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樣,事情還順利嗎?”等到楚風(fēng)一進門,孫思就殷勤的湊了過來,還主動的替楚風(fēng)拍打這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塵。
楚風(fēng)無奈的走了進去,可能是孫思在家的時候,他們家的仆人就是這樣做的。但好歹也應(yīng)該等他把衣服脫下來的。
“不順利嗎?”孫思看著楚風(fēng)好像不是很開心的表情。
“還可以。”確實還可以。
“那就行。”孫思松了一口氣,“那百里師兄有說怎么處理嗎?比如孫想他……”
“我不知道。”楚風(fēng)很真誠的看著孫思,并且毫不心虛的與他對視,因為他真的知道。“我甚至都不知道百里會怎么處理我。”
又怎么能知道他怎么處理孫想呢。
“這樣啊,”孫思略帶惆悵,又滿懷歉意的說,“楚兄對不起,我要向你道歉。”然后鄭重的行了一個禮。
期盼又忐忑的等待著楚風(fēng)的回答,盡管他知道,就他來說,已經(jīng)足夠麻煩楚風(fēng)。
而且就孫想舉報楚風(fēng)是殺人兇手這件事,本身就是孫想有問題。
盡管事發(fā)當(dāng)天他確實不在房間里,不能知道楚風(fēng)到底有沒有殺李維,就算是,他也不在乎。
也不是完全不在乎,可是就算在乎又怎么樣,要他像孫想那樣不僅把自己送了進去還落不了一點好處。
即使楚風(fēng)是一個壞人又怎樣,只要是站在他這一邊就可以了。就像是孫想雖然對楚風(fēng)做出了這種事,但他還是不能放棄孫想。
就算是十分丟臉以及不好意思的向楚風(fēng)提出請求,他也得去做啊,不然孫思就死定了。
在這里他唯一能依靠的人就是楚風(fēng),非常奇怪的是,他居然把依靠放到了一個才認識幾天的陌生人身上。
“不是一直都叫我‘哥’的嗎?怎么就突然改口了?”
孫思猛然抬起頭,這是什么意思,他欣喜若狂的撲到楚風(fēng)身上,“哥,謝謝,謝謝你。”
楚風(fēng)受不了了,“你去給我把書拿過來,我看一會兒。”
“好的,沒問題。”孫思蹦蹦跳跳的去了書桌前,拿起了桌子中央的書。
就在他轉(zhuǎn)身的那一刻,突然書下壓的一張紙吸引了他,紙就是普通的草紙,但上面畫的東西卻不一般。
“哥,你過來一下。”他沒我拿過去給楚風(fēng)看,而是選擇讓楚風(fēng)過來。
楚風(fēng)不急不緩的走近書桌,看著桌子上的紙,看著上面的東西,臉色凝重了下來。
上面寫的只有三個詞。
而留下字跡的人,似乎不想要他們察覺到身份,寫的就像是初學(xué)寫字時的小孩子信手涂鴉一般。
亂七八糟,只是能夠勉強認知。就連三個詞也是因為詞語之間留下了明顯的空格。
勉強辨認之下,孫思緩緩?fù)魯觶傲粲笆薄皠Νh(huán)”“香囊”。
“這是何意?”孫思百思不得其解,香囊他知道,劍環(huán)他也曉得,這留影石,莫非,兇手真的是楚風(fēng),還留下了證據(jù)?
楚風(fēng)搖了搖頭,“不是我做的。”他也不知道留影石內(nèi)到底有什么東西。現(xiàn)在事情變得有些不可琢磨起來。
孫思圍著桌子開始查看,妄圖找到一點線索,到真讓他找到了不少。
被打翻的硯臺,和筆尖變的毛躁雜亂的毛筆,除此之外,別的再無了。
“什么也沒發(fā)現(xiàn),不過我們的房間里有老鼠了,”孫思看著地上一串墨色老鼠腳印,和楚風(fēng)打趣著。
楚風(fēng)蹲下身,順著老鼠腳印望去,看著它消失在床底。“確實有了,應(yīng)該仔細搜查一下,不可讓它逍遙法外。”
聽楚風(fēng)說的認真,孫思笑道,“難不成還真的和它過不去?不過一只小小老鼠而已。”
“是啊,小小老鼠,居然咬壞了我的毛筆,打翻了我的硯臺,污損了我的紙張。你說它該不該打?”
“你說這是一只老鼠寫的?”孫思驚訝的張大了嘴巴,然后躡手躡腳的走到床邊,做了個口型,“你說它會不會在這里。”
然后緊緊的捂住了嘴巴,生怕嚇走了老鼠。
孫思是見過老鼠的,甚至還喂過他們。和俗世間厭惡老鼠不同,在修士看來,凡人和老鼠沒什么不一樣,有的修士更喜歡老鼠一點。
因為它們只是會偷的一點食物,完全不礙什么大事。有些修士還會撰養(yǎng)一些有靈智的老鼠。
只是孫思還沒有見過會寫字的老鼠,但他知道有很多厲害的妖獸不僅能夠口吐人言,還能夠化為人身。
“哎,你說,它會不會是它的主人派來的?”不怪孫思腦洞大開,確實有這種可能不是嗎?
還有些傳說,有的寵物靈獸花費了好幾千年的歲月,為自己的主人報仇呢,何況是跑到別人家寫兩個字。
“不會。”楚風(fēng)自信的搖搖頭,若要是其他的動物,不能保證。可要是老鼠,他還是有點把握的。
他摸了摸下巴,暗想:看來他當(dāng)初扔出法陣的東西沒有白費,起了作用的,這么快就能用的到。
就是不知道什么時候,那只小老鼠才會出來見見他。
他要是找也是能找到,不過沒必要,主要是他比較擔(dān)心小老鼠的安全。
雖然它是靈獸,但一直以來靠著修士喂養(yǎng),一旦離了人,估計就沒什么可以吃的食物了。
山上的只是野獸對它生命不會造成什么威脅,頂多就是讓它跑跑步,掉掉毛之類的。
而能夠果腹的就是廚房的飯菜了,按它被養(yǎng)起來的刁鉆口味來說,不要兩天,他就能夠看到它了。
等著便是,楚風(fēng)拍拍手,就不再理會這件事了。
無論是李維,百里,小老鼠,還是吳曉,現(xiàn)在都跟他沒關(guān)系了。
“怎么回事,我昨天放在這里準(zhǔn)備今天吃的雞不見了。”劉波鄒鄒眉頭,環(huán)繞了廚房一周,尋找著可疑人員,“到底是誰呢?”
接著一胳膊杵在旁邊的楊陽身上,“你覺得是誰?”
“我覺得誰也不是,”楊陽頭也不抬的回答到,“可能是半夜餓了,來廚房找吃的,就把你的雞給吃掉了。多大的事兒。”
“那怎么一樣!”劉波憤憤,“那可是我自己去山下買的雞,特地讓老板多加了醬,就等著今天吃!”
“你特地下山買的?”
“那可不!”劉波得意忘形,他可是費了好大功夫。
“你是怎么下的山,我可是記得照規(guī)定,雜役無事不可下山!”楊陽神色鄭重。

西瓜吃半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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