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個什么時候在一起的?”顧書墨聲音寡淡,沒有感情的問著。
安辰一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庸雌鹨贿呑旖牵骸白蛱彀。瑒偛挪皇钦f過了嗎。”
“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
安辰輕笑:“不是這個?那是哪個?”說著,他挺直身體,頭也不回的離開了教學(xué)樓。
顧書墨在風(fēng)中看著他走遠(yuǎn),緊咬牙關(guān)。
白依依回到寵物醫(yī)院,遞交了缺少的資料。心里想著剛才發(fā)生的事情,她有些氣憤,但又不知道在氣什么。
如果要責(zé)備安辰把這件事說出去,可自己也有問題,是自己昨天沒有及時搬走,而且他說的也是實話。可是如果不責(zé)怪,心里又過不去。
她嘆了口氣,看著窗外竟有些陰沉,心想著這天也跟自己作對,明明剛才還很晴朗,怎么會突然之間陰起來了呢。
忙碌了一個下午,終于到了下班的時候,可是外面的雨已經(jīng)下的很大,周圍的同事都拿出雨傘離開。
“真應(yīng)該看看天氣預(yù)報再出來,家雖然離得近但是冒雨回去肯定會著涼啊!”想著,她有些煩悶。
“依依,你怎么還沒走呢?”護(hù)士長的聲音從身后響起,她回過頭,看到護(hù)士長正關(guān)切的表情看著自己。
“下雨了,我沒帶傘。”
“你住在學(xué)校嗎?我送你回去啊?”
白依依微笑:“謝謝護(hù)士長,我家就在這附近,一會兒看看雨小一點我就回去,不用麻煩您了。”
“怎么能是麻煩呢,走吧,我?guī)阋黄穑 ?p> 說著,護(hù)士長拉過了白依依,兩個人撐在傘下,此刻的她心中流淌著溫暖的感覺。
路上,護(hù)士長和她談了很多工作上的事情,白依依也懂了很多道理。不知道為什么,護(hù)士長的聲音聽起來好溫柔,白依依心都快要融化。
“依依?是你嗎?”一個男生的聲音響了起來,她把傘抬高從剛才視線被遮擋的地方看到了熟悉的面孔。
“安辰?”她一臉疑惑:“你怎么在這里?”
“我注意到天下雨了你還沒帶傘,我特意問宋詩月你什么時候下班,過來接你。”
護(hù)士長似笑非笑的神情包含了多重情緒,看向白依依道:“去吧。”
白依依想解釋,但又覺得沒什么必要,只好和護(hù)士長簡單道別然后看著她離開。
剩下安辰和她兩個人的時候,她有些尷尬,又有些感動,她不知為什么,覺得這種事情不是安辰可以主動做出來的。
“我們走吧!”安辰的聲音響起,白依依答應(yīng)了一聲,兩個人并肩走在傘下。
整個世界都是“嘩嘩”的雨聲,兩個人沉默著走回了家。
進(jìn)屋后她才注意到安辰距離自己遠(yuǎn)的那一邊已經(jīng)濕透,甚至半邊發(fā)絲都在滴答著水。
“你,怎么都濕了!”
她跑到屋里拿出毛巾遞給安辰:“擦一擦,別著涼了,一會兒洗個澡暖暖。”
安辰看著她,接過毛巾露出了笑容:“好!”
白依依看著他擦干了頭發(fā),猶豫了一會兒,紅著臉說了句“謝謝……”安辰聽罷整個人都蘇了,笑的像個吃到糖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