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就是小雞小隊(duì)(duì)?”
為首一人對(duì)(duì)余牧他們四人問(wèn)道。
小雞小隊(duì)(duì)?
這是什么情況?
余牧四人聽(tīng)到守護(hù)(hù)者對(duì)(duì)自己小隊(duì)(duì)的稱(chēng)呼,頓時(shí)(shí)覺(jué)得有些疑惑。只以為他們是認(rèn)(rèn)錯(cuò)(cuò)人了,正準(zhǔn)(zhǔn)備解釋?zhuān)瑓s聽(tīng)到那人又開(kāi)口對(duì)(duì)余牧他們問(wèn)道:“你們之中誰(shuí)是余牧?”
一聽(tīng)這話(huà),余牧他們這才發(fā)(fā)現(xiàn)(xiàn)對(duì)(duì)方并沒(méi)有認(rèn)(rèn)錯(cuò)(cuò)人。于是,余牧不解地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我就是余牧。”
“很好!你們小雞小隊(duì)(duì)果然不愧是尖子班!”那人笑著對(duì)(duì)余牧說(shuō)道。
不等余牧開(kāi)口,剛從鋸齒獸身上拔出長(zhǎng)劍的石天成有些不樂(lè)意,對(duì)(duì)那人說(shuō)道:“我們可是英勇小隊(duì)(duì),你是不是對(duì)(duì)我們有什么誤會(huì)(huì)?”
聞言,另外一名守護(hù)(hù)者卻是哈哈大笑了兩聲,“你們小隊(duì)(duì)現(xiàn)(xiàn)在在守護(hù)(hù)者軍團(tuán)(tuán)當(dāng)(dāng)中已經(jīng)(jīng)是名聲大噪了。從來(lái)還沒(méi)有見(jiàn)識(shí)(shí)過(guò)參加選拔賽的小隊(duì)(duì)竟然會(huì)(huì)像你們這么消極應(yīng)(yīng)付,所以方奇他們就把你們小隊(duì)(duì)標(biāo)(biāo)注成了消極小隊(duì)(duì)。”
“可是當(dāng)(dāng)中有個(gè)(gè)口音有點(diǎn)(diǎn)不太標(biāo)(biāo)準(zhǔn)(zhǔn)的人在傳達(dá)(dá)這個(gè)(gè)消息的時(shí)(shí)候,把你們消極小隊(duì)(duì)給說(shuō)成了小雞小隊(duì)(duì)。大家也都覺(jué)得這個(gè)(gè)稱(chēng)呼挺好聽(tīng)的,所以就都叫你們作小雞小隊(duì)(duì)。”
聽(tīng)到這名守護(hù)(hù)者的解釋?zhuān)嗄了娜四樈y(tǒng)(tǒng)一變成了黑色。
這消極小隊(duì)(duì)盡管名聲的確不怎么樣,但是跟這個(gè)(gè)小雞小隊(duì)(duì)一比還算是聽(tīng)不錯(cuò)(cuò)的。
見(jiàn)余牧等人的表情,為首的那名守護(hù)(hù)者哈哈大笑了一聲,正準(zhǔn)(zhǔn)備再調(diào)(diào)侃一下余牧他們,卻是接到了一個(gè)(gè)命令。
為此,他對(duì)(duì)余牧說(shuō)道:“余牧,這里的四名戰(zhàn)(zhàn)友麻煩你們幫忙送往休整處,因?yàn)閮商庝忼X獸鉆入陽(yáng)城,我們現(xiàn)(xiàn)在必須得趕過(guò)去幫忙。”
“這邊的坑洞你們也不用管,一會(huì)(huì)兒會(huì)(huì)有專(zhuān)門(mén)的人過(guò)來(lái)負(fù)(fù)責(zé)(zé)。”說(shuō)著,也不等余牧答應(yīng)(yīng),跟之前對(duì)(duì)余牧他們解釋的守護(hù)(hù)者打了招呼,二人便迅速離開(kāi)。
原本余牧的打算是協(xié)(xié)助守護(hù)(hù)者把鋸齒獸斬殺后,迅速返回城外。只有上了戰(zhàn)(zhàn)場(chǎng),才能夠有機(jī)(jī)會(huì)(huì)把中轉(zhuǎn)(zhuǎn)值所代表的能量給借出去。
但是現(xiàn)(xiàn)在見(jiàn)因?yàn)橥ㄟ^(guò)蓄力而變得虛弱不堪的四名守護(hù)(hù)者,只能先把他們送去安全的地方。
……
“獸,陽(yáng)城的情況似乎不太妙啊!”
把四名守護(hù)(hù)者安排妥當(dāng)(dāng)之后,李彬?qū)τ嗄琳f(shuō)道。
看著來(lái)來(lái)往往的士兵,余牧也是緊皺的眉頭。
一旁的石天成卻是開(kāi)口說(shuō)道:“現(xiàn)(xiàn)在連新兵營(yíng)的那幫家伙都被征調(diào)(diào)過(guò)來(lái),看來(lái)陽(yáng)城的人手明顯不夠。”
“不錯(cuò)(cuò),我剛才還打聽(tīng)到一個(gè)(gè)消息。”
李彬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又解釋道:“據(jù)(jù)說(shuō)陽(yáng)城竟然已經(jīng)(jīng)把最后的希望寄托在了援軍身上。現(xiàn)(xiàn)在就連蔣襯他們也只是牽制住王級(jí)(jí)鋸齒獸,根本就抽不出手去幫其他守護(hù)(hù)者。”
這些事情余牧自然也聽(tīng)說(shuō)了,也十分明白其中的利害關(guān)(guān)系。但是,說(shuō)實(shí)(shí)話(huà)這種場(chǎng)面余牧是十分拒絕參與的,但是無(wú)奈的是系統(tǒng)(tǒng)非逼著自己在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去放債。
左右衡量之后,余牧開(kāi)口說(shuō)道:“你們?nèi)齻€(gè)(gè)在城內(nèi)(nèi)待著,我去蔣襯他們那邊去看看情況!”
不等余牧話(huà)音落地,石天成便連忙說(shuō)道:“什么?不行!你怎么能夠在這個(gè)(gè)時(shí)(shí)候還要想著去蔣襯他們那邊湊熱鬧?你究竟是怎么想的?”
別說(shuō)是石天成了,就算是夏良功跟李彬?qū)τ謨嗄連F(xiàn)在的決定也是十分不理解。
先不說(shuō)余牧本就是一個(gè)(gè)十分惜命的人,現(xiàn)(xiàn)在不但要出城參戰(zhàn)(zhàn),而且竟然還選擇去王級(jí)(jí)鋸齒獸那邊幫忙。而且,就算是余牧去了又能夠幫得上什么忙?
為此,余牧只是對(duì)(duì)石天成他們說(shuō)道:“不管你們信不信,我有必須要去的理由……”
“不行!不管你怎么說(shuō),我都不會(huì)(huì)同意你一個(gè)(gè)人出城。”余牧話(huà)還沒(méi)有說(shuō)完,就已經(jīng)(jīng)被石天成打斷。
見(jiàn)此,李彬也開(kāi)口說(shuō)道:“雖然我們不知道你有什么理由必須出城參戰(zhàn)(zhàn),但這實(shí)(shí)在是太危險(xiǎn)(xiǎn)了。就算我們現(xiàn)(xiàn)在是正式的守護(hù)(hù)者,但王級(jí)(jí)的戰(zhàn)(zhàn)斗也不是我們能夠隨意插手的。”
“不錯(cuò)(cuò)!就算是你真的想要去,那我們就一塊兒過(guò)去!”夏良功也連忙表明自己的態(tài)(tài)度。
石天成他們的話(huà)讓余牧很感動(dòng)(dòng),但是他又不想讓他們陪著自己一塊兒冒險(xiǎn)(xiǎn),可是見(jiàn)石天成他們一臉的認(rèn)(rèn)真,余牧最后只能夠妥協(xié)(xié)。
“行,那我們一塊兒出城,盡量避開(kāi)戰(zhàn)(zhàn)斗。只有等到合適的機(jī)(jī)會(huì)(huì)我們?cè)儷鍪幀!?p> 見(jiàn)余牧終于不再堅(jiān)(jiān)持獨(dú)(dú)自一人出城,石天成三人心中這才松了一口氣。至于,對(duì)(duì)于即將奔赴的戰(zhàn)(zhàn)場(chǎng),三人心中雖然也有些害怕,但覺(jué)得只要是兄弟幾個(gè)(gè)待在一起,其它的事情也就不再那么重要了。
拿定了主意,四人便迅速上了城頭。期間,余牧趁人沒(méi)人注意的時(shí)(shí)候,還給石天成三人的能源石補(bǔ)(bǔ)充滿(mǎn)了能量。
其實(shí)(shí)余牧自然是知道上了戰(zhàn)(zhàn)場(chǎng)會(huì)(huì)十分危險(xiǎn)(xiǎn),他只要待在城內(nèi)(nèi)為眾守護(hù)(hù)者們的能源石補(bǔ)(bǔ)充能量就行。
但是,在這個(gè)(gè)節(jié)(jié)骨眼上,還要一個(gè)(gè)個(gè)(gè)讓他們給自己寫(xiě)欠條有些不合適,更何況他現(xiàn)(xiàn)在也沒(méi)有那么多時(shí)(shí)間等他們寫(xiě)欠條。
所以,最后他決定去找?guī)讉€(gè)(gè)大客戶(hù)。而現(xiàn)(xiàn)在正牽制著王級(jí)(jí)鋸齒獸的段廈以及蔣襯等人就是自己潛在的大客戶(hù),也正是因?yàn)檫@個(gè)(gè)原因,余牧才打算冒險(xiǎn)(xiǎn)過(guò)去。
等余牧他們上了城頭,這才看到了那頭身軀差點(diǎn)(diǎn)就跟城墻一樣高的王級(jí)(jí)鋸齒獸,眾人也不由倒吸了一口冷氣。
“獸,我們這還打算過(guò)去參戰(zhàn)(zhàn)嗎?”石天成看著王級(jí)(jí)鋸齒獸,心里也有些打鼓。
一個(gè)(gè)平時(shí)(shí)這么好戰(zhàn)(zhàn)的石天成看到了王級(jí)(jí)鋸齒獸心里也要打鼓,更別提一直把自己小命看得比什么都重要的余牧了。
余牧咽了一下口水,像是鼓足了勇氣一般,沖著眾人說(shuō)道:“別害怕,我們可是英勇小隊(duì)(duì)!”
聞言,石天成嘀咕了一句,“要跟這么一頭王級(jí)(jí)鋸齒獸動(dòng)(dòng)手,我寧可做小雞小隊(duì)(duì)了。”
因?yàn)槭斐傻穆曇艉茌p,所以余牧等人也并沒(méi)有聽(tīng)清。
而夏良功卻是一臉的興奮,“管它是不是王級(jí)(jí),上去干就完事了。”
見(jiàn)此,石天成無(wú)奈一嘆。看來(lái)自己這個(gè)(gè)小弟雖然跟自己一樣十分好戰(zhàn)(zhàn),但這個(gè)(gè)腦袋瓜似乎不怎么好使。看著那通身布滿(mǎn)了黝黑鱗甲的王級(jí)(jí)鋸齒獸,那是自己一幫菜鳥(niǎo)能夠?qū)Ω兜昧說膯幔?p> “行了,既然已經(jīng)(jīng)決定了,那就不要后悔。”李彬似乎是看穿了石天成的心思,便開(kāi)口勸道。
石天成一聽(tīng)這話(huà),就顯得有些不樂(lè)意了。
連忙不屑地輕笑了一聲,“就這種穿山甲,我石天成會(huì)(huì)怕?”
“不怕就別廢話(huà)!走了!”余牧說(shuō)了一聲,已經(jīng)(jīng)從城頭上往城外跳了下去。
“走嘍!砍王級(jí)(jí)嘍!”夏良功興奮地大喊了一聲,也連忙跳了下去。
隨后,李彬跟石天成也紛紛從城頭跳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