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像那冬天里的一把火,熊熊火焰溫暖了我的心窩......”
就在炑炎君準備到別的地方找的時候,安靜的院子里傳來了一陣奇怪的歌聲,聲音熟悉,他尋著聲音走過去。
院子里有一棵楓樹,他走到樹下,抬頭,便見七星寶像騎馬一樣坐在楓樹的枝干上。
右手拿著一片楓葉甩來甩去,嘴里唱著奇怪的歌。
“你的大眼睛,不對,你的紅眼睛,明亮又閃爍,仿佛天上星星最亮的那一顆!”
七星寶唱的是費翔的《冬天里的一把火》。
“你在這里干什么呢?”炑炎君瞇著她,莫名的有一股想殺人的沖動。
“相公,你來啦,我在這里看星星呢!”七星寶擺著腳丫高興的道,兩只鞋子在地上。
“怎么回事,這大半夜的瞎叫什么呢?”
“是誰呀?能不能安靜一點?”
在后院休息的其他客人,開著窗子左顧右盼的罵。
炑炎君的臉色已經沉得像冰,他從地上撿起鞋子,然后利用內力刮出一陣風,把七星寶從樹下刮下來,上前把她接住,然后向房間走去。
得趕緊消失,真是丟人!
望著兩人離去的背影,翠花羨煞不已,也好想有一個又高又帥又寵人的夫君啊!
嗯,加油,一定會嫁到的。
豎日清晨,太陽都快曬到屁股了,七星寶才懶懶散散的睜開眼睛,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揉著太陽穴。
頭很疼,昨天的事記得不太清楚,她也懶得去想,往旁邊的床位看了一下,是空的。
曉玉睡得那么早,應該早就起床了吧。
簡單的梳洗一下,她離開房間來到堂屋,便見炑炎君已經坐在那里喝酒。
“早上好啊,炑...相...”
她突然發現叫他什么也不是。
“早上好?。 敝苯友a了句“早上好”,她坐到桌邊,拿起桌子上的饅頭吃起來。
“去看看曉玉起床了沒有?”炑炎君一臉陰沉,很不想搭理她,但不得不囑咐一句。
七星寶嚼著饅頭道:“我剛出來,床位是空的,她已經起了,你沒看到她嗎?”
冰冷的殺氣在紅瞳中冉冉升起,炑炎君轉頭望向七星寶,沉聲道:“你沒發現,你睡的是我的房間嗎?”
“什么???”這話使得七星寶的血液立馬沸騰了起來。
“啊啊?。?!這這這——”
她左顧右盼的望了一下,才發現自己是從堂屋右邊,相公的房間走出來的。
她趕忙望著炑炎君畏畏縮縮的笑道:“不、不好意思啊,昨晚喝多了,不過我發誓,我會對你負責的!”
炑炎君簡直無話可說,冷漠的扭開頭,又道:“去看曉玉起了沒有?!?p> “是,馬上就去?!?p> 十秒不到七星寶回來了:“曉玉她不在房間里呀。”
“什么?”炑炎君一副大事不妙的表情。
都說,早起的鳥兒有蟲吃。
炑炎君從認識曉玉到現在,她每次天灰蒙蒙亮就起來了,去天空翱翔,在他要起的時候飛回來。
今日起床不見她,他想著,她可能還在外面浪,要么就是還沒起。
結果,這是出事的征兆?
炑炎君拿起劍,戴好笠帽,先是去曉玉的房間再確認了一下,她沒在,然后沖出堂屋,來到后院。
見到昨日講故事的伙計,他走上去領著他的衣口迫切的問:“昨天跟我們在一起的那個小女孩去哪兒了?”
伙計不如炑炎君高,墊著腳尖,炑炎君臉色慎人,他又怕又困惑:“什...什么小女孩?”
旁邊的七星寶趕忙道:“就是穿著白衣服白頭發白眼睛那個?!?p> 伙計看了她一眼,才想起來,昨天他們的旁邊確實有一個小女孩。
可他依舊一臉困惑:“我...我不知道呀,你們去柜臺問一問,那里每日每夜都有人守著,興許能知道點什么。”
炑炎君聞言,放下伙計就匆匆的往柜臺走去,七星寶緊隨其后。
柜臺的伙子毫不客氣的道:“那個白發小女孩嗎?她昨天晚上四更的時候出去了,我叫她,她沒理我。而且,她跑得很是著急,門是關的,都給她一腳踹開了,我攔都攔不住。既然是你們的人,把門的錢給我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