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青他們?cè)阪?zhèn)(zhèn)上玩了一整天,一路上都在打打鬧鬧,說說笑笑的,好不快活!
他們一整天的好心情,止步于回到客棧,看見在大堂里等待他們的高花高大小姐。
“喲,陸公子,你回來啦?”高花一扭一扭的來到了陸郡的面前,一臉關(guān)(guān)切的看著陸郡的眼睛,眼波流轉(zhuǎn)(zhuǎn),那勾人的眼神,看著漢青他們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陸公子,你看你,說了讓你不要去跟這些人出去鬼混,你看看,你這一身塵土,滿臉汗的,多叫人心疼啊。”
高花的聲音還是一如既往的掐著嗓子,嬌滴滴的,矯揉造作,讓漢青一行人想給她兩個(gè)巴掌。
不過這一次,高花卻沒有像中午出門前那樣硬往陸郡身上湊,而是保持著一個(gè)不遠(yuǎn)(yuǎn)不近的距離,就像是在刻意的展示自己大小姐的修養(yǎng)(yǎng)氣度,但那個(gè)不近,但也不遠(yuǎn)(yuǎn)的距離,也像是刻意的想讓見到的人都知道,自己和陸郡那不一般的關(guān)(guān)系。
漢青看著高花那一幅矯揉造作的樣子,心里默默的吐槽:你誰啊你,這一副陸哥哥家的女主人的樣子,撬墻角撬的這么明目張膽的嗎?
漢青他們看著這個(gè)高大小姐心里就煩,理也不理她,轉(zhuǎn)(zhuǎn)頭就走了。
這高大小姐好像也不惱,因?yàn)樵謁難壑校呀?jīng)把漢青,辛晤和璇兒化為她最看不起的下等人了,只有陸郡在她眼中是上等人,所以,她非常“有教養(yǎng)(yǎng)”的不和那些“粗鄙的下等人”計(jì)(jì)較,無時(shí)(shí)無刻不在展現(xiàn)(xiàn)著她作為主人家的“氣度和修養(yǎng)(yǎng)”。
回到房間后,漢青氣的灌了一大口茶,差點(diǎn)(diǎn)把自己嗆到。陸郡忙給她拍背,給漢青順氣。
漢青一想到高花那張臉就生氣,可人家畢竟是高老爺?shù)吶畠海呃蠣斠患遙爍呋ǎ際巧屏紲睪裰耍裕吶率強(qiáng)叢詬呃蠣數(shù)(shù)姆萆希瑵h青也不想真的和高花計(jì)(jì)較。
但這個(gè)人,著實(shí)(shí)是太氣人了!
陸郡知道漢青生氣,他自己對(duì)這個(gè)高花也是感到很莫名其妙。
陸郡耐心的哄了漢青一會(huì)兒,漢青知道他陸哥哥是怎樣的人,只是看不慣那個(gè)高花,所以,陸郡哄了漢青一會(huì)兒之后,看天色也不早了,他們就睡覺了。
半夜,陸郡起床出去上茅房,沒想到在這夜深人靜,所有人都睡了的半夜也能遇到高花高大小姐。
高花在陸郡回房的路上突然出現(xiàn)(xiàn),嚇了陸郡好大一跳。
“高小姐……你怎么在這里?”陸郡感覺自己被突然出現(xiàn)(xiàn)在他背后的高小姐嚇的心跳都要停了,現(xiàn)(xiàn)在后背上還有剛剛嚇出來的冷汗。
“陸公子,你這么晚出門,是要干什么呀~”高大小姐嬌滴滴的問道。
“我……”陸郡閉緊了自己的嘴,他是在是無法對(duì)著高花這個(gè)人說出自己去上茅房這種話,但又不知道該拿什么話來搪塞過去,他現(xiàn)(xiàn)在一心只想趕緊回房,擺脫這個(gè)高大小姐。
可那個(gè)高大小姐在剛剛,堵住了陸郡回房的路,不讓陸郡繼續(xù)(xù)走。
陸郡很想趕緊回房,但按高小姐這個(gè)意思,他要是輕飄飄的推開高小姐,不但推不開,反而容易被她纏上,但如果……
陸郡刻在骨子里的教養(yǎng)(yǎng),不允許他做出粗暴的推一個(gè)女孩子的事情,而且他還是高老爺?shù)吶畠海f一一不小心給人推到了,傷到哪里了,他們不好交代。更何況,陸郡也著實(shí)(shí)是不想和這個(gè)高大小姐有任何的接觸。
那個(gè)高花高大小姐好像是猜中了陸郡不敢把她怎么樣,所以肆無忌憚的堵在了陸郡的面前。
沒一會(huì)兒,剛剛還烏漆嘛黑的走廊突然變的亮了起來,原來是月亮出來了。
今晚的月亮格外的亮,照亮了那條黑漆漆的走廊,也讓陸郡看清了眼前高大小姐的樣子。
陸郡這才注意到,這個(gè)高大小姐竟然穿的格外的單薄,一層薄薄的紗披在身上,前面的抹胸也松垮垮的吊在身上,稍一動(dòng)作,就能看到……
陸郡看清這高大小姐的衣著,再看看高大小姐看著自己的那勾人的眼神,又一次感覺背后被嚇出了冷汗。這個(gè)高大小姐這么生猛的嗎?好歹是個(gè)大家閨秀,大半夜的穿成這個(gè)樣子出來勾男人?
高大小姐注意到了陸郡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自己的穿著后,更是笑得千嬌百媚的一步步的逼近了陸郡:“陸公子,你往后退什么呀?我有那么可怕嗎?”
陸郡退一步,那高小姐就往前走一步,身姿綽約,千嬌百媚,眼波流轉(zhuǎn)(zhuǎn),一雙嫵媚的眼睛分外勾人,仿佛能夠攝人心魂。
陸郡皺緊了眉頭,心頭火起。這高大小姐未免有些太煩人了些,連這種招數(shù)(shù)都能想的出來,這個(gè)點(diǎn)(diǎn)出來上個(gè)茅房都能遇見她,莫不是專門守在自己門前蹲他的嗎?
“高小姐,我已經(jīng)(jīng)又妻子了,您請(qǐng)自重!”陸郡語氣嚴(yán)(yán)肅的說道。
“哎呦~”高小姐低著頭笑得嬌滴滴的:“陸公子,你這是害羞了,給我找借口呢~那種粗鄙女子,怎么會(huì)是你的妻子呢?她配不上的~”
聽見這高小姐這么說漢青,陸郡更生氣了:“她配不配的上,不是由你說了算的!”
陸郡覺得自己的態(tài)(tài)度已經(jīng)(jīng)很強(qiáng)(qiáng)硬了,但那個(gè)高小姐好像完全沒有受到影響,自顧自的往陸郡的懷里鉆:“就算你已經(jīng)(jīng)有妻子了又怎樣,那樣的女子根本就配不上你,你休了她,娶我~”
陸郡終于忍不住了,也顧不得什么教養(yǎng)(yǎng)不教養(yǎng)(yǎng)的,大力的一把推開了高大小姐,高大小姐一個(gè)沒站穩(wěn)(wěn),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身上那松松垮垮的抹胸掉了下來。陸郡忙移開了眼睛。
可那高大小姐卻好像什么都沒有發(fā)(fā)生一樣,就那樣衣衫不整的坐在地上,眼神懵懂的盯著陸郡,看的陸郡一陣惡寒。
最終,陸郡極其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那個(gè)衣衫不整的女子,氣憤的走了。
高大小姐坐在地上看著陸郡回到了自己的房間,無所謂的笑笑,把自己的衣服整理好,三步一搖的回了自己的房間。

千雪瀅
這個(gè)女人已經(jīng)(jīng)喪心病狂了,如果遇見這種人,記得離得遠(yuǎn)(yuǎn)遠(yuǎn)(yuǎn)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