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奇怪地看著邢雪兵說:“純新人?我是做飯的,偶爾還要做藥膳,我有時做黑白的飯,你說我怎么知道嗎?”
姜亦謙說:“老板,不好意思,這位是純新人,還是個白天警察,不好意思。”
老板說:“哦,白天警察啊,不怪不怪。”
現在時間是后半夜十二點一刻了,吃飯的客人也不多,老板就座下來一起聊天,中間老板起身收錢回來后有坐下聊天。
十二點半的時候在飯攤前停下兩輛車,從車上下來兩撥人,這兩撥人是一起的。這波人穿著很是奇怪,說不是警察吧,可是穿著警服;是警察吧,警服穿的不規矩,活脫脫的像個土匪,外帶著帽著,敞胸露懷,一身臟。
老板看見這波人進來立刻起身迎向這波人說:“幾位辛苦了,還是老樣子嗎?”老板迎了過去。
姜亦謙說:“這就是守夜人吧?”
邢雪兵嫌棄的說:“是,這行人就是太不注意形象,這里的守夜人穿著還更臟了。我和我們領導說起這件事好幾次了,我領導都說你不懂,穿著這身制服就要注意自己的形象和行為舉止。”
姜亦謙說:“你就閉嘴吧,你忘了剛才被打的事了?”
邢雪兵還是不服氣可沒有說話,邢雪兵來到漾泉市已經吃夠教訓了,不敢和姜亦謙頂嘴,自己這一段時間還要靠他救命呢。
姜亦謙誘導邢雪兵說:“想去了解他們的工作嗎?”
邢雪兵說:“怎么了解?”
姜亦謙說:“只有進入他們的工作,才能更好的說教他們,不是嗎?”
邢雪兵說:“我能去嗎,以往我們領導可是一直不同意我去。”
姜亦謙說:“可是現在你的領導不在,而現在我是你的領導。”
邢雪兵說:“真的可以?”
姜亦謙說:“據我所知,他們缺人缺的厲害,這次你去試一試,這次的咱們的事忙完,你回去在申請調令,也好調不是嗎?你在干幾年,你還不升官。”
邢雪兵說:“我想想吧!”
姜亦謙看見邢雪兵的有自己的想法,也沒有再說這個話題,就說:“你現在上去問問他們最近忙嗎?在忙那個種族的事”
邢雪兵說:“我們算是一個系統,可是我們兩者不多聊天,我怎么上去搭話。”
胡耀金說:“小邢,你看他們的手環。”
邢雪兵看見他們的手環和他自己的手環幾乎一樣,還有時常看手環的習慣。邢雪兵說:“那我去了。”
邢雪兵說完站起身走了過去,邢雪兵過去沒說幾句話,就和那群人座在一起吃上了。
胡耀金剛要說話,姜亦謙攔截的說:“趕緊吃飯吧!再不吃就涼了。”
姜亦謙和胡耀金聊著閑天吃著飯,又過去十分鐘,邢雪兵回來坐下說:“我問過了,他們最近很忙,把附近市的守夜人都叫了過來幫忙,人手還是不夠,現在他們說還在堅守,我問堅守哪里,他們不說。”
姜亦謙吃著飯說:“哦,是嗎?”
邢雪兵說:“我說我領導要我問的,他們說了一句我沒聽懂,他們說該知道的知道了,不知道的就是不該知道的。”
姜亦謙說:“是嗎,嘴挺嚴啊。”
邢雪兵說:“我決定要去守夜人哪里待上一晚。”
姜亦謙說:“想去就去,去了就聽人家的話,不要你覺得你有警察經驗就可以胡來,如果你在哪里弄出麻煩都是大麻煩。”
邢雪兵說:“我知道了,那我過去了。”
邢雪兵起身又走了過去,姜亦謙把飯錢給了老板,叫上胡耀金離開了。
姜亦謙和胡耀金走去有一節路,胡耀金說:“黑白飯是什么意思啊,是不是黑道白道的生意。”
姜亦謙說:“咱們人類吃飯做事都在白天,就叫白飯或白警察,這是廚師的叫法。你想誰在黑夜吃飯做事?”
胡耀金脫口而去:“妖魔鬼怪?”
姜亦謙說:“不要聽小說的,黑飯是指在夜間撲食的野獸形成的妖怪或該去地府報道的鬼魂,才叫黑飯。”
胡耀金說:“哦,還有這樣的說法?那守夜人呢?”
姜亦謙說:“你想想啊,它們已經形成了社會,有社會必須要有警察,而黑夜的警察叫守夜人。”
胡耀金說:“奧,所以法律才規定凌晨必須回家,警察逮住先勸告后逮捕,第二次被逮住以罰錢為主以看守為輔,第三次直接住監獄。”
姜亦謙說:“規定是規定,管的不嚴,人需求自由,哪怕自由有生命危險。”
胡耀金說:“是啊。”
姜亦謙說:“在說,只要不害怕他們,并掌握它們的規律也沒有什么可怕的。”
胡耀金說:“還是以人類為主啊。”
姜亦謙和胡耀金聊著天往前走著,二人又來到邢雪兵被打的地方。
胡耀金奇怪地問:“咋又來到這里了,不是看完了嗎?”
姜亦謙說:“誰說看完了?看完出事地點,需要走訪問問目擊者。”
胡耀金說:“這荒郊野外的能有什么目擊者,這就是拋尸的好地點。”
姜亦謙指著地下說:“你就沒想過?在走上沒幾里遠就可以到市繁華地帶,這里卻是荒無人煙?”
胡耀金說:“這不是很正常的嗎?較大的城市都有個這樣的地方,不是國家的習慣,就是錢上的問題。”
姜亦謙說:“不要拿自己認識的生活常理去看世界,你永遠也不會看清楚的。”
胡耀金說:“哦,是嗎?”
姜亦謙仔細地看著周圍建筑,走到一個比較起眼凹回去的墻角摸去,反正這么說吧,姜亦謙拿上他的工作證有摸有踹也沒見反應。
姜亦謙有點生氣地抬起手等了一會,看起來像是空手將要落下時,這時有聲音傳出:“著什么急?等等。”
姜亦謙說:“你們這是看我的笑話?”
墻里面的聲音又說:“這么可能!我出來也是要時間。”里面的聲音剛說完,只見墻以折疊的方式折了回去露出一個有四五米寬缺口,從里面走出一個像30到40歲的男人,漂亮的不像話,膚色有點白,走起來好像有點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