌失措猛的用力去推開他,沒想到他竟被推開了,順手拿起他掛在馬車上的長衫鞋子都來不及穿鞋便跑了出去。
正在準備早膳的侍衛和整頓休息的侍衛無不一臉愕然的看向光著腳站在雪地里的北城。
好冷啊,本就體寒的北城此時冷的瑟瑟發抖發抖,除了這長衫北城竟沒有其他衣衫避體。
看了看馬車,猛的想起剛剛的楚宇嚇的魂都快沒了,這身體竟這般脆弱,只是剛剛開始便疼的不能忍受,太可怕了!
連連又退了幾步,看見煮飯的篝火便走了過去,坐在一旁的矮凳上烤火。景白慕和景容隱兩兄弟見我在取暖,又抱了一些柴火添上,景白慕坐在我身旁問到:“姑娘天氣寒冷,穿的這樣少,路途遙遠若是病了豈不要受苦,還是我送你回馬車吧”
北城回頭看了看馬車,心里滿是抗拒,默不作聲。
景白慕又看了看我赤著腳,因為天氣寒冷兩只小腳丫凍的通紅,他一把將我抱起向馬車走去,可就在這時楚宇穿著褲子,光著上半身從馬車上下來,一眼便看見景白慕抱著我,冷冽的眼神掃過怒斥到:“放肆!”
景白慕抱著我順勢跪了下來,楚宇三步并兩步的來到身前一把將我抱起,一腳踹向景白慕,瞬間景白慕嘴角流出鮮血,從地上爬起來依舊跪在原地,景容隱看到弟弟受傷連忙跪過來說到:“白慕也是見姑娘未穿鞋,擔心姑娘受寒才會如此僭越,請殿下恕罪。”
景白慕卻低著頭一言不發,楚宇問到:“你可早就對北城有意?本殿下的女人,你膽敢抱著”,能這樣說話可見這男人的占有欲旺盛到恐怖的程度。
景白慕擦了擦嘴角的鮮血說到:“屬下不敢。”
楚宇從昨晚便因我放走小雨而動怒,今早又給惹怒了,他正一肚子火無處發泄,現下再不阻止這景白慕恐怕要倒霉了!
北城趕緊假裝打了個噴嚏說到:“楚宇,我好冷快凍僵了你抱我回去吧。”
楚宇看了看懷里瑟瑟發抖的北城,轉身離開。
回到馬車里北城匆忙鉆進了被窩,楚宇扯下北城身上穿的長衫說到:“衣衫都濕了,為何不脫?”
“我,我,我冷”,凍得北城說話都打顫。
他蓋上被子抱著北城,給她取暖,低聲問到:“我剛才可是做錯了?”
什么做錯了,他居然還知道認錯嗎?分明就是趁人之危!太過分了。
北城說到:“你知錯便好。”
他又狐疑的問到:“可傅御醫告訴我的就是如此,為何你會這般的疼痛?”
北城的心中一萬只羊駝奔騰而過,原來他說的錯是方法可能不對,而不是這種行為不妥!
北城身體好不容易暖了過來,可他卻似乎還有卷土重來的意思,在北城耳邊靡靡之音般的說到:“再試一次可好?”
“不好,我好餓,我要吃早膳!”
北城趕緊沖著門外喊到:“景白慕,我要吃早飯,快些送來!”
楚宇笑到:“我想要你,誰來都沒用。”
北城慌忙的穿好衣衫,拿著手爐蓋著棉被坐在馬車的角落,看都不敢看他。
可還是忍不住囑咐到:“你穿上衣衫可好,會著涼的!”
景白慕這時端著早膳站在門外問到:“殿下,早膳已備好。”
楚宇說到:“送進來。”
看見熱騰騰的早飯心情大好,吃飽了總會暖和一些。剛要吃卻看著一旁的楚宇發絲凌亂,穿著單薄的褲子,赤裸著上身,他不冷嗎?總是穿的這樣少。
忍不住先過去給他穿好衣服,綰好發髻,將筷子遞給他說到:“先吃飯吧。”
他接過筷子,北城便開始吃了起來,好餓啊,吃了好多,他見北城吃了許多食物,竟興奮的傳了御醫,御醫匆忙趕來。
北城以為他是著涼了身體不適,或是擔心剛剛自己著涼了,才讓御醫前來。可御醫剛一露面他說到:“北城今日吃了許多食物,可是有孕的原因?你且看看。”
北城忍不住沖楚宇嚷道:“你瘋啦,我還是處女怎么會有孕!”一想也是生氣,天天把脈,折騰這御醫干嘛!
御醫匆忙跪下等著楚宇發怒,可沒想到楚宇竟愣住了,過了許久才反應過來,拍了一下桌子說到:“慕容北城,你越來越放肆了”
北城對御醫說到:“大人先回吧,我與楚宇并不大礙。”
御醫如釋重負般的匆忙退了出去,北城看著楚宇忍不住笑到:“殿下恕罪”
又開始吃東西不去理他,只見他更生氣了,對馬車外喊到:“景容隱,快馬加鞭去附近的州縣找幾個花魁來!”
過了許久,景容隱才遲遲的反應過來應了一聲,策馬而去。估計是他也是想不明白一向不近女色的九殿下,這次是要干什么?還要幾個花魁!太意外了吧。
北城一把甩了手中的筷子,滿臉憤怒的看向他問到:“如此你是要背棄承諾嗎?”
他一臉的不屑說到:“為你找,又不是為我,何來背棄承諾!”
“你給我找青樓女子,我有何用?”他不會是覺得他不知道,北城也不懂吧!
“哼”他輕哼一聲不在理北城。
可這時燁磊站在馬車外稟告:“啟稟殿下:“小雨已服毒自盡,尸體如何處置?”
楚宇語氣冰冷的說到:“派人送回君臨城掛在將軍府門外。”
什么小雨死了!朝夕相處那么久的小姑娘,就這么死了!那么鮮活的生命,就為了幾條情報斷送了,這個時代人命如同草芥一般。可想到那日的鞭刑,想到她差點要了自己的命,對她的情意也淡了。
一連打了幾個噴嚏,知道這是感冒的前兆,沒過多久便發起高燒,病了唯一的好處就是,楚宇會斷了對她的邪念。
那幾個被接回來的青樓女子,楚宇見北城昏昏沉沉的也學不了什么,便送了回去,在回君臨城的路上,北城一直裝病,躲過了一劫又一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