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集團。
“總裁,已經(jīng)(jīng)按照你的要求把資料都發(fā)(fā)給了葉小姐。”云深面對著盛淮年,“目前公關(guān)(guān)部正在控評,并且并沒有任何爆料指明包養(yǎng)(yǎng)葉小姐的大佬是你。”
“好,你另外跟校方表明一下態(tài)(tài)度,盛世可不是誰都能借去當(dāng)(dāng)?shù)兜摹!筆⒒茨昕粗巴獾木跋螅珴u深。
云深退下后,江灼燃沖了進來:“老大,最近金三角那邊不太平,出現(xiàn)(xiàn)了一種新型的生化病毒。”
“金三角?”盛淮年不禁鎖了鎖眉頭,“生化病毒武器可是被禁止的,。”
自從十五年前父母葬身火海以后,盛淮年便一直心存疑慮,經(jīng)(jīng)過多年的暗地調(diào)(diào)查,將目標(biāo)(biāo)基本鎖定在了盛家經(jīng)(jīng)營多年的“暗處”的生意上。
盛世的生意本分為明暗兩塊,明面上有盛老爺子撐著的盛世集團,暗里卻進行著軍火生意的買賣,而這一塊就交到了盛淮年的父親手里。可自從意外發(fā)(fā)生后,盛淮年果斷結(jié)(jié)束國外的學(xué)(xué)業(yè)(yè)回國,以一己之力撐起了盛世集團,而“暗處”的生意則交由老爺子開始洗白。
“我知道了,你讓徽之的人繼續(xù)(xù)盯著。”盛淮年思索了片刻,便拿出了手機,“爺爺,我今晚回老宅一趟。”
半庭山水,盛家老宅。
“哎呀,我都說了多少次了,不用帶東西來,你這丫頭老是拿一堆東西。”盛家老爺子盛云德看著剛進門的薛子吟笑道。
“那不是看盛爺爺最近似乎瘦了,特地買來讓盛爺爺補補身子嘛。”薛子吟親昵地湊上前挽住了盛老爺子的手,將其扶到了沙發(fā)(fā)上。
“難得你這丫頭惦記我,到底是孫女貼心,不像我們家淮年,一年到頭見面的次數(shù)(shù)是個手指頭都數(shù)(shù)的過來。”
“淮年哥那不是忙嘛,他要操心整個公司呢。”薛子吟理了理頭發(fā)(fā),“盛爺爺,我這次回國就不回去了,正好這段時間空,我可以天天來串門,天天來陪您。”
“回國好,你爺爺也不用天天惦記你,你要是天天跑我家來,你爺爺都要找上門來問我要孫女了。”
“哪有,爺爺巴不得我不去叨擾他,小時候啊,也就盛爺爺你護我護得緊,否則,我可不會少挨我爺爺?shù)拇頡!?p> 由于薛家跟盛家是世交,十五年前兩家還都住在半庭山水,之后因著薛氏將格局拓展到了國外,便也搬了出去。可在此之前,薛子吟一直喜歡到盛家玩,喜歡跟在她的淮年哥哥身后,可以說,兩人算是青梅竹馬了。
說著,管家便進來通報:“老爺,少爺回來了。”
盛老爺子立馬面色柔和:“這臭小子還知道自己有個爺爺!真難為他了!”
“爺爺。”盛淮年一身黑色西裝,金絲邊的眼鏡給整個人都增添了一絲沉穩(wěn)(wěn)。
薛子吟看到盛淮年心中歡喜:“淮年哥,你回來啦。”
盛淮年這才注意到站在邊上的薛子吟,頜了頷首。
“正好,子吟這丫頭來了,就吃完晚飯再走吧。”盛老爺子看了看薛子吟,笑道。
“好呀,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薛子吟笑吟吟地看著盛淮年,“淮年哥,我這次回來就不回去了,你看我這么閑,不如去你的公司混混日子?”
盛淮年的眸色深了深,不給予任何回答。盛老爺子倒是緩了緩氣氛:“那可不行,你可是要回去接你爺爺?shù)陌嗟模欽鎭砦覀兪⑹郎習(xí)啵銧敔斂剎壞脹_到我這來說我虐待他的寶貝孫女。”
薛子吟挽著盛老爺子的手,笑著說:“不會的,我就鬧著玩,估計樂不得幾天清閑,爺爺就把我抓去薛氏了。”自從盛淮年出現(xiàn)(xiàn)以后,薛子吟的目光便似有似無地關(guān)(guān)注著盛淮年。
“吃飯吧,爺爺。”盛淮年將外套交給張姐,就上了樓。
晚飯后,待薛子吟離開后,老爺子便將盛淮年喚進了書房:“說吧,你這小子無事不登三寶殿。”
“爺爺,我想全面接手‘暗處’。”盛淮年目光堅定。
盛老爺子聞言,抬頭凝視著盛淮年:“你這是要重啟‘暗處’?”
“沒錯。”
“你可想清楚了?”
“想清楚了。”
“好,那便交給你,爺爺老了,你想做什么爺爺也懶得管了。”盛老爺子語重心長地說。
爺爺答應(yīng)(yīng)得如此干脆倒是出乎了盛淮年的預(yù)(yù)料:“爺爺就不過問幾句?”
“你是爺爺?shù)撓H孫子,不相信你還相信誰?”盛老爺子撇了撇盛淮年,“遲早都是要給你的,本想把它轉(zhuǎn)(zhuǎn)到明面上來,倒是不曾想你有自己的計劃。”
“恩,徽之的人探聽到了金三角的消息,有一種新型生化病毒被培育了出來。”盛淮年的語氣平平淡淡,倒是在盛老爺子心里炸了個原子彈。
“什么!新型生化病毒?”
“對,所以我懷疑這跟爸媽的死有關(guān)(guān)。”
盛淮年的父母一個深諳軍械之道,一個又是生化領(lǐng)(lǐng)域的專家,十五年前兩人便是致力于應(yīng)(yīng)對生化武器的研究,而正好那時,盛淮年的母親在研究過程中意外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一種新型的病毒,但由于意外,針對那種新型病毒的研究便擱置了,而實驗室的樣本卻丟失了。
盛老爺子只要想起自己葬身火海的兒子兒媳便心中一痛:“不管有沒有關(guān)(guān)系,去查,查個水落石出,要是真有關(guān)(guān)系,我到要看看,是哪個不長眼的東西敢動到我盛家頭上。”
“我明天就找徽之商量將‘暗處’的勢力在金三角擴大。爺爺放心,我一定查出真相。”盛淮年的目光堅定而凌厲。
與盛老爺子聊完以后,盛淮年便上了樓,父母的留下來的資料都留在了老宅的科研室里。打開科研室的暗門,撲面而來的是長久不曾打開的歲月沉重感,自從父母出事以后,盛老爺子便封鎖了科研室,自然,盛淮年也就不曾邁入一步。
找到記憶中的保險柜,盛淮年想著以前母親的習(xí)(xí)慣,總是把一疊一疊的資料當(dāng)(dāng)寶貝一樣藏在保險柜里。打開保險柜以后,藏在暗格里的便是關(guān)(guān)于母親當(dāng)(dāng)初發(fā)(fā)現(xiàn)(xiàn)的新型病毒的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