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她爸爸?”
時可樂眨巴著大眼睛,開始懷疑自己是不是還是在做夢,秦司廷怎么可能會是她爸爸?
她的計劃還沒實施好呢,哪有這么快?
也別說是時可樂,就是這個幼兒園老師都快驚呆了。
秦司廷再來兩人驚訝的目光和神情之下,點了點頭。
“可時小姐明明是單親媽媽啊?你們還是等一下吧,我打電話給她媽媽核實一下。”盡管她覺得秦司廷不像是壞人,可為了小朋友的人身安全,她還是得上心一點,謹慎一點。
“喂,時小姐嗎?幼兒園有一個說是樂樂爸爸的男人來接她,我想跟你確認一下。”她拿起手機打起電話,可還是時不時地悄悄瞟了瞟秦司廷他們,下意識地握緊時可樂的手,生怕他突然把她帶走。
“長得很帥嗎?”
“咳……是。”
“那就是了。”
幼兒園老師:“……”雖然時念歌說的確實是實話,但她確實沒想到時念歌會那么直白,有這樣的媽媽,也難怪時可樂在幼兒園里那么開放了。
“那,我就讓樂樂爸爸帶走樂樂了?時小姐,你確定不用再確認嗎?”
其實她早上剛回公司就想到秦司廷下午一定會去幼兒園接她的,所以才想都沒想就確認他就是秦司廷。
“不用了,他就是。”時念歌一手拿著電話,一手翻著文柯送上來的文件,悄悄地勾了勾唇。
她也沒想到自己對秦司廷的顏值竟然這么自信。
“好的。”老師強忍著罵意,隔著電話扯出一個標準的職業(yè)笑容,心里卻仿佛有一萬匹羊駝跑過。
“秦先生,真不好意思,剛才是我誤會你了,你現(xiàn)在就可以帶走樂樂了。”她滿臉歉意地朝秦司廷說,又放開了握著時可樂的那只手。
“嗯。”秦司廷沒再多說了,拉著時可樂往他的車走去。
秦司廷的車內(nèi)。
“秦叔叔,你剛才說你是我爸爸?”到了車上,時可樂才問出心中的疑惑。
“怎么,你不想嗎?”
“想啊想啊!!你真的是我爸爸了啊,我媽咪竟然真的買到你給我當爸爸了!”時可樂坐在車后座美滋滋地說著。
秦司廷:“……”合著爸爸這種生物還是買來的?時念歌的教育還是有點問題的。
他還沒來得及糾正時可樂,他的手機鈴聲突然就響了起來。
“秦司廷!你爸我今天出院了你都不來接我是吧,難道有什么事情比我還重要。”電話里頭傳來秦父罵罵咧咧的聲音。
“是啊,比你還重要。”
“呵,那你倒說來聽聽啊。”
“接我女兒放學。”
秦父好像聽到了生平一個最不可思議的笑話。
“哈哈哈,兒子啊,做人呢,還是要踏實穩(wěn)定一點。你連個對象都沒有還女兒,做夢呢你!”
“哦?那要不我?guī)デ丶乙娨娔氵@個爺爺。”秦司廷不屑地笑了笑。
“行啊,我也快到家里,那我就等著我的孫女來。”
掛了電話后,秦父突然深深地嘆了一口氣,覺得兒子可能是單身太多年了,才會出現(xiàn)這種幻覺。
他心事重重地看著遠方,心里已經(jīng)開始在打著腹稿。想著一定要教育好兒子,如果秦司廷真的已經(jīng)病入膏肓,那他就帶兒子去國外治療!
時達集團這邊。
“念念,蕭路野來找你了,現(xiàn)在在門口等著。”文柯進了時念歌的辦公室,她正在看著資料,但他還是不得不告訴她。
“哦?他這次倒沒有直接進來了啊。”她沒有抬起頭,依然在看著資料,嘲諷地說出。
“是啊,我也正納悶呢,那蕭家大少什么時候這么懂禮貌了。”
“呵。”
“那,你是見還是不見啊。”文柯差點忘記自己進來的目的,就是問時念歌讓不讓他進來啊。
“不見。”她冷淡地吐出這兩個字。
“哦,好,我知道了。”文柯滿臉疑惑地走了出去,但他還是如實地跟蕭路野說。
“蕭先生,我們時總說不見你。”
蕭路野聽罷,原本冷漠沉著的臉龐瞬間就黑了,隱藏在額間的青筋隱隱抽搐。
他沒有應文柯的話,也沒有再待太久,不一會兒就怒氣沖沖地走出了時達集團。
看著他遠去的背影,文柯不由得長出了一口氣,這只瘟神終于送走了。
但蕭路野和時念歌是怎么了呢?他們今天好像和往常,很不一樣?
另一邊的蕭路野。
來時達找時念歌道歉本來就是他下了很大的決心才做出的決定,沒想到她竟然連見都不見他一面,他現(xiàn)在都快氣炸了。
從小到大,他有哪件事不順心,除了時念歌,他每一件事都過得順風順水,他也算得上是呼風喚雨,什么時候受過這種被人聚在門外的恥辱。
他握緊拳頭,用盡全力地朝方向盤錘了一下。
時念歌,他上輩子到底欠了這個女人什么,為什么這輩子他就哦偏偏載到她手上了。
蕭路野的電話突然響起,他是帶著火氣接的這個電話。
“喂,誰啊!打擾老子干嘛,想死嗎?”
“蕭路野,救我!”電話里頭的女人用著極弱的聲音對他求救。
“白微?你在哪兒?發(fā)生什么事了?”
秦司廷的車上。
“爸爸爸爸,你要帶我去哪里啊?這不是會別墅的路啊。”之前自己最喜歡的叔叔,就這么如她所愿地成為了她的爸爸,她現(xiàn)在恨不得多叫幾聲。
剛才秦司廷在打電話她也多多少少聽到一點想知道他要帶她去一個地方。
“爸爸帶你爺爺家好不好?”時可樂軟萌軟萌地一聲爸爸,仿佛把他的心都叫化了,說話的聲音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啊,爺爺?”才十幾分鐘的時間,她就突然有了爸爸,現(xiàn)在還出現(xiàn)了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