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色的卡片顯然是女生送來的。
秦昊陽深睨了一眼顧懷瑾手里的卡片。
難道又是BOSS的追求者!
像這種卡片,邀請(qǐng)函,每個(gè)(gè)月都能收到厚厚一疊。
BOSS整天擺著一張棺材臉,隨時(shí)(shí)隨地說話都掉冰渣子,竟然還有那么多追求者,真是沒天理了。
原本像這種小卡片,顧懷瑾都是隨手扔進(jìn)(jìn)紙簍里,壓根不會(huì)看,可今日卻鬼使神差的將手中粉紅色的卡片展開了。
看到卡片上的字,他頓時(shí)(shí)黑了臉。
(親愛的顧總,謝謝你送的衣服跟鞋子,我非常喜歡)
卡片上的一排字是打印上去的,沒有署名,但顧懷瑾只看一眼就認(rèn)(rèn)為是沈瑜兮送來的。
“愛慕虛榮的女人。”
先前還說要將衣服還他。
發(fā)(fā)現(xiàn)(xiàn)BOSS看了卡片后,心情更加不好了,秦昊陽十分好奇這卡片是誰送來的。
BOSS一向是個(gè)(gè)清心寡欲,臉上沒什么表情的人,能將BOSS氣得將怒氣擺在臉上,這送卡片的人著實(shí)(shí)有些厲害。
“顧少,這周還要巡查酒店嗎?”
星耀集團(tuán)(tuán)旗下有好幾家五星級(jí)的大酒店,每個(gè)(gè)月,顧懷瑾都要去酒店例行檢查一次,秦昊陽將例行檢查安排在這周末,可見顧懷瑾心情有些不好......
以往,顧懷瑾心情不好,周末都會(huì)約云哲跟墨子玉去馬場(chǎng)跑幾圈,或者去打高爾夫。
顧懷瑾隨手將粉色卡片往紙簍里一丟。
“計(jì)(jì)劃不變,我這里沒什么事了,你回去吧。”
“是。”
秦昊陽剛離開,墨子玉的電話就進(jìn)(jìn)來了。
墨子玉的語氣有些激動(dòng)。
“老顧,昨晚跟小姑娘待了一晚上,感覺怎么樣?你這大把年紀(jì)(jì)了才開葷,要不要我給你弄點(diǎn)(diǎn)匯仁腎寶吃吃,你好她也好。”
墨子玉的話頓時(shí)(shí)勾起了顧懷瑾一些不美好的回憶。
想起昨晚被沈瑜兮吐了一身,睡到半夜的時(shí)(shí)候,還被那丫頭踹了兩腳,顧懷瑾臉色黑得可以用墨汁來形容。
“墨子玉,你很清閑嗎?”
“哈哈哈,一般般,過問兄弟幸福的時(shí)(shí)間還是有的。”
墨子玉在電話里笑了笑。
“老顧,那個(gè)(gè)天雷滾滾劇的制片人,我跟老云已經(jīng)(jīng)幫你處置了,以后你在帝都絕對(duì)見不到他,我跟老云審問過了,小姑娘跟他什么都沒有發(fā)(fā)生。”
墨子玉最后說的話讓顧懷瑾下意識(shí)的松開了眉頭。
“嗯。”
顧懷瑾平淡的反應(yīng)(yīng)讓墨子玉一愣。
“老顧,你跟那小姑娘到底是什么關(guān)(guān)系?隨便玩一玩?”
墨子玉了解顧懷瑾,若是顧懷瑾對(duì)那小姑娘是認(rèn)(rèn)真的,反應(yīng)(yīng)絕對(duì)不會(huì)這么平淡。
“老顧,你一把年紀(jì)(jì)了隨便玩玩就別去招惹那些小姑娘,我看昨晚那小姑娘就二十出頭,說不定還是個(gè)(gè)學(xué)(xué)生呢,對(duì)祖國的花朵下手,你忍心嗎。”
“墨子玉,在你眼里,我就是這種人。”
一向不愛解釋的顧懷瑾,竟然向墨子玉解釋:“我跟那丫頭什么關(guān)(guān)系都沒有,以后別在我面前提她。”
“沒什么關(guān)(guān)系,那你還親自抱著她從塞納春天離開,就你昨晚那個(gè)(gè)表情,恨不得將那天雷滾滾劇的制片人大卸八塊。”
墨子玉顯然不相信他的話。
“你別跟我說,你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顧懷瑾道:“我還真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