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羈鳥戀舊林
靳老爺子獨(dú)(dú)自念著,仿佛是說(shuō)給季璇歌聽的,又好像不是,依舊清明的眼睛望著季璇歌。
好像在透過季璇歌,看到了什么。
呢喃的幾句話,季璇歌聽不清,但是隱隱約約明白,大概和她爺爺有關(guān)(guān)系。
“爺爺,您說(shuō)什么?”
“沒什么啊,沒什么?。 被剡^神來(lái),靳老爺子才從自己的世界里出來(lái)。
慈愛的看著季璇歌,抬起手,摸了摸季璇歌的頭發(fā)(fā)。
“爺爺老了,容易想起從前的一些事情,剛才也只是想起來(lái)當(dāng)(dāng)年的一位故人!”
“爺爺,很重要的人么?”季璇歌笑著問道。
一邊問,一邊走到靳安之旁邊,拉著他的手,想把他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是啊,我年少的夢(mèng)(mèng)。”
靳老爺子笑著摸摸自己的胡子,笑起來(lái)。
“那爺爺就把他當(dāng)(dāng)作一個(gè)(gè)夢(mèng)(mèng)吧,可能有緣無(wú)分吧。”
靳安之擔(dān)(dān)憂的瞄了一眼季璇歌,有一點(diǎn)(diǎn)心驚膽戰(zhàn)(zhàn)的沖著林管家使眼色。
林管家明白是什么意思,給了靳安之一個(gè)(gè)安心的眼神,示意他不用擔(dān)(dān)心。
林凱從小就跟著靳老爺子,在靳家可不是僅僅是仆人,更像是長(zhǎng)(zhǎng)輩,親人。
在靳家那么多孩子里面,靳老爺子最疼的就是靳安之。
可對(duì)(duì)其最嚴(yán)(yán)厲的也是靳安之。
從小到大,靳老爺子每次罰靳安之,靳安之都會(huì)(huì)下意識(shí)(shí)去看林凱一眼。
緊了緊握著自己的大手的柔夷,靳家里面靳安之最聽靳老爺子的話,靳老爺子也最疼他。
如果老爺子真的發(fā)(fā)怒,靳安之沒有把握說(shuō)。
如果他求老爺子,老爺子會(huì)(huì)聽!
就算知道老爺子很是喜歡季璇歌,靳安之還是忍不住擔(dān)(dān)心。
大概察覺到靳安之手上的動(dòng)(dòng)作,轉(zhuǎn)(zhuǎn)過身問道:“怎么了?”季璇歌停下與老爺子的對(duì)(duì)話。
“沒……沒怎么……哈哈哈!”靳安之尬笑兩聲。
“怎么?打疼你了?哪疼?衣服脫了我看看!”
老頭子不悅的在旁邊撇撇嘴,語(yǔ)氣里面是毫不掩蓋的嫌棄。
“沒……爺爺……沒有很疼?!?p> “哼!疼也是你活該,女嬌娥就是女嬌娥,可不能傷著碰著,尤其是璇璇。”
靳安之:“哈哈哈,是爺爺說(shuō)的對(duì)(duì)。”
季璇歌:“靳安之,你是不是真的很疼,要不要我陪你上樓擦藥?”
勾起唇角,靳安之臉上露出淺淺的笑意,那雙銳利的鷹眸里,也閃著光芒。
“嗯,沒事。一會(huì)(huì)我們?cè)偕先ゲ了?,也可揖壞?!?p> “一會(huì)(huì)什么?現(xiàn)(xiàn)在就上去,一會(huì)(huì)我讓老林給你們把藥送上去?!苯蠣斪釉谂赃呎f(shuō)道。
靳安之:“……”
您是長(zhǎng)(zhǎng)輩您說(shuō)了算!
我到底是不是老爺子親孫子?
季璇歌:“……”
這算不算大型雙標(biāo)(biāo)現(xiàn)(xiàn)場(chǎng)(chǎng)?
說(shuō)實(shí)(shí)話,靳安之撲過來(lái)?yè)踝〉哪枪髯?,季璇歌都能知道那一下,打的有多疼?p> 怎么可能一點(diǎn)(diǎn)事情都沒有?
除非靳安之是鐵做的!
“爺爺,那我們先借您的一間房間用一用,我給安之看看后背怎么樣了。順便擦擦藥,煩請(qǐng)(qǐng)林叔送一下藥上來(lái)。”
“好好好,去吧!好孩子……”
靳老爺子喜笑顏開,胡子都快要翹到天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