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我警惕看著來人。
他背對著我,把披風(fēng)帽子摘了下來,轉(zhuǎn)過來。
“尊主,好久不見。”
“我認識你嗎?”
“上次在學(xué)校,不是中了我的毒針嗎?”
“是你?你的目的是什么?”
“我自然不會做對冥界有害的事情,難道尊主就知道當(dāng)年發(fā)生了什么嗎?
而尊主你,又莫名其妙醒來了?按道理來說,你應(yīng)該是不會醒來的。”
“說說?”
“我有當(dāng)時那人通敵的線索,當(dāng)時為何傷亡慘重,都是拜那人所賜,而他得手后,便易容隱藏靈力,一直潛伏在人間。
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他的。”
“我如何信你?”
“尊主大可放心,我說的句句屬實,我是忘川河畔,守護者的手下,我也認識你的劍靈。
尊主若不信,可以去詢問一番,看看我說的是否屬實。”
“既如此,那你目的是什么?”
“實不相瞞,我想要尊主的一樣?xùn)|西。”
“什么東西?”
“當(dāng)時您沉睡時,佩戴的一個玉佩。”
“玉佩?你要那個做什么?”
“那東西跟著尊主你這么久,已是充滿靈力,對修為大有裨益。”
“我記得當(dāng)初你趁我昏迷好像收了一點我的血,你確定不是有什么陰謀,或者幫別人辦事?”
“尊主說笑了,我自身也是有點醫(yī)術(shù)的,我只是個半人半鬼,一直在冥界忘川,但久而久之,身子骨也吃不消了。
所以我當(dāng)時才收了點血,來療傷。”
“照你這么說,我還是個藥?還包治百病?”
“那不是,主要是尊主靈力深厚,身子骨流的血,早已不是普通的血了。”
“行了行了,那你現(xiàn)在傷養(yǎng)好了?”
“差不多。”
“差不多是什么意思?”
“我還缺您的玉佩。”
“成,我知道了,那我玉佩給你,你是不是就帶我去見那人。”
他點點頭,我一揮手,玉佩在他手中了。
“不過,你要是騙我,下場你自己清楚。”
“自然不會,”他給了我一張紙和一張照片,“他家地址和他的照片。他現(xiàn)如今,有個恩愛的妻子和一個上了高中的女兒。
自己也是一個公司的老總。”
“那你可知道他當(dāng)初的目的是什么?”
“那我就不知道了,我的能力有限,能找出他已是極限,至于誰是背后主謀,操控他的人,我就不知曉了。”
“成。”
隨后他消失了,我立馬帶上明洛去找那個地方。
我們在那人公司附近的一家咖啡廳坐著。
“我們?yōu)槭裁匆讖@里?”明洛吃著甜點問道。
“直接去,就打草驚蛇了。更何況,他應(yīng)該會認出我。”
“那你戴著口罩,怎么吃東西,你要不要吃一口,紅絲絨蛋糕好好吃。”她挖了一勺給我。
“你自己吃吧,我喝咖啡就好了。”
我摘下來喝了口咖啡由戴了回去。
些許片刻,出現(xiàn)了,買了兩杯咖啡打包。
“看到?jīng)]?”
明洛轉(zhuǎn)身看了一眼轉(zhuǎn)過來。
“不對啊,按道理來講,過了這么久,他就算不老,他妻子不懷疑嗎?”
“這個就不清楚了。”我施了小法,一根線繞在他手腕,看不到的。
“我們一會回去。”
“啊?”明洛不解,“你不是要問他嗎?不跟了?”
“不急,我已經(jīng)追蹤了,回到家,可以掌握他的信息。”
“真厲害,不錯不錯。那我能再買一個紅絲絨蛋糕帶回去嗎?”
“OKOK,唉。”
隨后電話響起。
“喂?蘇凌,怎么了?”
“我剛回國,一下飛機就給你打電話,開心嗎?”
“你可別貧嘴了,有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
“有是有,我到家和你說,我順便把他們都叫了回來,晚上我們?nèi)コ曰皰仭!?p> “好。”
我掛了電話以后,就帶著明洛回家了。
“也是好久都沒聚這么齊了。”我看著面前這些人。“自從上次學(xué)校畢業(yè),你們東奔西走的,也不知道發(fā)個微信。”
“害,尊主,我們不是說了嗎?我和修寒去旅游了啊?蘇州定居了,下回你們來玩,我做東。”凌風(fēng)握著李修寒的手。
“行了行了,別膩歪了,有正經(jīng)事。”我無奈道。
“那說說你們近況,有沒有什么新發(fā)現(xiàn)吧。”
凌風(fēng):“我們在蘇州看,發(fā)現(xiàn)有個小村莊,總村下來不到百人,我們當(dāng)時去看的時候,有戶人間,單獨個體。
和別人房子隔得很遠,好像他院子里種著那個什么花,就是上次那個有毒的花。”
“那是什么人?”
“一個普通的老人而已,約莫五六十模樣,老當(dāng)益壯,身體也看不出有什么毛病。
啊,我問過了,他說那花雖然有毒,但合理運用可入藥,他還給了一個小瓶子,里面藥丸就是那花研磨制成的。”
蘇葉凌:“我在冥界查看許久,并未發(fā)現(xiàn)異樣,也沒有什么事情發(fā)生。”
羅揚:“我在天界也轉(zhuǎn)悠許久,把所有書籍都查閱一番,我還去了禁地,有所發(fā)現(xiàn)。”
“什么發(fā)現(xiàn)。”我覺得應(yīng)該是有點用處的。
他拿出一個冊子,封面什么也沒寫。
“這個冊子好像不是用來記錄的,上面斷斷續(xù)續(xù),像是誰在給別人傳遞消息。”
我打開來看。
“一切并無異樣。”
“天族剛立太子。”
“天帝退位閉關(guān)。”
“一切安排妥當(dāng),即可待命。”
我看完后,“這個可能就是潛伏在天界的人,雖然目前不知道是受誰人指使,但是卻讓天界冥界受此重創(chuàng),我決不饒息。”
蘇凌摸了一下我的手,安慰道,“沒事的,遲早會把他抓到的。”
上官汐:“我在學(xué)校考研期間,我覺得那個老師好像也有點問題。”
“怎么說?小汐。”我平復(fù)了一下。
“那個女老師是感覺沒什么問題,就是她老公,上次我看班主任桌上畢業(yè)照的時候。
她說那屆有個學(xué)生她記憶猶新,一個男同學(xué),很聰明,每回成績名列前茅。
我當(dāng)時看了一眼,后來,我們當(dāng)時上課的女老師,她老公來看她的時候,我驚呆了。
一模一樣,甚至頭發(fā)都一樣的發(fā)型,太匪夷所思了。”
“實不相瞞,我昨天和明洛去找地方的時候,后來有人出現(xiàn)單獨給了我個東西,就是你說的那個人。
我后來和明洛去咖啡廳看到他的時候,和照片上沒有什么區(qū)別,幾乎一樣。”
明洛點點頭,“是的,很奇怪,怎么可能一直保持著年輕模樣不改變,那她妻子不會懷疑嗎?”
在一旁許久未發(fā)言的葉凡,站了起來。
“怎么了?”我疑惑道。
“我突然想到,好像我小時候,爺爺還沒老的時候,我好像見過這人。”
“你確定?”我把照片拿出來給他看。
“就是他。光是你們說的信息就很吻合。”葉凡看著照片很篤定。“我小時候看他,就是這個樣子,現(xiàn)在過了這么久,不可能一點變化都沒有。
我后來約莫十一歲時,當(dāng)時生日我又看見了他,他當(dāng)時好像在和爺爺說什么,我在遠處聽不清,只是那人走后,爺爺開始摔東西了。”
“那這個人應(yīng)該是個切入點。”蘇葉凌說道,“那我們要不直接去找他。”
“那不行,太容易打草驚蛇了。”羅揚說道。
“這樣吧,”我想了一下,“葉凌,你和羅揚易容一下,去他家里,就說是檢查水電的,要在他妻子孩子不在家的時候。
到時控制住他,他就跑不了,也不會嚇到他妻子孩子。”
“好。”蘇葉凌和羅揚齊齊點頭。
“那現(xiàn)在你們就打算好了,那快到飯點了吧?我們?nèi)コ曰皰伆桑俊泵髀迦灘蛔∠肴コ曰皰仭?p> “哈哈哈,好,那我們走吧。”我起身,一行人出門去吃火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