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錦輕頭痛欲裂,不知道是誰放自己的杯子里兌了白酒。無意識的摁著自己的太陽穴,感覺自己的頭像要炸了一樣,酒精瞬時間沖上了自己的大腦,使自己越來越不清醒。在包間里,刺鼻的酒精味跟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像跟天罰一樣的歌唱聲無處不在的在她的腦子里跑來跑去,反復存在。整個世界都要被撕裂般。
鳳錦輕好不容易扶著包間上的墻壁走出這個混亂的世界,這是她第一次后悔來參加同學聚會。腫脹的大腦在提醒她的酒量不行,讓她胃里翻江倒海,她猛得跑向衛(wèi)生間,趴在馬桶上吐了起來。將自己今晚吃的啥喝的飲料跟酒都一吐為快。在馬桶旁邊坐了一會,思考,想讓自己清醒點,從包里拿出風油精抹在自己的額頭上,讓自己緩解酒精給她帶來的不適應感覺。過了一會,從地上站不起來。去洗手臺用清水瘋狂沖自己的臉,想把酒味變淡。
從了衛(wèi)生間,她全身上下一抖,情不自禁的想到是誰在她的杯子里放白酒的,可是同學都知道我不會喝酒?是誰要這樣干,這樣干對她有什么好處??她對著墻壁上的鏡子發(fā)呆,鏡子里的她有著一張干凈稚嫩的臉,沒有同齡人身上的濃妝艷抹,更看不到臉上有任何的痘痘。她的杏眼,閃爍著璀璨星光,沒有因為酒精的影響變得呆滯;長發(fā)及腰,皮膚凝如脂,大概是美人如斯吧。
好像又回到她參加聚會前的樣子。鳳錦輕回到包間一看,離自己去衛(wèi)生間才過去半個小時不到,基本上都喝醉了,七倒八歪的,還有兩個人抱著酒瓶在喝酒,說著最近自己干了什么事。她關上了門標簽叫了服務員,幫包間里的人一個人開一個房間,讓她們今晚住著。畢竟你不能要求她們走路喝酒吧。她也要回家了,拿著手機打了電話給徐叔來接她回家。不知道她喝酒回家會不會被發(fā)現(xiàn),因為她出門前她跟爺爺爸爸再三保證,自己是去參加聚會的,不會喝酒的。
她準備走到門口的來了一群人,一群保鏢圍著一個差不多一米八五的男子,她沒有仔細看,那個男人的氣場太過于強大了吧,她不敢抬頭看他。不過,她沒有發(fā)現(xiàn)那個男子在看她,眼睛里滑過一絲不可思議。但很快被眼里黑色淹沒,便沒有再看鳳錦輕,只是叫了兩個人跟在她后面,以確保她安全回家為止。
她給徐叔打了個電話,說“徐叔我同學聚會結束了,你可以來接我回家了,我在門口等著你”徐叔的動作很快不到半個小時就到了來到暮色KTV了。她走到車門前,可能是腳底一滑,她撞著車門上,嚇得徐叔趕緊從車上下來,檢查小姐有沒有受傷。徐叔說:“小姐你沒事吧,要不要去醫(yī)院看看,萬一有什么意外”。鳳錦輕說“不用,我只是腳滑了一下,徐叔你不用那么緊張的,我覺得沒事的”。上了車,她在想如果今晚自己喝醉了,會怎么樣,估計不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