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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落白滿枝

第三章 周斐斐

雪落白滿枝 小墨團團 11864 2021-07-01 01:12:59

  白滿枝被沉重木桌上書本擋住了視線,突然一下手上的重量減去,白滿枝搖頭晃腦的想要看清是誰,當薛落白整個把桌子接過去的時候,白滿枝嚇的喊了一聲,嚇得薛落白一抖。

  白滿枝做夢也沒有想到薛落白會幫自己搬桌子,他是喜歡自己嗎?不不,這應該就是紳士風度,畢竟林皓軒也幫陶悅搬桌子了。

  等到薛落白放下桌子時,白滿枝垂下頭說了聲:“謝謝你。”

  薛落白輕輕“嗯”了聲,便轉過頭去,耳邊卻一直回蕩著:“前后桌最容易產生感情。”

  白滿枝紅著臉看著前面明朗的背影似乎還透著陽光的味道混合著橘子香,做題的筆也更加輕快了。

  旁邊的陶悅也是難得忘記嘲諷白滿枝,她內心小鹿亂撞般欣喜,有些羞澀的眼神悄悄鎖在林皓軒身上。

  因為位置排完,溫酒酒周斐斐坐得離白滿枝比較遠,一個人困在小角落的白滿枝死死撰住自己頭發看著數學題目欲哭無淚喃喃自語道:“這題目簡直不是人做的,逼瘋我了。”

  說完白滿枝就翻了白眼就倒在桌子,一動不動望天等死。

  薛落白回過頭來柔聲問:“問吧。”

  白滿枝聽到薛落白的聲音嚇得趕緊睜開眼,不可思議地看著薛落白,耳根一下瞬間紅了,結結巴巴地說:“問......問什么?”

  “題目,不是有題目不會的嗎?我教你。”薛落白半轉過身體低聲問。

  “哦....”白滿枝還沒有緩過神,一邊把試卷緩緩推到薛落白面前,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這些圈紅圈的都不是很會。”

  “那這樣從第一題開始寫你的解題思路,我看看你的思路。”薛落白仔細看看白滿枝不會的題目,開始思考如何因材施教。

  就這樣白滿枝一題題寫,薛落白一題題指點,指點還會留給白滿枝思考的空間,這樣緩緩仔細地講完一張卷子,白滿枝感覺受益良多。

  許多女生時常關注薛落白的舉動,發現今天薛落白一直在給白滿枝講題,平常怕打擾薛落白學習的女生們都躍躍欲試。

  “薛落白,我這題有些不明白,可以請教你嗎?”班上的數學課代表徐靜音小心翼翼地詢問。

  “我沒時間,你問林皓軒,我之前給他講過。”薛落白根據今天白滿枝卷子上面的問題給她整理了一份她有問題的知識點清單,沒有時間教題,于是便推給林皓軒。

  徐靜音有點委屈地望著薛落白,看著他推給林皓軒的卷子心有不甘。

  后面又來了好幾個女生問題,薛落白均以沒時間推給林皓軒。

  白滿枝看見薛落白一直專心致志地寫些什么,不回答問題,有些為難地望著自己手里有些困擾的題目,覺得薛落白應該在忙自己都事情,沒有時間搭理自己的。

  于是白滿枝轉而看著剛剛回答完問題的林皓軒,拍了拍林皓軒的肩膀低聲道:“這題你可以教教我嗎?我有點不太懂。”

  一聽見白滿枝的聲音,薛落白皺皺眉頭,回頭拿過白滿枝手里的試卷,隱隱有絲不滿道:“他不會,我來。”

  林皓軒才解決完所有被薛落白推過來的女生的問題,結果還沒喘上一口氣就要被重傷,林皓軒嘟囔道:“誰不會啊,不就第十二道填空題,so easy!”

  薛落白拍拍他的肩膀悄聲說:“我怕你太累,我幫你分擔一下。”

  “算你還有點良心。”林皓軒稍感欣慰卻又隱隱覺得有些不對勁。

  白滿枝聽見薛落白如山上清泉泠泠淙淙似碎玉落泉般的聲音,神思愈發悠遠,看見他烏黑的頭發微微遮住那雙透亮深邃的雙眼,燈光照得薛落白本就白凈的皮膚更是雪白透亮,唇紅齒白。

  白滿枝越看越覺得薛落白俊俏,就這樣癡癡然望著薛落白。

  薛落白早就察覺到白滿枝赤裸裸的目光,微微一笑后還故作認真地問:“聽懂了嗎?”

  白滿枝微微回過神,慌忙點點頭,連聲答應道:“聽懂了。”

  薛落白看著白滿枝蠢萌的樣子故作嚴肅道:“那你再講一遍給我聽。”

  白滿枝緊張到摳手指,結結巴巴道:“就是,就是...嗯....”

  薛落白倒是笑道:“別就是了,以后學習可不能不懂裝懂,這是我整理一份知識點,你回家好好看看,爭取明天取得一個好成績。”

  白滿枝看著密密麻麻的紙張,心里好似被什么溫暖的東西塞得滿滿當當一樣,不敢置信地說:“謝謝你!”

  當薛落白轉過去后,白滿枝雙手捧住這張紙,無聲地興奮了許久,看得旁邊的陶悅一臉嘲諷:“這是花癡瘋了嗎?”

  白滿枝沒有搭理陶悅,開始靜靜地研究薛落白給的知識點。

  晚上放學的時候,白滿枝還是難以按耐住興奮,挽著周斐斐的手手舞足蹈,看著前方不遠處勾肩搭背的薛落白和林皓軒,小聲說道:“斐斐,你沒有覺得薛落白對我很特別呀?”

  “我覺得他對你是挺特別,比對一般女生好很多。”周斐斐認真回答,后來突然又想起什么地勸道:“你就算喜歡他,也不必這樣,你家明明更加靠近北門,卻為了和薛落白同路,每天從南門走,繞一個大圈再回家,你這樣又不安全,又浪費時間。”

  “我就是很想看看他。”白滿枝看見越來越遠的背影,有幾分無可言說的失落。

  “小滿,你很好,薛落白配不上你。”周斐斐認真地說。

  “什么?”白滿枝有些不可置信。

  “他慣是個愛耍手段的,沒品的,配不上你這樣的小天使。”周斐斐一提起薛落白就滿心無語。

  白滿枝雖然疑惑,卻更是高興地抱抱周斐斐告別。

  次日早上第一門考數學,考場是根據成績劃分的。很不幸的是白滿枝分在了倒數第二的考場,而薛落白卻在第一考場。

  白滿枝坐在自己的座位上靜靜調整狀態,突然后面的人猛烈狂踹白滿枝的凳子。

  白滿枝被嚇了一跳,一臉疑惑的回過頭,看見一張俊秀非凡的臉上滿臉玩味的笑容,是肖瑜梁。

  肖瑜梁笑道:“丑八怪,你很眼熟,你誰啊?”

  白滿枝既是無語也很是不爽,翻了個白眼說:“不認識。”,便回過頭去,不打算和他多言。

  結果肖瑜梁卻不愿意罷休似的,一直踹著白滿枝的凳子,踹得白滿枝前后晃動。

  白滿枝握緊拳頭,不停深呼吸來平緩心情,反復勸慰自己道:“他是個智障,他是個神經病,他是個白癡,我不能以暴制暴。”

  可是肖瑜梁一直嘰嘰歪歪,他調笑的聲音在耳邊炸開,白滿枝猛的一錘桌子站起身來,忍不了,白滿枝起身,猛力朝后桌一踹,后桌向后退,把肖瑜梁夾在兩個桌子間。

  白滿枝學著肖瑜梁一臉調笑的樣子,笑笑說:“丑八怪,沒人告訴你,男孩子嘰嘰歪歪很討人煩嗎?”

  因為巨大的聲響引來許多人的目光,肖瑜梁一向校霸的模樣,發生如此事情,肖瑜梁覺得丟了面子,便露出一臉兇狠的模樣嚷道:“丑丫頭,你膽真肥,你放學給我小心點。”

  周圍所有人都倒吸了一口冷氣,雖然肖瑜梁沒做過什么傷天害理的大惡事,但是整人捉弄人的小把戲卻是屢見不鮮,但凡被盯上的人,日子是真心不好過。

  白滿枝卻絲毫不在意,一臉冷漠厲聲道:“好啊,無所謂,如果我今天我數學考不好,我也不會放過你的,你也給我等著。”

  白滿枝說完就轉過身去準備考試,肖瑜梁也安分守己,一場考試也沒再生什么亂子。

  數學考試結束的最后一刻,白滿枝才念念不舍地放下筆。白滿枝準備出教室門,就被肖瑜梁帶著幾個兄弟攔住了。

  肖瑜梁痞痞一笑道:“去哪兒啊,丑八怪,跟我走,小爺教你做人。”

  “你是小學生嗎?還是言情小說看多了吧,真以為你自己是校霸啊,幼稚。”白滿枝一臉無語。

  “你……”肖瑜梁才準備說話,白滿枝正好看見經過的班主任張如林,立刻高聲喊了一聲:“張老師!”

  張如林老師看見白滿枝被肖瑜梁一群人攔住微微皺眉,立刻迎上瞪了一眼肖瑜梁一群人,對白滿枝說:“考完數學,就趕緊回班復習下一門。”

  白滿枝笑嘻嘻地從肖瑜梁和他兄弟形成的包圍圈里抽出身,故作乖巧對張如林說:“張老師,正好我還有幾題數學問題不懂,想請教請教你。”

  “走吧,回班講。”

  白滿枝大搖大擺地跟著張如林老師后面離開了,還回頭沖肖瑜梁做個鬼臉。

  姜凱看著白滿枝囂張的模樣有些不可思議地對肖瑜梁說:“兄弟,你是不是對人家小姑娘有意思啊?”

  “什么?”肖瑜梁不可置信地看著姜凱,他從沒有想到他會從別人口中聽到這樣一句話。

  “雖然你平常也不欺負女生,但是在面前這么囂張的,你多多少少會給她點教訓的,你對這小姑娘倒挺不特別的,聽兄弟我一句勸,若是真的喜歡人家,就踏踏實實好好追。”姜凱摟著肖瑜梁輕聲說。

  “沒有的事。”肖瑜梁眼光漫不經心的飄向遠方,又對姜凱說:“你說的對,該給她些教訓的,幫我打聽打聽她放學走哪個門,我們放學去堵她。”

  姜凱看見肖瑜梁隱隱暗藏不住的笑容,微微搖頭道:“口是心非,都是借口。”

  晚上白滿枝又開開心心地目送薛落白遠去,嘻嘻哈哈地和周斐斐告別。往常白滿枝會走大路回家,可是今天卻因為老師拖課有些晚了,便準備從小巷子回家。

  白滿枝邁進小巷子,才察覺巷子的陰暗狹窄,路燈似壞了一樣,忽明忽暗,模模糊糊的光線增加了恐怖的氣氛,越走越深的白滿枝漸漸覺得有些陰森森的詭異氣氛。

  白滿枝脖子發涼,膽怯越來越大,漸漸心生退意,才準備往回走,突然有一只手抓住了自己都左臂,突如其來溫熱的感覺嚇了白滿枝大聲呼喊,回頭看見一個臉色蒼白的油膩大叔,渾身赤裸,一手死死抓住白滿枝,帶著猥瑣的笑容逐漸往白滿枝的身上貼。

  白滿枝連忙大聲呼救,一邊用力抬腳踢油膩大叔,可是白滿枝那點氣力在油膩大叔看來就是小痛小癢,根本無濟于事。

  肖瑜梁一直在門口守著準備逮白滿枝,看見白滿枝走到這個方向,只不過被人群擋住了視線,丟失了白滿枝的蹤跡。

  本來肖瑜梁以為白滿枝已經走了,暗暗罵了一聲那些擠來擠去擋在他面前的人群,結果在學校前面的暗巷好像聽見了白滿枝的聲音。

  肖瑜梁滿心擔心和煩躁,心想:這丑八怪不會在巷子里吧。

  于是,肖瑜梁不管不顧地沖了進去,白滿枝的聲音越來越近,也越來越清晰聽見白滿枝喊的竟然是救命,肖瑜梁低罵一聲:“該死!”

  當看見一個赤裸的大叔死死抱住白滿枝的時候,肖瑜梁一拳就打在那個油膩大叔的臉上,大叔吃痛放開白滿枝。

  白滿枝從未想到會遇到這些,嚇懵摔在地上,漸漸不可自拔難受,委屈,惡心多重復雜的情緒翻涌而出,還有種劫后余生的慶幸,漸漸低低地抽泣。

  油膩大叔打量肖瑜梁只有一個人,又看看跌坐在地上的白滿枝,不愿離去。

  肖瑜梁看見那個惡心大叔還敢看白滿枝,打白滿枝的主意,更生氣了。

  肖瑜梁抄起書包就扔向大叔,指著他咆哮道:“看,你再給我看一眼試試,信不信,我讓你斷子絕孫!還不快給我滾!”

  話音未落,肖瑜梁抬腳就踢了油膩大叔一腳,肖瑜梁不同于白滿枝,作為一個長期玩鬧的男生,這一腳十分有力,油膩大叔一屁股摔倒在地。

  看著還想往上沖打架的肖瑜梁,油膩大叔立刻爬起身,迅速地跑走了。

  肖瑜梁看著油膩大叔離去的背影,逐漸卸下一口氣,才急忙走到白滿枝面前仔細打量了一下白滿枝看起來并沒有什么大事,才稍稍放心。

  肖瑜梁看著白滿枝雙眼無神,呆呆地渙散著,無聲地流淚,樣子有點惹人心疼。

  肖瑜梁有點手足無措,只能緩緩蹲下來,柔聲道:“你是不是傻子,全校都知道這巷子,有個瘋子猥瑣狂。”

  白滿枝僵硬地轉過呆呆地看著肖瑜梁,突然難受地捂住雙眼,哽咽道:“謝謝你。”

  肖瑜梁看見白滿枝這樣子,于心不忍,卻又不知道遇到這種事情該說些什么,只能靜靜給她遞了一張面紙,安慰道:“人沒事就好。”

  白滿枝接過紙胡亂擦了兩把,便掙扎這準備起身,肖瑜梁見狀,立刻拿起自己丟在一邊的書包,不自在地說:“我送你回家吧。”

  白滿枝有些感激地回頭看了肖瑜梁一臉,真誠地鞠躬說道:“那麻煩你了。”

  白滿枝靜靜低頭走路,肖瑜梁推著自行車單肩背著書包有些為難,他從沒見哄過女生,不知道此時此刻該說些什么,可是又覺得不說氣氛更加詭異。

  走著走著,肖瑜梁發現白滿枝繞著學校走了大半圈,不解地問:“你家這個方向,不是從北門出來更近嗎?干什么走南門。”

  “走南門,有事情。”白滿枝欲言又止。

  “下次走北門吧,這樣安全些。”肖瑜梁環視周圍說道。

  這句話,卻沒有得到回應,肖瑜梁撓撓頭微微有些尷尬。

  “真的很謝謝你。”白滿枝又道謝了。

  “你到底也謝我幾遍啊,舉手之勞而已。”肖瑜梁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白滿枝。

  “我不知道,我真的就是很想謝謝你,我們不是朋友,甚至還有一點爭鋒相對的意味,可你卻在我真的很危難的時候出手了,我真的真的很感激你。”白滿枝很認真地望著肖瑜梁。

  “我才不是那種見死不救的沒品男生。”肖瑜梁想今天自己也算英雄救美吧,但是他才不想當面夸白滿枝那個美。

  “嗯呀,你是個見義勇為的酷蓋。”白滿枝看肖瑜梁那副幼稚模樣忍不住的笑了。

  快到白滿枝家的時候,白滿枝終于開口:“你在這兒等我一會兒好嗎?”

  肖瑜梁有些擔心:“不要我陪你嗎?”

  “沒事的,等一會兒。”白滿枝見肖瑜梁沒有拒絕便跑走了。

  沒過一會兒,白滿枝回來的時候手里多了些袋子,遠遠地就沖肖瑜梁揮揮手。

  “喏,給你的。”白滿枝遞給肖瑜梁一個小袋子。

  “什么東西啊?”肖瑜梁一邊打開,一邊隨口問白滿枝。

  “草莓奶昔和草莓蛋糕,今天,真的很感謝你。”白滿枝回想起一切還是覺得很后怕。

  “草莓啊?酷蓋不吃草莓味,娘死了。”肖瑜梁一聽見草莓味微微有些嫌棄,因為在肖瑜梁心中草莓和粉色都是女孩子的專屬。

  “你不要,就還給我。”白滿枝一把用力奪過袋子。

  肖瑜梁沒想到白滿枝力氣這么大,嘟囔道:“對我這么兇,你要是對猥瑣大叔這么兇,人早跑了。”

  “你說什么?”白滿枝看見肖瑜梁似乎說了什么,但聲音太小沒聽見。

  白滿枝看看了肖瑜梁一把又把袋子塞回到肖瑜梁手里,然后立刻撒腿向家的方向跑,回頭朝肖瑜梁揮手告別大聲喊到:“你不要也得要,今天謝謝你,明天見!”

  肖瑜梁看見白滿枝漸漸遠去的身影,無奈笑道:“這是霸道囂張。”

  快到家的白滿枝,整理一下自己都頭發,再用袖口抹了抹眼睛,清了清嗓子才開門柔聲喚:“媽媽~”

  “小滿,怎么才回來啊?有點晚啊。”陸羽棲聽見白滿枝回家的聲響便立刻迎出來。

  “沒事媽媽,就是有問題問問老師所以晚了,對不起,讓你擔心了。”白滿枝摟著陸羽棲回到臥室,把陸羽棲勸著去休息后。

  白滿枝認認真真洗了澡,趴在自己的小床時忍不住的害怕,那種真實的感覺還在身邊,白滿枝竟是一夜無眠。

  回到家里的肖瑜梁有些為難地抿了一口草莓奶昔配著草莓味蛋糕,卻意外地發現很好吃,別扭地說:“還挺好吃的嘿。”

  洗完澡躺在床上的肖瑜梁,腦海里揮之不去的白滿枝的身影漸漸和多年前那個小小的身影重合,一種莫明的情愫占據肖瑜梁那顆小小的心。

  當晚,肖瑜梁竟然夢到了紀夢佳,這個很久沒有出現在自己夢境中的女孩兒,這個因為自己年少輕狂無知時傷害過的女孩兒竟然勸他珍惜身邊人。

  肖瑜梁想,或許他該給自己一個機會,抓住自己喜歡的人。

  于是半夜,肖瑜梁在自己的手機內存入了從姜凱哪里要來的白滿枝的電話號碼,還發了一條消息:草莓奶昔真好喝,我明天還想喝。

  卻意外很快得到了回復,簡簡單單的一句:好的呀,我明天給你帶。

  白滿枝躺在床上想這真是個別扭的小孩。

  白滿枝一夜沒睡卻仍強裝精力旺盛,急忙解決完早飯跑向樓下的奶茶店買了草莓奶昔匆匆忙忙沖向學校。

  白滿枝踏著鈴聲沖進班級,被英語老師狠狠地瞪了一眼。

  在英語老師被同學拉住問問題的時候,溫酒酒狂戳白滿枝低聲道:“你不是最怕英語老師,怎么還敢遲到?”

  白滿枝無奈地說:“踩著鈴聲也算遲到,好無語,我早上有點事情。”

  溫酒酒給了白滿枝一個你自求多福的眼神說:“看起來,英語老師不會放過你。”

  果然,早自習快結束的時候,英語老師點人上黑板默寫,白滿枝不幸被抽中。

  英語一直不算很好的白滿枝一直在心里默念:“天靈靈地靈靈,老天保佑我一定行。”

  很不幸,天不靈,地不靈,白滿枝也不行,英語老師很生氣恨鐵不成鋼地說:“你遲到就算了,竟然默寫還默成這個鬼樣子,跟我去辦公室重默。”

  白滿枝看了一眼快化的草莓奶昔也沒多想對溫酒酒說:“酒酒啊,幫我把這個給肖瑜梁,我先走了。”

  白滿枝耷拉著腦袋,拖著沉重的步伐跟著英語老師走了,溫酒酒看著白滿枝離去的背影眼中晦暗不明。

  溫酒酒來到五班后門口,拍了一下姜凱讓他去幫忙把肖瑜梁喊出來,溫酒酒沒有忽視肖瑜梁在看見她的那一刻時的失望,一種隱隱的鈍痛席卷全身,聲音微微有些啞啞地開口:“這是白滿枝托我帶給你的。”

  “哦,我知道了,她人呢?”肖瑜梁一直望向九班的方向。

  溫酒酒故作漫不經心地說:“她去老師辦公室了,我都不知道,什么時候你們關系這么熟了。”

  “也還好,就是托她帶點東西。”肖瑜梁喝了一口草莓奶昔,越來越覺得草莓味似乎很不錯。

  看著肖瑜梁一副很享受的樣子,溫酒酒的心似栓住一塊巨石一樣猛地下墜,低聲道:“你不是從來都不愛草莓味的嗎?”

  肖瑜梁倒是隨口一答:“人是會變的。”

  溫酒酒記不得自己是怎樣告別肖瑜梁回到自己的位置上的,她只是止不住的走神,望著白滿枝的背影心里卻是五法言說的情緒,嫉妒,厭惡,難過,委屈都有。

  白滿枝因為昨晚一夜無眠,一下課便癱倒在桌上一動不動地閉目養神。

  肖瑜梁下課急忙跑到九班準備找白滿枝,正巧遇上周斐斐,肖瑜梁記得周斐斐和白滿枝關系挺不錯的,便攔住周斐斐問:“周斐斐,你知不知道為什么白滿枝每天放學走南門。”

  “你怎么突然問起這個。”周斐斐有些疑惑不解地看著肖瑜梁。

  肖瑜梁卻在認真地思索要不要把白滿枝昨晚在小巷子里遇色狼的事情告訴周斐斐,畢竟他希望知道白滿枝為什么走南門不走離家近并安全的北門的原因,更希望勸她和自己一起走北門一起回家。

  周斐斐看見肖瑜梁面露難色,便認真地說:“我和滿枝是好朋友,如果有什么可以幫忙的,我一定義不容辭。”

  聽了周斐斐的話,肖瑜梁便將昨晚的事情全部告訴周斐斐了。

  周斐斐越聽越后怕,有些憐惜地看了趴在桌上補眠的白滿枝,對肖瑜梁道了聲:“謝謝你。”

  “應該的。”肖瑜梁看白滿枝還在睡便對周斐斐說:“先走了,她醒了告訴她我找過她。”

  周斐斐神色嚴肅地走到薛落白前敲敲桌子說:“出來一下,有話和你說。”

  當薛落白回來后,林皓軒一邊做題一邊故作漫不經心地問:“周斐斐和你告白了?”

  薛落白以一種你很無聊至極的眼神看了林皓軒一眼,低聲道:“她說以后每晚讓我不要再做電燈泡了。”

  “什么意思?”林皓軒有些疑惑不解,一直追著薛落白詢問,可是薛落白卻再也沒有回答過來。

  直到晚上放學,林皓軒被周斐斐架走時看著薛落白遠去的身影,才漸漸明白那句話的含義。

  明白薛落白話中含義的林皓軒微微漲紅了臉,有些不太自在地清清嗓子對周斐斐說:“咳咳,如果你有些話想說卻不太好意思說也沒有關系,薛落白已經和我轉達了你的意思,我想我不討厭你,我們或許可以試試。”

  周斐斐一邊擔心白滿枝,一邊漫不經心地走著,猛然聽到林皓軒的話,也沒有多去探究,只當做是與自己求和平共處的妥協之詞,便笑笑回答:“那好,我們以后就好好相處吧。”

  看看周斐斐淺淺一笑并似有些害羞的回應,林皓軒的臉越來越紅,故意放慢腳步,把原本只需十分鐘的回家之路走了半個小時。

  周斐斐回到家時,周媽媽有些擔憂地詢問:“怎么回來這么晚啊?”

  周斐斐無奈地聳聳肩說:“沒辦法,林皓軒腿短走不快。”

  話說白滿枝放學時就很迷茫地看見薛落白竟然與周斐斐他們分開,向北門的方向走,于是白滿枝便和周斐斐匆匆忙忙地道別,小跑跟了上去,穩穩跟著薛落白身后五步遠的地方。

  薛落白聽見后面的聲響,微微側目余光瞥見身后那個亦步亦趨的小身影,嘴角揚起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白滿枝跟著薛落白沒注意到后面有人突然靠近,突然有人幫白滿枝帶上的衛衣帽子,把兩邊的帽上的松緊帶用力一拉,一套動作行云流水,不給白滿枝任何反抗的機會。

  白滿枝突然看不見什么,一邊雙手用力的揮動,一邊喊道:“是誰啊?別鬧了。”

  肖瑜梁雙手死死抓住白滿枝衛衣帽子的松緊帶,看著白滿枝揮動雙手并且扭動身體想要掙脫的模樣取悅了肖瑜梁,肖瑜梁低低地笑出聲。

  突然肖瑜梁的手被人死死地抓住,肖瑜梁回頭看見薛落白時,臉上的笑容逐漸凝固,不耐煩地看著薛落白:“薛落白,你干什么?”

  “放手。”薛落白冷冷地開口。

  肖瑜梁輕蔑地哼了兩聲,才準備開口,就被白滿枝打斷了:“薛落白,好巧啊,謝謝你來幫我。”

  白滿枝一開始聽見薛落白的名字還不敢置信,后來聽見薛落白的聲音整個人都不淡定了,現在白滿枝有些感謝有帽子擋住,薛落白應該看不見自己通紅的小臉。

  肖瑜梁本來還準備和薛落白扯一會兒的,可是聽見白滿枝的話,儼然自己是一個大壞蛋,而薛落白卻是英雄救美,于是肖瑜梁興致缺缺地松了手。

  一松手,白滿枝就立刻解開束縛的帽子,眼睛亮亮的死死地盯著薛落白,連一眼也沒有分給肖瑜梁過,肖瑜梁頓時覺得胸口氣血翻滾,不爽地踢了一腳路邊的香樟樹。

  薛落白看見白滿枝臉頰紅撲撲的,略有些擔憂地問:“是不是悶太久是不是缺氧了?”說完還不忘斜了旁邊的肖瑜梁一眼。

  肖瑜梁頓時不爽地嚷嚷道:“看什么看,沒見過帥哥啊。”

  薛落白還沒開口,頭號粉絲白滿枝按耐不住地說:“肖瑜梁你兇什么兇,什么叫沒有見過帥哥,難道薛落白不照鏡子的嗎?”

  肖瑜梁一看見白滿枝一直維護薛落白就覺得氣血不通,氣急敗壞地吼道:“你到底是誰的人,你到底幫誰啊!”

  “我當然是他……的人”白滿枝越說聲音越小,漸漸意識到自己說了什么,本就通紅的一張小臉更加通紅好似可以滴血一般。

  肖瑜梁有些不敢置信地看著白滿枝,薛落白卻在白滿枝看不見的地方露出了得意的笑容。

  這種詭秘的氣氛還沒持續多久,就因為他們動靜有點大,很多女生認出薛落白,有幾個膽大的女生上前問薛落白和肖瑜梁要聯系方式。

  肖瑜梁看見問薛落白的人比自己多,瞬間不爽嘟囔道:“他有那么好嗎?一個個都被迷得七葷八素的。”

  雖然薛落白拒絕了所有的女生,但是白滿枝還是有一種隱隱的失落,這不是她一個人的暗戀對象,這是所有女生的夢寐以求。

  薛落白和肖瑜梁把白滿枝送到了家門口,白滿枝也不知道發生了什么,從自己一開始尾隨薛落白到薛落白送自己回家,心情感覺突然飛向云端般的激動雀躍。

  在白滿枝和他們告別的時候,肖瑜梁突然說:“滿枝,別忘記明天給我帶我專屬的草莓奶昔哦。”

  說完肖瑜梁得瑟地看了薛落白一眼,薛落白卻對白滿枝說:“好好背英語單詞。”

  白滿枝聽見薛落白主動和自己說話激動連忙點頭,連回家也是一步三回頭。

  待白滿枝的身影消失后,肖瑜梁本還有一些笑意的臉卻變得無比冷漠,淡淡地開口:“你也喜歡她,那我們公平競爭。”

  很肯定的陳述句,他確定薛落白喜歡白滿枝,男人最懂男人。

  “對你不公平。”薛落白說完玩味地看了一眼肖瑜梁,悄聲說:“因為她也喜歡我。”

  肖瑜梁被這一句拆穿了所有的偽裝,其實他早就看出來兩人流淌的情愫,但是他想自欺欺人地麻痹自己。

  肖瑜梁淡淡地看了一眼白滿枝離開的方向,笑笑道:“我們走著瞧,一切皆無定數。”

  薛落白卻不以為意地說:“她我要定的。”

  白滿枝才回家洗完澡,坐在課桌邊準備復習語文,就接到了徐夢圓的奪命連環call。

  接了電話,白滿枝還沒來得及開口寒暄,就被徐夢圓的一聲“小滿”而繳器投降,女生的友情真的很神奇,原以為小半年沒聯系會降溫的關系卻好似一如既往的炙熱。

  “圓子,什么事情啊深更半夜擾人清夢。”白滿枝開心地喚著徐夢圓的昵稱。

  “枝枝,你知道嗎?你在我們學校貼吧火啦!”

  白滿枝隔著聽筒耳朵都要被徐夢圓吼聾了,但細細想來又很疑惑:“什么火了?”

  “我們學校的貼吧,你看個校霸校草和他們的女人。”

  打開這個帖子,是今天晚上放學發生的事情,被好事者拍了照片。

  好在夜色朦朧,照片里看不清白滿枝的臉,白滿枝微微松了一口氣,不然自己就要被全校女生圍毆了。

  “還好臉看得不是很清楚,不然我感覺我明天不能活著上學了。”白滿枝略略寬心。

  “是看不清,但是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你,你看你一轉到A班就和暗戀一年多的男神出雙入對了,果真近水樓臺先得月,早知道我也讓我爸把我塞進A班啦。”

  徐夢圓滿心遺憾說,徐夢圓本來也想和白滿枝一起去A班的,但是害怕A班的教學模式。

  “你竟然還喜歡林皓軒啊?”白滿枝覺得很不可思議。

  “喜歡林皓軒怎么了,我們皓軒人幽默風趣還長得帥,那是人見人愛,車間車爆胎。”

  聽見徐夢圓又開始吹林皓軒,白滿枝就開始頭疼,連忙打斷她道:“行行,小圓子你加油,我會幫你策應的,我們還是掛電話學習吧。”

  “唉唉,你最近和肖瑜梁關系很好嗎?”徐夢圓突然聲音認真起來。

  “也沒有吧,就是最近有點接觸。”聽出徐夢圓的正經,白滿枝也收起了自己的嬉皮笑臉。

  “你別忘記溫酒酒對肖瑜梁的執著,我前幾天聽我一個朋友說起溫酒酒和肖瑜梁初中的事情,我真的有點擔心你。”

  “他們初中發生了什么?”白滿枝之前就聽林皓軒提過一點,這下徐夢圓又提起惹得白滿枝多了幾分好奇。

  “說起來也簡單,溫酒酒想搶自己閨蜜紀夢佳的男朋友,就是肖瑜梁,結果人家確實分手了,可是肖瑜梁也沒有和她在一起,溫酒酒還在背后放冷箭,不停宣傳關于紀夢佳的流言,流言是把匕首,全校女生都漸漸孤立紀夢佳,紀夢佳后來好像輕度抑郁,搬家也轉走。嘖嘖,你對溫酒酒還是不要太交心的好。”徐夢圓略有些感嘆地說。

  “謝謝圓子你告訴我這些,可是酒酒一直以來還是對我很不錯的,我想每個人都會做錯事情,他們也需要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我想酒酒應該長大了和以前不一樣了。”

  白滿枝想起以前自己被陶悅嘲諷時都是溫酒酒替自己出頭,自己有不懂的問題都是溫酒酒細心地解答,溫酒酒是自己高中的第一個朋友,自己一定要珍惜。

  “行吧行吧,我就是提醒你小心。困死啦,我先睡啦,以后有空再聊。”徐夢圓連連打了好幾個哈欠。

  “好的,晚安啦。”白滿枝覺得徐夢圓一如既往的心大。

  第二天一早的第一節課就是白滿枝最不擅長的數學。

  張老師要評講數學卷子,點人上黑板做題,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次白滿枝數學考得還不錯,張老師竟然讓白滿枝做倒數第二題。

  白滿枝被點到做難度較高的倒數第二題的時候十分迷茫和為難,看著題目愣神,就聽見張老師蒼老的聲音,聲音里面透露出按耐不住的欣慰。張老師驕傲地說:“這次十三校聯考數學卷子的最后一題相當的有水準,十三所學校只有我班的薛落白同學這題全對。”

  張老師說完后,底下的抽氣聲此起彼伏,女生紛紛投去欣賞贊嘆的目光,男生也是贊嘆不已,林皓軒一巴掌拍在薛落白的后背上,低呼道:“可以啊,兄弟,為校爭光。”

  張老師也是雙目透著欣喜望著薛落白喊到:“來,薛落白上來做一下最后一道題。”

  剛剛老師提到薛落白的時候,白滿枝也是驚嘆地轉過身去小聲地鼓掌,白滿枝雀躍的眼神一直追隨著薛落白的身影,從位置到講臺。

  薛落白注意到一直追隨自己的目光,抑制不住地勾了勾嘴角,看著站在講臺上的白滿枝癡癡地望著自己,兩只雪白的小肉手在胸前一直小幅度地拍拍,薛落白有點慶幸自己做出了最后一題。

  白滿枝看著薛落白站在自己身邊做題的時候,心跳如捶鼓,臉再一次不爭氣地紅了,拿著粉筆地手一直在黑板上不知道涂畫些什么。這么近的距離,白滿枝似乎可以清晰問到薛落白身上似被陽光烘焙過的柑橘香,聞得人有些醉了。

  薛落白看著白滿枝又是通紅著小臉盯著黑板心不在焉的樣子,擔心她是不是做不出題目有些尷尬。

  白滿枝還沉浸自己的小世界的時,突然聽到身邊薛落白小聲地低呼:“哎呀,寫成倒數第二題了。”

  白滿枝一臉迷茫地抬頭望著薛落白,薛落白也低下頭來眼帶笑意望著白滿枝,原本薛落白清冷的聲音還帶上了三分笑意說道:“白同學,幫我看看是不是寫錯了?”

  白滿枝一看薛落白就觸電般立刻撇開視線,整個心里像有千萬禮炮轟鳴地感覺暈乎乎地看著黑板,一看黑板本來沒有毫無解題思路的白滿枝豁然開朗,不敢置信地看了一眼薛落白,開始寫倒數第二題。

  薛落白看著白滿枝開始動筆寫題,便緩緩拿起黑板擦把自己的解題過程擦掉了,輕松地寫起自己的最后一題。

  在白滿枝和薛落白在講臺上甜蜜的時候,可苦了周斐斐。

  周斐斐聽見張老師點薛落白上講臺,就知道沒有什么好事發生,果真薛落白上講臺沒多久左手背在身后比了一個手勢,又朝周斐斐使了一個眼色。周斐斐欲哭無淚地舉手示意張老師。

  張老師走到周斐斐的桌邊輕聲詢問:“什么問題?”

  周斐斐故作疑惑地指前幾天卷子上的最后一題問:“張老師,能不能再給我講講最后一題,上次沒有聽得很明白。”

  張老師拿起筆細心地給周斐斐地講題,因為平常周斐斐品學兼優,也算是張老師的得意門徒,張老師覺得只講個思路,周斐斐就可以自己處理了。

  三言兩語講完思路,張老師輕聲問:“明白嗎?”

  其實這題周斐斐早就會做了,但周斐斐余光瞥了一眼講臺看見臺上濃情蜜意的兩人,又堅決地搖頭道不懂。

  張老師又耐心仔細地講解了一遍,可周斐斐的眼神始終無奈地看著講臺,心里無語道:“薛落白做個題目也磨磨唧唧的,無語。”

  張老師又講完了,口干舌燥地問周斐斐:“這遍明白了?”

  周斐斐看了一眼臺上深情對視的兩人,拿出一副“舍我其誰”的赴死態度搖頭道:“老師,我還是不太明白。”

  張老師不敢置信地望著周斐斐,原來挺聰明地一個女生,現在怎么有點憨呢?

  張老師深吸一口氣,耐心問:“哪里不懂啊?”

  這個問題可把周斐斐難住了,自己到底哪里不懂啊,周斐斐盯著題目嘟囔道:“就是,就是,就是……”

  周斐斐嘟囔了半天就是突然發現薛落白已經快寫完題目了,立刻大喊一聲:“哇,謝謝老師,我明白了。”

  張老師松了一口氣,卻還是盡責地說:“不要不懂裝懂,不懂就問啊。”

  周斐斐連忙點頭說:“明白了老師,剛剛就是沒有理解。”

  張老師想起周斐斐現在的反應速度,頗為擔憂地說:“現在用腦比較多,有空多吃點核桃。”

  周斐斐石化般看著張老師走回講臺的身影,無奈自語道:“我是被老師嘲笑智商了嗎?”

  其他同學都在認真訂正試卷,很少有人注意到講臺上的兩人,溫酒酒卻看著白滿枝背影微微握緊手里的筆桿,溫酒酒不明白為什么有的人可以如此幸運,可以輕而易舉地得到別人一直追求的。

  下課后,白滿枝回想起講臺上的一幕幕仍舊覺得不可思議,白滿枝覺得是不是薛落白也有一點喜歡自己,于是忐忑地回頭想問溫酒酒的意見,輕聲道:“酒酒,昨晚我竟然和薛落白一起回家的,我……”

  溫酒酒聽見白滿枝的話,就想起學校貼吧那個帖子,心里冷哼道:你哪只和薛落白一起回家,不是還有肖瑜梁嗎?真厲害啊,還特地來炫耀嗎?

  溫酒酒心里雖然這么想,但是嘴上卻是一如既往的語氣:“滿枝啊,都高二了不要天天把這些情情愛愛的事情放在嘴邊,你這樣下課總打擾別人學習會被大家討厭的。”

  溫酒酒的聲音不大不小剛剛好可以讓周圍所有人聽見,陶悅一聽連素來都幫著白滿枝的溫酒酒都開始討伐白滿枝了,陶悅也更加肆無忌憚地附和道:“就是,每天下課都嘰嘰喳喳的煩死人了,沒發現我們成績一直考不好嗎?這是因為誰啊?”

  白滿枝聽見溫酒酒的話滿心內疚,連忙道歉:“對不起,是我不好,我以后不會再說了,我們好好學習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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