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鄭隱頭腦中出現這個名字的時候,她感覺自己要憋出內傷了。
這名字……一言難盡。
“曹大人,有什么指示嗎?”鄭隱強忍著平靜問。
月光下的男子,一身黑衣,有種遮天蔽地的感覺。
曹尼馬看見鄭隱,有點兒奇怪:“鄭姑娘你以前是叫我尼馬大人的,現在怎么改了?而且大家都是叫我尼馬的。”
鄭隱:不行,堅持不住了!
古人的品味好奇怪!
“因為現在我感覺曹大人這個稱呼更適合你,畢竟現在是個特殊時期,太子殿下大業將成,我也應該試著去做個嚴肅的人。”
曹尼馬:“原來是這樣,直接稱呼姓氏是嚴肅了一點,鄭姑娘真是為殿下著想,曹某自愧不如。”
鄭隱:“……”
接著用再平常不過的語氣對她說:“鄭姑娘,三日后,皇家盛宴那天,回趟東宮,殿下有要事要跟你說。”
“知道了。”鄭隱用同樣的語氣回了他一句。
他像是又想起了什么,接著對面前的女子說:“對了,那日去見殿下的話,要萬分的小心,這次的皇家盛宴,幾乎每位跟皇室有關的人和外姓功臣都會去,不要被無關的人發現了。”
這句話,不是太子要傳達的,而是曹尼馬自作主張要告訴鄭隱的。
不過鄭隱確實是不知道這次宴會要來這么多人,一般的話,也就是侯爺及以上的職位大臣可以參加。
若是給太子選妃的話,還是可能會有這樣的排場的。
鄭隱心中一驚,莫不是這次盛宴也是為了給睿王選妃?
王室還有幾位已弱冠的王爺,都到了適婚年齡,憑借皇后和睿王的實力,這么一想,給別的王爺娶親是假,其實真正的,是要叫睿王達成手段,叫一切都水到渠成。
那三天后的盛宴,皇上肯定會下旨給她和睿王賜婚。
幸好自己快了一步,現在已經和賀家定親,量皇上也不會做出棒打鴛鴦的事。
可惜了,到時候很可能會叫鄭凌成為睿王妃,不過,要是睿王看不上她,那也成不了啊。
鄭隱還想問問太子對黑衣人要怎么解決,于是再次對面前的人說:“殿下有沒有說黑衣人的事啊?”
“殿下說會盡快幫姑娘你解決的,姑娘安心即可。”
這還差不多,算這太子還不算太絕情,也不枉費原主以前那么盡心盡力地替他辦事了。
他走后,這里瞬間又空蕩蕩地再無一人了,安靜得很,今晚月色很漂亮,但鄭隱看著外面,卻無心觀賞,而是冷笑了幾聲,命不由己啊,她的命,在太子手中,有天她對太子沒用的話,或許,自己馬上就會變成一個死尸。
而誰,又能保護她呢?
鄭隱有點兒沉醉在這月光銀輝下。
這么晚了,不知道韓承殷睡了嗎?
鄭隱趕緊地搖了搖頭,怎么又想起了他,是被他騙的還不夠慘嗎?
還是……鄭隱你缺愛,他就稍微對你好了那么一點兒,你就永遠忘不了他了嗎?
鄭隱在自我質問。
“韓承殷你個混蛋!”鄭隱氣不過,大喊了一聲。
“激活成功。”
什么鬼??
不知道從哪里竄出來的聲音,嚇得鄭隱一個激靈站了起來,還碰掉了一個水杯。
感到月,匈口有些熱熱的,趕緊伸手把那彼岸花掛墜拿了出來。
原來剛才發出聲音的是不是它啊,這東西本就屬于現代,只是與她一同穿越到了這里。
柔和的紅光隱匿在里面,爆發出來,照亮了地面,與這皎潔月輝形成了鮮明對比。
鄭隱有些好奇地湊近看了看,里面好像是有個什么東西,這么一看,好像是個小孩?
很快那紅光就變暗了,正當鄭隱疑惑的時候。
門被打開了。
瓏月端了一盤糕點進來了。
“奇怪,這么晚了,小姐去哪兒了?這杯子怎么碎了一個?”
什么?自己不就站在她面前嗎?

慕容小歡
賀玄瑾:這彼岸花誰送你的,扔了,想要我給你買! 鄭隱:這個東西暫時有用,放心,我永遠都是你的,我永遠只喜歡你一個人。 大家放心哈,誰還沒個初戀啊,初戀忘了就行了,不會影響自己的,昂! 求推薦票,求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