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金花你干什么呢?”被迫接過她手上東西的侍女驚詫地拉住她,暗暗說到:“你就別靠近幫她了,翡翠她最近勾引長吉少爺,被夫人責罰到這里的……”
說著間,侍女臉上鄙棄的眼神,對著在丟棄食物一處的小姑娘陣是敵意。
從這一些來看,不能阻止著她的行動,畢竟這姑娘勾引誰誰都與她無關,但她能去鎮守所就與她大有關系了。
于是乎,南元靈推脫了那侍女拉扯的手,睜眼說著假話,“我這不是想著能有機會偷懶嘛,我可不想又跑兩趟了。”
后廚這頭,進來出去的侍女都不停端著各種東西,進進出出的,完全沒有休憩的時間。
因而她這假話一講出,與著她假扮身份好友關系的侍女,頓時愕語,只能看著南元靈朝著那仇家似的白姑娘走去,恨恨跺了一腳后,才端著一盤東西離開后廚。
南元靈的靠近,完全沒有讓著忙碌的后廚人注意,當她臨近有些姿色侍女面前時候,這侍女還尤為警惕,直到了她也彎下腰幫忙收撿時候,侍女詫異地道:“……你是在做什么?”
“啊,在收撿這些啊。”厚著臉皮,也不顧講什么好話,南元靈邊撿著邊回答到。
她話一說完,這被明擺欺負的侍女是沉默不語起來,也跟著她的動作,在收撿著地板舍棄的食物,然后裝進木桶里面。
木桶快盛滿了,她倆提著木桶被滿頭大汗的廚師長趕出了后廚,剛沉默不語的翡翠突然發話道:“金花,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這會兒,她被喚到“金花”,差點忘了回應她,好在后廚后院周圍是沒有人,所以她是回神應了,“啊,沒事,我幫你干這一次臟活。”
聽聞解釋,翡翠立馬搶過了她手上提著的木桶,準備只身前往鎮守所,不再理會她的意思。
南元靈見狀,連忙跑到了她前面攔住,半殷勤半哄騙著道:“我、我這不是想多攀上一份關系嗎,如若翡翠你以后真得到了長吉少爺的歡心,那、那我豈不是又多了一份你這關系嗎?”
長吉這家伙什么德行,是不管她什么屁事,但她這一句說中長吉的話后,這一心想攀高枝的翡翠是停住了腳,南元靈索性趁火打鐵接著說:
“再說了,這可是粗臟活,要是你現在弄臟了,長吉少爺……”她暗示說著不讓挑了挑眉。
那一剎,翡翠是遲疑中,透露出了糾結眼神,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確實臟兮兮沒有之前漂亮了,這會兒南元靈是抓緊搶過了她手上的木桶。
“……那行,就當我欠你一份人情了。”翡翠倏地傲氣了起來語氣,“那我現在去洗洗了。”
如今府里人都忙碌著,所以她也懂得抓著這一個空隙去整理自己,為得就是能碰到她想要攀上的高枝長吉了。
見這主兒走之后,剛剛還刻意敷衍的南元靈是稍微松了一口氣,她看了一眼距離不遠的鎮守所后,乘著后廚人多,從后廚倉庫拿出了兩瓶酒,這提著木桶前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