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沖我點(diǎn)頭笑笑,“馬上就來。”
我轉(zhuǎn)回頭跟大神說:“怎么樣,好吃吧。”
石燁磊:“恩,還不錯,滿口留香。”
我笑了笑,從老板喊:“老板,再來兩屜。”
老板剛好端著兩碗蛋花湯過來,笑著說:“你的,多加香菜。”說著把一碗滿滿香菜的湯放在我面前,另一碗遞給大神。
我:“謝謝老板,我們再加兩屜包子。”
“好咧!”老板一邊用圍裙擦手,一邊回答著。
“老板,算賬。”不用抬頭我就知道,是大鵬,他終于吃完了。
“三屜包子,兩碗粥,兩個茶蛋……一共21.5。”
“給,謝謝老板。”大鵬向老板了錢,和那個女生站起身來往門外走,臨出門還不忘看來我一眼,用兩只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我,意思是他盯著我呢,我不屑的吐了吐舌頭,不再看他。
老板隔著門簾還在喊:“下次再來啊!”
大鵬可是個花心大蘿卜,屬于家中紅旗不到外面彩旗飄飄的那種,我可是經(jīng)常看到他身邊有不同的女孩子,而且還個個很漂亮,我心想要是他敢回去亂說,我就爆他的料。
吃飽了飯,滿足的打個飽嗝,真是舒服啊!大神提議我們不要直接回圖書館學(xué)習(xí),吃得太飽直接坐著不動真的不太好,我們就商議去五四體育場轉(zhuǎn)轉(zhuǎn),可以消化消化食。
體育場里有好多踢足球的人,我們圍著磚紅色的跑道溜著,我突然想起一句話,就問大神:“大神,我們老家有句老話,不知道你聽沒聽過。”
石燁磊:“什么話?”
我:“叫飯后百步走,活到九十九,我從小就聽我爸這么說。”
大神:“完全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不但沒有科學(xué)依據(jù),而且對于一部分人群還存在安全隱患呢。”
我故意夸張的說:“哇,沒想到你對醫(yī)學(xué)也這么了解的。”
大神:“你少夸張了,哪有什么厲害的,你百度一下就知道啦,度娘是萬能的嘛。”
我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贊同:“唉,那我問你,除了看小說,你平時還喜歡做什么?我看看跟我這個學(xué)渣有什么不一樣的。”
大神:“和大多數(shù)男生一樣,睡睡懶覺,打打游戲。”
我:“哇,打打游戲,睡睡懶覺都能成神,真的是太佩服了。”
四百米一圈的操場,走了一遍,看了看時間,也差不多可以回圖書館學(xué)習(xí)了,我依舊仰視著大神,聊著些有的沒的。
下午大神給我布置了新的任務(wù),他則幫我批改上午的卷子,在大神的教導(dǎo)下,我的英文學(xué)習(xí)也步入正軌,不止如此,大神還把他當(dāng)年的學(xué)習(xí)筆記給了我,我簡直如獲至寶。
三天的時間,非常的充實(shí),為了感謝大神犧牲了自己的時間來指導(dǎo)我,我打算打費(fèi)的羽毛球做個小玩意送給他。
五一假期的最后一天,宿舍的那幾只都前前后后的回來了,我手里一邊編著,一邊和她們幾個閑聊著。
老高:“老琳,你看沒看咱們班群里發(fā)的通知。”
琳:“我手機(jī)沒電了,是什么通知啊?”
小隋:“我知道,是讓我們大一的走方隊。”
我:“走方隊?”
小隋:“對啊,不是要開運(yùn)動會了嘛,每個學(xué)院都要出一個方隊,每年都是大一新生去走。”
老高:“我們又要去挨曬了,天哪,誰來拯救我們啊。”
琳:“應(yīng)該不會比軍訓(xùn)還過分吧。”
我:“應(yīng)該不會吧,可能就是每天上完課練練,話說回來,我們怎么沒說關(guān)于軍訓(xùn)的事兒啊。”
琳:“你們的人那么少,估計得大一到大四一起上。”
我:“大一到大四,也沒有幾個人,誰知道呢,等通知吧。”
小隋:“你們不會不用走吧,哪也太幸福了。”
老高:“我得趕緊上網(wǎng)買個防曬霜,千萬不能曬得更黑了。”
她們?nèi)齻€嘰嘰喳喳的說著,我打開手機(jī)突然看到群里的通知,驚得大叫了一下:“呀!呀呀呀!”
小隋:“你怎么啦?”
琳:“饅頭,你犯病啦?”
我:“本來以為能逃過一劫的,群里剛剛通知,明天早上八點(diǎn)體育館開會,分配運(yùn)動會的任務(wù)。”
老高:“這樣我心里就平衡多了。”
我:“哼!反正我曬不黑,不想某些人。”
老高氣的,恨不得吃了我,就這樣手上都沒停:“好你個小晚兒,等我支付成功的,我就來收拾你。”
我:“還怕你不成,我今天可是穿戴整齊的,不怕你的。”
老高:“好,你可別動啊,就在原地等我。”
我頭都沒抬,繼續(xù)編著手里的羽毛球,嘴里隨便敷衍著:“好好好,我不走,我就在這兒等你,瞧給你厲害的。”
琳:“你倆就別斗嘴了,快點(diǎn)想想辦法怎么能保護(hù)這張臉吧。”
我:“親愛的,我知道你的臉該怎么辦。”
琳:“怎么辦?”
我:“當(dāng)然是回到你的外星去啦,哈哈哈。”
琳:“好你個大饅頭,我剛才幫你,你現(xiàn)在到埋汰起我來了,看我不收拾你。”說著她就從座位上飛奔過來,想要收拾我,這時候老高也加入陣營:“哈哈,支付成功,算我一個,哼哼,看你這回還怎么逃!”
面對她們倆的襲擊,我只能瞪大了眼睛,撅起嘴來裝可憐,“兩位女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還不行嘛。”說完還可憐巴巴的眨幾下眼睛。
老高:“我們可不是男生,不受你的美人計迷惑。”
琳:“就是啊,不要以為你是大饅頭我們就會心軟,我們不吃那套。”
我:“啊,好狠心的兩個人啊,居然都不會憐香惜玉,嗚嗚嗚嗚。”
小隋在一旁看不下去了,“好一出狗血大劇啊,要是我啊,上去就啪啪兩個耳光,瞬間變家庭倫理劇。”
我:“然后再瞬間來個反咬一口的劇情,”我學(xué)著狗血劇里的樣子,故作假哭狀,哼哼唧唧,扭扭捏捏的樣子:“嗚嗚嗚嗚,就是你們這群壞人,欺負(fù)人家了啦。”我邊學(xué)邊笑,她們?nèi)齻€邊看邊樂,偶爾也會加入其中。
嘻嘻哈哈的時光過的特別快,鬧了半天,老高突然大叫:“哎呀媽呀!”
小隋被嚇了一跳,“老高,鬼喊鬼叫什么呀?嚇?biāo)牢伊耍 ?p> “能不叫嘛,都快熄燈了,我還沒洗漱呢!”
琳:“啊?都這么晚啦?”
我:“我的天吶,我這還沒編完呢,一會熄燈該看不見了。”嘴上說著,手里加快了速度,但是距離十一點(diǎn)熄燈就還有不到一分鐘了,“算了算了,我還是放棄了,不掙扎了。”
琳:“一晚上就看你手里忙活,你又編什么呢?”
我怕琳過來搶,趕緊把手里還沒弄完的東西塞進(jìn)柜子里,“沒什么,我就是編著玩兒的,不弄了不弄了,馬上就熄燈了。”話音剛落,屋里的燈瞬間就滅了,周圍一片漆黑,黑暗中只有手機(jī)發(fā)出點(diǎn)點(diǎn)熒光,我經(jīng)常想要是能在外面看一次熄燈的瞬間,估計還挺壯觀的。
借著手機(jī)發(fā)出的點(diǎn)點(diǎn)光亮,我爬上床,老高也從端著臉盆從外面進(jìn)來,“哇,你們夠快的,全都爬上去啦!”
我:“上床睡覺還不積極點(diǎn)兒,明天可還的早起呢,你也快抹幾下臉就上床吧。”
小隋:“她呀,不涂個半小時是不會上床的。”
琳:“老高那叫活得精致,人家才能叫女孩子呢,我們?nèi)齻€充其量只能說是雌性。”
我:“嗯,老高是精致的女孩兒,你倆是雌性,我就只能算是個糙老爺們。”
老高:“你們可別逗我了,我可貼著面膜呢,不能笑,該長皺紋了。”
我:“呦,咋,老佛爺,用不用我們服侍服侍您呀。”
老高貼著面膜,嘴里不清不楚的說:“小林子,把大饅頭拖出去打五十大板。”
琳從床上轉(zhuǎn)過頭,突然冒出了句:“嗯?還有我的事兒呢?”
老高臉上的面膜徹底皺了起來,笑得連控制都控制不住,小隋想學(xué),可怎么學(xué)都還是有股海蠣子味兒,這回可更招笑了,整個宿舍得鐵架子床都笑得嘎吱嘎吱的抖了起來。
我饒有興致的想學(xué),就對琳說:“琳,你再說一遍唄。”
琳:“我才不說呢,你們都笑我。”
我:“怕什么,我就羨慕有家鄉(xiāng)話的人,我就沒有,說的話大家都能聽懂,沒意思。”
老高:“你可別小瞧自己,我這次回家見的所有同學(xué)都說我說話一股子?xùn)|北味兒,就連我媽都說我口音變了。”
小隋用一股自認(rèn)為標(biāo)準(zhǔn),但仍然是海蠣子味的普通話說:“我也是,都說我說話變味兒了。”
我:“拉倒吧,你不還是海蠣子味兒嘛,也沒有我們這包米馇子味兒啊。”
老高徹底放棄治療,摘了買面膜和我們聊了起來,“包米馇子味兒,這個形容簡直是抬準(zhǔn)確了。”
琳:“那你們說,我怎么還是山東味兒呢。”
我:“你們山東是煎餅卷大蔥的味兒。沒事兒,以后你多跟我說話,我必須把你帶跑偏了。”
老高:“你們沒聽說嘛,別管老家是哪兒的,只要宿舍里有一個是東北的,大學(xué)四年以后,就都變成東北的的啦。”
我:“咱們宿舍是煎餅卷大蔥加海蠣子加包米馇子外加一個已經(jīng)被影響了的四不像,簡直是絕了。”
老高:“絕了絕了,跟你們在一塊兒啊,想做精致女孩兒都不行,直接培養(yǎng)成東北大漢,算了我也不弄了,上床睡覺。”
我:“唉,等等,把燈關(guān)了,要不明早六點(diǎn)燈一亮,我該醒了。”
老高:“好好好,我看你們才是老佛爺呢,往床上一躺,就會指使人。”,我能聽到她走到門邊,叭的一聲,關(guān)了開關(guān),“好啦,各位主子們,就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