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荷去廚房,明金德父女倆不想看到尤叒,轉(zhuǎn)身也跟著離開。尤叒笑著癟癟嘴,拿出電話給古辰撥過去。“老公,有沒有想我?”
古辰看著視頻里的人,陰沉了一中午的臉終于見晴,“寶貝,該回來了。”
“哎呀,別著急嗎,人家都還沒開始呢。哦,對了,老公,你看,”尤叒將鏡頭對向掛著的字畫,“老公,看到了嗎,全是真跡,但明金德還在哭窮,這些東西掛在家里生灰,你說是他不知道這些是真跡呢,還是另有所圖?”
古辰指尖敲擊桌面,垂眸想了想,“這些東西恐怕他只有看看的份,想要動它們,還沒有資格。”
“哦?”尤叒來了興趣,“照目前的情形看,有資格動它們的,看來只有我了?”
古辰望向尤叒的小臉,滿眼寵溺,“嗯,只有寶貝有資格。什么時候回來,我去接你?”
又回到了最開始的話題,尤叒癟癟嘴,真是太粘人了,“乖乖在家等我,等他們都吐血了我就回去,聽話知道嗎?”
“...”古辰噎住,哀怨的望著尤叒,這話是他對她說的,看來好像又欠調(diào)教了。
尤叒沖古辰吐吐舌頭,扮個鬼臉,“老公乖,他們來了,我先掛了。”
“小叒,東西都做好了,過來吃吧。”陳荷笑著道。
尤叒撇她一眼,揚著頭,沒理會,側(cè)開身,自己往餐廳走去。陳荷咬碎了一口銀牙,對著尤叒的背影,陰狠的瞪了一眼,又扯出笑跟上。
尤叒看著桌子上擺放的西餐,樣子看起來挺精致的,聞著也挺香,不過,她可不敢吃,怕被毒死。
捂住鼻子,一臉嫌棄,“什么味?怎么吃得下,算了,反正也沒多餓,就不吃了,你自己吃吧。房間收拾好了沒有,我要去午休,睡美容覺。”
陳荷額頭上的青筋突突的直跳,眼神要是能殺人,尤叒已經(jīng)死了千百回了。死死扣住桌沿,才忍住掀桌子的沖動,“收拾好了,你去休息吧。”
尤叒露出一個金燦燦的笑,瀟灑扭頭走了。
尤叒一離開,不知道在哪個旮沓貓著的父女倆就出來了,一家三口被氣得七竅生煙。
“老公,去聯(lián)系財大,盡快將她送走,還有,把東西都提前處理好了。”
明金德點頭應(yīng)是,“這賤丫頭跟她媽一個德行,都這么欠收拾,把她送出門后,看我怎么收拾她。”
明天嬌眼神一閃,“爸,這個賤人叫古神老公,他們是不是結(jié)婚了,要是那樣的電話,還有點麻煩。”
明金德嘲諷一笑,“下賤丫頭就是自作多情,我去查過,根本沒有結(jié)婚,所以我說跟他媽一個德行,見不得男人,不要臉的東西。”
明金德的臉上閃著厭惡,對尤叒,也對尤叒未見過面的親媽。
明天嬌陳荷兩人對望一眼,臉上露出得逞的笑,恨吧,越恨,他們越高興。
尤叒睡了一個不錯的午覺,醒來時,家里一個人沒有,連打掃的阿姨都沒有,癟癟嘴,都不待見她,她就自己待見自己好了。
廚房里翻翻,找出不少新鮮食材,她決定好好的練練身手,于是,廚房烏煙瘴氣,最后無奈放棄。
各個房間看看,好東西不少,挨個看了看,一激動,砸了不少,尤叒聳聳肩,挺可惜的。
一圈下來,整棟別墅已經(jīng)面目全非,尤叒覺得這地方不適合自己,抬腳出門,走了。
臨走前還拍了不少照片,那是給古辰欣賞的。
明金德三人回來時差點崩潰,這是他們的家,什么時候變成了垃圾場?一把抓過剛剛進屋的阿姨,怒聲道,“怎么回事,那個賤人呢,不是讓你看好嗎?”
阿姨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也是一臉懵,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出了一趟門,買了些菜,一回來,她還以為走錯地了呢。“不,不知道啊,我出門的時候,她,她還睡著啊,這,我才出去一會,怎么...”
明金德咬牙切齒,“沒用的東西,滾。”
阿姨也很憋屈,雖然吧她是拿錢干活,但還是有尊嚴的,被這樣怒吼,泥人也得生氣,給錢了不起啊,扣扣索索的一家子,一個月才三千多點,什么活都得干,一不順心還得當出氣筒,她還不屑做了呢。菜籃子一扔,滾就滾。
得,最后就剩三人,看著滿屋狼藉,氣得想吃人。
回到古辰懷抱的尤叒心情美美噠,拿出手機給古辰看她的杰作,笑得前俯后仰,古辰小心的護好懷里的小女人,免得她把自己給摔了。
“只此一次,以后要玩什么,必須得我陪著。”
尤叒撒嬌的在古辰懷里蹭蹭,“好啊,以后帶上老公。”
古辰心滿意足的摸摸小臉,“明天財主會上門,想好要什么了嗎?老公給你討。”
尤叒嫌棄的癟嘴,“我才不要他的,我只要老公的。明天來就讓他招呼兩家好好玩玩就行,他要是不愿意,嘿嘿,那我們就只能勉為其難的出手了。”
尤叒的話讓古辰很熨帖,“寶貝說了算。”
兩人一夜好眠,苦了一家三口只能翻來覆去的咒罵尤叒,心里堵著氣,徹夜難眠。
第二天,睡飽喝足的尤叒古辰兩人,優(yōu)哉游哉來到辦公室,看到早已經(jīng)坐在里面的韓晉沒什么意外,旁若無人的膩歪了好一會,才后知后覺的發(fā)現(xiàn)韓晉。
“有事?”
韓晉摸著鼻子,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隱身了,“沒多大事,就是來看看,我未過門的妻子還能不能娶回家。”
古辰遞了一個冰涼的眼神給韓晉,“看來,三家銀行還不足以讓你意識到你的不自量力。”
提起三家銀行,韓晉只能打落牙齒和血吞,他就看了一個熱鬧,說了句實話,付出的代價真是讓他心疼。
“咳咳,古神,何必這么著急呢,我今天來是給兩位解惑的,我想你們也挺好奇的。”
“是嗎?”尤叒玩著古辰的手指,眼皮都沒掀一下,不咸不淡的道,“說說,我想聽故事。”
韓晉苦笑一聲,認命當了一回說書人,“其實這是一個老掉牙的故事,就是現(xiàn)代版的寵妾滅妻的故事。二十幾年前,當時的明金德只是一個混在社會最底層的務(wù)工人員,談了個女朋,做小姐的,很有姿色。兩人也算是兩情相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