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海葫蘆,玲妹快把四海葫蘆拿出來。”白琴道。
白琴從小玲手里接過四海葫蘆,把它放到寒潭水中。
“白大哥,這是?”小玲問道。
“這寒潭之水冰寒之至,也許能喚醒四海葫蘆!”白琴道。
只見四海葫蘆漂浮在寒潭上,原本白色的葫蘆慢慢開始變得灰暗,漸漸變成了黑色。這寒潭居然讓四海葫蘆進階了。進階后的四海葫蘆神采奕奕,興奮得在寒潭之中快速游走,還時不時更換姿勢!
“小四海,你快幫我去取無根草啊!小四海。”小玲喊道。
四海葫蘆跑到無根草旁邊,潛入寒水中把無根草頂了起來,然后快速回到寒潭邊上。白琴一手拿起無根草遞給小玲。當再想拿四海葫蘆的時候,四海葫蘆快速躲開跑向寒潭中央。
白琴聳聳肩道:“它還沒玩夠!”
“好你個小四海,那么調皮,看在無根草的份上就讓你多玩一小會。”小玲笑著道。她現在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四海了。
“不好,冰玄鳥要回來了!”白琴道。
只見冰玄鳥快速飛沖而來,小玲趕緊把無根草藏到衣袋里。
白琴擋在小玲前面,接住飛回的白木神琴,對著冰玄鳥大聲道:“冰玄神鳥,我急需無根草救人,只取了你一棵無根草,還請神鳥見諒。”
冰玄鳥聽后,在寒潭上空盤繞,尖叫了幾聲。似乎它正在尋思,寒潭之水深千尺,潭水之氣寒萬丈,肉體凡胎如何下得了寒潭?
它突然發現四海葫蘆正在寒潭中玩耍,冰玄鳥飛過去用利爪抓四海葫蘆,被四海葫蘆輕松躲開。冰玄鳥速度雖然快,畢竟個頭大,如成年大雕般大小。當然沒有四海葫蘆反應快。
冰玄鳥抓了幾次都抓不住,四海葫蘆顯得更加得意了。冰玄鳥也不生氣,反而你追我趕,不亦樂乎。折騰了好一會,終于冰玄鳥跟四海葫蘆都累了。冰蟲鳥飛到寒潭邊的大石是歇息。四海葫蘆也游到小玲旁邊,讓小玲拿了起來。
白琴向冰玄鳥表示謝意后,御起白木神琴,離開山頂。
下到山底后,白琴小玲騎上快馬一路往芙蓉山莊趕去。
無根救命不容等,
山間靈藥不敢摘。
兩騎紅塵不留步,
怕是時間不等人。
又過十余天,白琴小玲終于回到芙蓉山莊。
這邊芙蓉正在大廳著急得走來走去,“還有三天就一個月了,白大哥他們怎么還沒有回來。”
“白大哥肯定可以及時趕回來的。”北影道。
“我們回來啦!”白琴走進來道。
“快讓人把這無根草拿去熬藥,三碗水熬成一碗。”小玲拿出無根草遞給芙蓉。
“謝謝!謝謝你們!”芙蓉感激道。
“我們是兄妹,豈能這樣見外啊!”白琴道。
“是呀,蓉姐姐,我們姐妹之間不用客氣的。”小玲拉著芙蓉的手道。
“嗯嗯!”芙蓉點了點頭,“十三,十三,快拿無根草去熬藥。”
芙十三跑進來伸手接無根草,芙蓉突然收回來,“我們一起去吧,萬一西域頭陀回來搶藥就不好了!”
無根草來之不易,芙蓉擔心不無道理。
“我也陪你一起去。”小玲道。
“那,那,那怎么少得了我,我也去。”北影道。
“那我,那我……”白琴支吾著。
“白大哥,要不你去找南大哥吧,前幾天他和亞秀姐姐一起過來了。”芙蓉道。
“好!”白琴道。
于是白琴前去找南官劍。南官劍跟夫人正在庭院中觀賞芙蓉山莊的芙蓉花。
“芙蓉山莊種的芙蓉花品種最多,也開得最美,芙老哥平時最愛品茶賞花,如今卻昏迷不醒,哎!”南官劍嘆氣道。
“南哥,芙莊主吉人自有天相,定會逢兇化吉的。”亞秀道。
“南大哥,大嫂。”白琴走過來打招呼道。
“白兄弟回來啦!你們可安然無恙?無根草取到了么?”南官劍道。
亞秀微微彎腰回應了一下。
“取到啦,芙蓉她們正在熬藥呢!”白琴道。
“來來來,給我看看你有沒有受傷。”南官劍對著白琴前前后后看了一遍。
“真的沒事。”白琴把取無根草經過大致說了一下。
“那就好,那就好。”南官劍拍了拍白琴肩膀道。
“大嫂恢復得可好?”白琴問道。
“恢復了,完全恢復了!你看,當年的武林第一美女,亞秀姑娘又回來啦!哈哈!”南官劍故意提高聲音說道。
亞秀害羞的笑著,有若甘泉,精致的五官,哲白的皮膚,絲毫看不出年齡,一縷烏黑的長發直至腰間,一身淺紫色的長裙盡顯苗條。真不愧是當年的武林第一美女。有一美人兮,見之不忘;一日不見兮,思之如狂。這正是當年武林第一美人的寫照。
“藥應該已經熬得差不多了,我們去看看芙老哥去。”南官劍道。
南官劍亞秀和白琴一起來到芙復房間。此時鐵一山正在給芙復把脈,搖搖頭嘆了口氣。
“鐵醫仙,芙莊主病情如何了?”白琴問道。
鐵醫仙聽到白琴的聲音,抬起頭就急切的問:“無根草可有取回?”
“鐵醫仙請放心,玲妹妹她們正在熬藥,此時應該快好了,他們一時只顧熬藥?忘了過來跟你說一聲。”白琴道。
“來了,藥來了。”白琴話音未完,芙蓉便端著藥進來了!
芙蓉一勺一勺慢慢把無根草藥喂給芙復。慢慢的芙復氣色開始紅潤,手指微微能動。
鐵一山把了一下芙復的脈,“讓芙莊主再休息幾個時辰便可醒來,醒來稍作調養,便無大礙了。”
芙蓉雙手握著芙復的手,雙眼熱淚盈眶。
轉眼數日,芙復已經基本恢復。芙復跟大家說起西域頭陀之事。
先是讓中原第一醫仙無暇醫治他人,再讓武林群龍無首,現又對芙蓉山莊下手。看似是為醫治愛徒,實則絕非僅僅如此!
這西域頭陀內力高深,又善用蠱毒,為人陰險狡詐,也不知師從何處,到底有什么陰謀?
“莫非是他?”芙復跟鐵一山同時道。

刀三佰
縱有情懷百千,藏于心內,誰又該為你猜想。 然下執筆之客,敢與念想,文該為你而長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