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軒指的正是谷先生,很顯然,二人是奔著救人去的,若是不帶谷先生,二人連最基本都交流都做不到,還如何救人,難道真的一路殺過去?
人家可是九個五階強者,不僅如此,一旦戰(zhàn)斗起來不能短時間脫身,被其他妖植兩族圍住了,恐怕就真的出不來了。
顯然,李升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有些為難的看向谷先生,畢竟他只有三階的實力,若是和二人一起行動,死亡的概率很大,
“谷先生,你不必有壓力,去與不去都是你的自由,畢竟你的作用遠比我們這些人要大。”
司馬軒也看向谷先生,他也明白,如果谷先生不去,他們成功的幾率很小。
看到二人這么望著自己,谷先生沉吟一下后狠聲道,
“罷了,老子今天就陪你們沖動一把,大不了一死就是了!”
聞言,李升與司馬軒皆是一喜。
“司馬軒,你不是從來都不離開你那小師妹嗎?怎么啦,這一次獨自行動了,”
吩咐一眾手下離開后,李升與司馬軒,谷先生三人前往蒼狼族領(lǐng)地。
“你也給我在這里繞圈子了,蒼狼族那里有多危險你又是不知道,我們?nèi)ジ墑裁茨閾睦鏌睬宄玫彌f那么明白嗎?”
司馬軒瞥了一眼調(diào)侃的李升。
還有別的目的?
谷先生看了一眼二人后,沉默不語,繼續(xù)跟在后面。
“哈哈哈,我就知道,你老小子不會那么好心,救白鹿?十個白鹿你也不會去的,還不是為了那一絲機緣?”
李升與司馬軒心照不宣的笑了笑。
“司馬軒,我們一起走可以,你一會那話嘮病可別再犯了!”
聽到李升的話,司馬軒眼珠子一瞪,額前青絲一甩,嘟囔道,
“我哪里話嘮了,師妹說我,你說我,就連我?guī)煾付頰f我,為了這還揍了我一頓,”
“你們兩個說,我真的話嘮嗎?我多說點話有錯嗎?人與人之間不就需要對溝通嗎?”
“谷先生你說,人與人之間是不是應該像人與妖植兩族之間一樣,多多溝通,”
“說話呀,你們兩個倒是多與我溝通溝通啊,你們捂耳朵干嘛呢!”
嘴上說著,但速度卻是一點也不慢,李升與司馬軒一人一邊架著谷先生,李升和谷先生還用多余的手捂住自己的耳朵。
趕往蒼狼一族的,不止是司馬軒三人。
一個蒼狼族出現(xiàn)了九個五階強者,使得蒼狼族成為這混亂山脈里的一大霸主,說是沒有點蹊蹺之處,誰也不信啊,其中幾個五階強者還是最近才出現(xiàn)的。
所以,白鹿很不幸又一次處在了風暴中心。
而此時正處在風暴中心的白鹿剛剛蘇醒過來,是被痛醒的。
不知道自己傷口上涂了什么東西,綠油油的,痛苦無比,白鹿感覺,用小刀拉屁股開眼的痛楚也不過如此。
“這是哪?”
睜開眼的白鹿還有些迷糊,再加上身上的劇痛,一時間沒有看清自己所處的環(huán)境。
“咦!怎么還有些軟和,難道我們哪個大勢力的女子救了?此時正躺在女子閨房的床上?傷口上那綠油油的東西是給自己療傷的東西?”
想到這里,白鹿心中一陣激動,難道自己以后要靠臉吃飯了?
啊~
正幻想著美好的白鹿一抬頭對上了兩個滿含暴虐氣息的血紅眼睛,就在自己頭頂上,直勾勾的看著自己,
很熟悉~
白鹿仔細回憶了一下,終于想起來自己在哪見過這雙眼睛了,那就是在自己昏迷前見過。
猛然間,白鹿一低頭看向自己身下,原來處在一片白色毛發(fā)之中,此時,白鹿若還是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那可就真的是腦子壞掉了。
白鹿再看看自己傷口上那綠油油的東西,終于認出來那是啥了。
風油草,涂抹在傷口上,會把痛苦放大數(shù)十倍,而且還能阻礙傷口的愈合,用來折磨敵人最好了,白鹿沒想到有朝一日自己竟然能有這種待遇。
“那個啥?我說話你能聽懂嗎?”
強忍著劇痛,白鹿磕磕絆絆的問了一句,痛苦使他上下嘴巴打架,還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
回應白鹿的則是一爪,把他從白色毛發(fā)中拍了下來。
嘭~
這一摔,白鹿感覺自己真的要死了,也不知道這蒼狼使用了什么手段,竟然使自己的傷口不流血了,不過,痛苦卻是加倍。
所以白鹿即便是摔在地上,但除了痛,沒有絲毫的危險。
“不就是殺了幾只蒼狼嗎?至于這樣嘛,”
白鹿還不知道,他和李湮沒他們所殺得那幾個蒼狼以及最后那個四階蒼狼,都是眼前這只蒼狼的至親。
至親一下子全被白鹿殺光了,也難怪沒有一下殺了白鹿,反而即便是遭到反對,蒼芷也堅持把白鹿帶回來折磨。
對于一個死人一樣的東西,蒼芷根本沒有興趣去知道這家伙在那里嘰里咕嚕的說什么。
唰~
蒼芷的體型從十幾米縮小成兩米左右大小,然后伸出一只利爪,刺向白鹿胸口的傷。
咯吱~
疼痛使白鹿冷汗直流,嘴里不斷咒罵,可是,蒼芷根本不理會依舊用利爪在白鹿的傷口上來回攪動。
隨著它的利爪攪動,白鹿胸口血肉被攪爛,胸口的骨頭以及內(nèi)臟清晰可見,慘不忍睹。
這對于來說無異于最大的折磨,眼睜睜的看著別人在自己胸口來回的造,卻不能反抗,還要承受著這劇痛,若不是心理素質(zhì)強大,恐怕白鹿早已經(jīng)暈過去了。
咔嚓~
蒼芷另外一爪朝白鹿的左腿踩過去,只聽見一聲脆響,白鹿的左腿就給踩斷了。
突然增加的疼痛,使得白鹿眼珠子了暴突,布滿了血絲,臉上青筋盤虬,面目猙獰。
嘴巴已經(jīng)被白鹿咬出血了,可是這還是不能減輕它的痛苦。
看到白鹿這幅表情,蒼芷臉上終于露出了幾分笑容,只是對上它的眼神,白鹿心頭生出一股不詳預感。
果然,蒼芷抬起了踩在白鹿左腳上的利爪,開始朝右腿上踩去,這一下若是踩中,白鹿兩條腿可就都廢了,跑都跑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