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真相
喬珉聽后驚愕的問:“怎么?難道我的隨從中有問題么?在來大澤國(guó)(guó)時(shí)(shí),出使隊(duì)(duì)伍一直都由喬衍打理,連有多少人我都不知。如果二位想知道東臨國(guó)(guó)的出使隊(duì)(duì)有多少人,其中的身份主理何事,等喬衍回來后把他叫來一問。只是……二位為為要詢問此事,難道我?guī)淼碾S叢有問題?”
古妁和墨非夜互看一眼,他們猜喬珉應(yīng)(yīng)該還不知道喬衍背著他獨(dú)(dú)自行動(dòng)(dòng)。
又或者喬珉在假意敷衍,把這事全推到喬衍一人身上去。
墨非夜突然起身說道:“本王卻實(shí)(shí)查到了一些有關(guān)(guān)東臨出使隊(duì)(duì)的一些問題,不如皇長(zhǎng)(zhǎng)孫隨我去看看,以解答皇長(zhǎng)(zhǎng)孫此時(shí)(shí)的疑惑。”
“你們……你們到底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么?”
“隨我們?nèi)ヒ粋€(gè)(gè)地方就知道了,皇長(zhǎng)(zhǎng)孫請(qǐng)(qǐng)吧!”
喬珉不知所以,看著墨非夜很是堅(jiān)(jiān)定,他也只得隨著去看究竟。
已是星空萬里,喬衍、古妁與墨非夜站在城西瑤湖邊上,沒多久一艘花船挺立在三人眼前。
雪夜從船上走出,向墨非夜點(diǎn)(diǎn)了點(diǎn)(diǎn)頭,并輕聲說道:“王爺,人已經(jīng)(jīng)被控制,就在里面。”
墨非夜看著對(duì)(duì)面的花船,對(duì)(duì)著喬珉說道:“皇長(zhǎng)(zhǎng)孫請(qǐng)(qǐng)吧。”
喬珉很是迷茫,但還是跟著墨非夜上了船,古妁跟跟其后。
待到船上只見喬衍與一名陌生男子被幾十幾名禁衛(wèi)(wèi)控制,喬珉大驚,他們?cè)趺湊f也是東臨國(guó)(guó)的出使團(tuán)(tuán),不僅僅是來向大澤國(guó)(guó)慶賀祭祀,更是為了兩國(guó)(guó)交好獻(xiàn)(xiàn)上東臨至寶。
見到喬衍被墨非夜的侍衛(wèi)(wèi)給束縛,喬珉轉(zhuǎn)(zhuǎn)身質(zhì)(zhì)疑道:“夜幽王這是何意?喬衍可是我東臨國(guó)(guó)襄王世子,他究竟是怎么得罪夜幽王,才會(huì)(huì)被夜幽王如此對(duì)(duì)待。”
“皇長(zhǎng)(zhǎng)孫先看看這個(gè)(gè)再說!”
墨非夜把一只玉瓶放在喬珉面前!
“這是什么?”
“這是烈鳩之毒,炎冰、煞魂、烈鳩號(hào)(hào)稱世間三大奇毒,而它今日卻出現(xiàn)(xiàn)在這里,本王倒想問問皇長(zhǎng)(zhǎng)孫,皇長(zhǎng)(zhǎng)孫說出使隊(duì)(duì)里的一切事務(wù)(wù)都由襄王世子打理,而這一瓶毒藥就是從襄王世子同行的這位身上搜出,不知道皇長(zhǎng)(zhǎng)孫該做何解釋?”
喬衍又驚又憤,驚的是喬衍身邊的人竟會(huì)(huì)出現(xiàn)(xiàn)在流域城中,憤怒的是他們二人在此密會(huì)(huì)而他全然不知。
更重要的是,還被搜出烈鳩之毒,他雖不知世間三大奇毒為何會(huì)(huì)重現(xiàn)(xiàn)于世,但也曾聽過一些有關(guān)(guān)三大奇毒的事情。
如果他們二人真用烈鳩毒害大澤國(guó)(guó)皇室中人,那這個(gè)(gè)罪名他可是擔(dān)(dān)待不起呀!
喬珉屏住呼吸,問喬衍:“這只玉瓶里裝的,真的是烈鳩?”
喬衍沒有回答,只露出一個(gè)(gè)詭異的笑容。他并不服氣,又拿著玉瓶問向一旁的男人道:“是你的對(duì)(duì)不對(duì)(duì)?”
陌生男人也沒有回答,只是冷笑著把目光投向墨非夜。
古妁緩緩走來,從他手里接過玉瓶說道:“皇長(zhǎng)(zhǎng)孫就別問了,他們既然并不想讓皇長(zhǎng)(zhǎng)孫知道,現(xiàn)(xiàn)在問他們也不會(huì)(huì)說。我們只是想證實(shí)(shí),這位與襄王世子密會(huì)(huì)的人可是皇長(zhǎng)(zhǎng)孫的人?如果是皇長(zhǎng)(zhǎng)孫就想好到宮里怎么向陛下解釋,如果不是,我們自會(huì)(huì)為皇長(zhǎng)(zhǎng)孫證清白,此事與皇長(zhǎng)(zhǎng)孫無關(guān)(guān)。”
“等等,你們所說的,我全然不明白,難道流域城內(nèi)(nèi)有人中烈鳩之毒?”
“不然呢?本王又怎么會(huì)(huì)追查烈鳩的下落?只是沒想到這一追查,竟是查到襄王世子身上,可真是讓人猝不及防啊!”墨非夜長(zhǎng)(zhǎng)嘆氣息,對(duì)(duì)著雪夜與追風(fēng)(fēng)說道:“帶上人,一起入宮,還請(qǐng)(qǐng)皇長(zhǎng)(zhǎng)孫一起入宮,聽侯陛下審判。”
“夜幽王懷疑此事是我主使?”
“不管是不是皇長(zhǎng)(zhǎng)孫主使,審判之后便會(huì)(huì)知道結(jié)(jié)果,本王也只是奉命行事,一切還得由陛下定奪。”
喬珉倒退一步,并無反駁理由,他知道不管是不是他指使的,這事也與他脫不了關(guān)(guān)系。
而他為這次出使負(fù)(fù)責(zé)(zé),也要給出一個(gè)(gè)待,眼下大澤國(guó)(guó)與東臨國(guó)(guó)交好,若是因?yàn)櫬聳露l(fā)(fā)生分歧,兩國(guó)(guó)必有一場(chǎng)(chǎng)混戰(zhàn)(zhàn)。
喬珉怒視喬衍一眼,對(duì)(duì)他的信任就在此時(shí)(shí)煙消云散,他不得不懷疑襄王一脈,真的忠于皇室么?
喬珉轉(zhuǎn)(zhuǎn)身,隨著墨非夜走出船艙中。
古妁上前看著喬衍,冷笑道:“我當(dāng)(dāng)初還真心的以為你是想幫我的,真是沒有想到啊!”
喬衍笑道:“這個(gè)(gè)世界上哪有什么真不真心,都是在做每一件事之前,會(huì)(huì)想到有什么樣的利益。你在穆陵城兩年,真會(huì)(huì)沒有人現(xiàn)(xiàn)在嗎?我不過是把大澤國(guó)(guó)的皇長(zhǎng)(zhǎng)孫送回到他該去的地方,你難道不應(yīng)(yīng)該感謝我嗎?”
古妁搖頭哀嘆,轉(zhuǎn)(zhuǎn)身離去。她以為是墨非夜自己找到的她們,可現(xiàn)(xiàn)在才知她和墨兒是被喬衍送回流域的。
皇室里的是是非非她本不想?yún)⑴c,現(xiàn)(xiàn)在不管是皇儲(chǔ)(chǔ)之爭(zhēng)(zhēng)也好,兩國(guó)(guó)之間的利益也罷,都是她逃不掉的宿命。
也罷了,兩年后又讓她回來,她定不會(huì)(huì)再讓世間奇毒禍害于人,不管是利益也好,權(quán)(quán)利也罷,她都要維護(hù)(hù)好醫(yī)(yī)藥界中的正義。
古家需要去守護(hù)(hù),就算沒有她,她的家人也會(huì)(huì)被牽扯進(jìn)(jìn)來。
皇宮大殿上,古妁手持裝著烈鳩奇毒的玉瓶呈上,并向墨南峰描述奇毒的來由,直指喬珉身后的喬衍與男子。
到現(xiàn)(xiàn)在喬珉都不敢承認(rèn)(rèn)與喬衍密會(huì)(huì)的人真實(shí)(shí)身份,如果讓墨南峰知道他就是東臨國(guó)(guó)太醫(yī)(yī)院副總管的話,就憑這瓶奇毒將會(huì)(huì)引起兩國(guó)(guó)的戰(zhàn)(zhàn)爭(zhēng)(zhēng)。
墨南峰俯視大殿眾人,且聽喬珉介紹自己和喬衍,當(dāng)(dāng)介紹到陌生男人時(shí)(shí)他頓了頓,指著男人說道:“陛下,此人非我的隨從,我也從來沒有見過此人,這只玉瓶是從他身上搜出,可見烈鳩之毒出現(xiàn)(xiàn)流域城,與東臨國(guó)(guó)的出使團(tuán)(tuán)無關(guān)(guān),還請(qǐng)(qǐng)陛下明查。”
墨南峰說道:“皇長(zhǎng)(zhǎng)孫說的朕也聽的有些迷糊,東臨國(guó)(guó)的出使團(tuán)(tuán)既然由襄王世子喬衍負(fù)(fù)責(zé)(zé),那請(qǐng)(qǐng)讓襄王世子來作答,這玉瓶是怎么回事?我國(guó)(guó)向來最忌諱奇毒害世間,早在幾十年前就已將烈鳩之毒列入禁忌之中,而它今日重現(xiàn)(xiàn)流域,按照我國(guó)(guó)刑罰,是要被處以極刑。不過看在東臨與大澤國(guó)(guó)交好的份上,朕且給皇長(zhǎng)(zhǎng)孫一個(gè)(gè)機(jī)(jī)會(huì)(huì),此毒究竟是誰帶入流域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