榆城醫(yī)(yī)院,也許這是榆城最光明的地方之一,全球最頂尖的醫(yī)(yī)院之一,榆城的又一特色,殖民時期的遺產(chǎn)(chǎn)。
沒有那個混蛋會在這個醫(yī)(yī)院里面鬧事,因為這是全城大佬都照顧的地方,誰也無法保證自己一生平安,而且大佬的手下也更需要這里。
如同大佬們的潛規(guī)(guī)則,自從戈登曾經(jīng)(jīng)宣布為醫(yī)(yī)院募捐之后,這間醫(yī)(yī)院從沒發(fā)(fā)生過槍響,不時還會有幾個有錢人會贊助醫(yī)(yī)院的發(fā)(fā)展。
醫(yī)(yī)院的一處走廊里,空氣中完全沒有了榆城的臭味,不知是否是被消毒液的味道遮蓋住了,一名臉色極其蒼白的男子穿著一身醫(yī)(yī)生裝扮,帶著口罩慢慢的向著一處手術(shù)室走去。
“你好,請問你是誰,我好像從沒有見過你?”
進入手術(shù)室,一名護士正在更衣間等待,手中拿著一份表格,這是專屬的員工通道,每名醫(yī)(yī)生上手術(shù)臺前都要在這里進行更衣與報到。
“沃廉·拉考,我想你一定聽過我,美麗的女士?!?p> 那名臉色蒼白的男子摘下口罩,露出面容,微笑的對眼前的護士說道,眼中充滿著自信。
“哦,抱歉,拉考醫(yī)(yī)生,實在是抱歉,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你,抱歉我太激動了,我一直想去紐約,希望能夠去您的醫(yī)(yī)院學習,真的?!?p> 那名護士聽到拉考的介紹,立即十分的激動,拿著本子的小手不知要放在哪里才好。
沃廉·拉考,紐約醫(yī)(yī)院的醫(yī)(yī)生,外科主治的一手,在業(yè)(yè)內(nèi)十分的有名氣,超高的成功率成為了醫(yī)(yī)生行業(yè)(yè)的大人物。
“好吧,我相信你很激動,不過我可以進去了嗎?如果能更快的完成手術(shù),那么我們還可以出去喝一杯,當然我說的是咖啡?!?p> 拉考帶上口罩手套,指了指自己換上的手術(shù)服,輕聲細語的對著那名護士說道。
“當然,可以,呃,您可以進去了。拉考先生?!?p> 那名護士聽到拉考的話語,連忙的回應,不過卻是不知道回應的那個問題,又或者兩個都有。
“不見不散?!?p> 拉考對著護士說道,聲音帶著迷人的磁性,隨后轉(zhuǎn)身像著手術(shù)室里面走去,口罩下的笑容失去陽光,轉(zhuǎn)而開始慢慢的放肆起來。
“懷特女士?很高興在這里見到你。”
拉考已經(jīng)(jīng)看到了眼前被放在手術(shù)臺上的一名年輕女性,隨口對著懷特說著。順便在手術(shù)室中閑逛,看著一旁擺放的手術(shù)刀,手中拿起了一把握在了手中。
“這可不是什么好事,醫(yī)(yī)生,我寧可永遠不來這里?!?p> 珍·懷特,這次的病人,榆城中一名普通大學生,不過她的身世可沒那么簡單,榆城懷特家族的小姐,如果要列舉她的親人,其中之一便是黑面具凱爾。
“不過你遇上我卻是個好事,讓我看看,要做什么手術(shù)?!?p> 拉考走到了一旁的架子前,上面擺放著珍的病歷與手術(shù)項目和診斷。而已經(jīng)(jīng)在那里準備手術(shù)的兩名醫(yī)(yī)生也是疑惑的走到了一邊,不明白拉考為什么怎么做。
“哦,懷特小姐,你的腦子壞了,這可不好,上面寫著要把你的腦子打開。還真是羨慕你們有錢人,隨便頭疼都要請來最頂尖的醫(yī)(yī)生?!?p> 拉考羨慕的說了一句,手中的刀依舊來回的擺弄,身后的兩名醫(yī)(yī)生已經(jīng)(jīng)察覺出了些許異樣,互相對視一眼,其中一名隨后轉(zhuǎn)身向著外面走去。
只有珍還安穩(wěn)(wěn)的躺在手術(shù)臺上,根本沒有察覺任何變化。
“我們出的起這個價格不是嗎?”
“嘿~你要去哪?醫(yī)(yī)生?”
突然的一聲低吼,身后向著外面走去的那人立刻停了腳步,而拉考也轉(zhuǎn)過身,歪著頭看著眼前的二人。
“我,呃,洗手間,拉考醫(yī)(yī)生?!?p> 那名男子口罩下的嘴巴,偷偷咽了口口水,眼珠向著左右擺動,不敢于拉考對視。
“哦,不過我更希望你能在去洗手間的之前先過來一下,相信我,就一會?!?p> 拉考伸出手向著那名醫(yī)(yī)生揮手,同時也慢慢的走向那人。不過拉考卻在靠近另一名醫(yī)(yī)生的時候,手中手術(shù)刀突然甩出。
一道寒光在拉考的手中閃出,隨后那名想要出去的醫(yī)(yī)生直接摔倒在地,咽喉處插著一柄潔白的手術(shù)刀。
同時拉考起身一踢,將另一名醫(yī)(yī)生踢倒,瞬間又是一擊重拳,將那人打暈在地。
而原本在手術(shù)臺上的珍也發(fā)(fā)現(xiàn)(xiàn)了不對,躺著的身體想要起身,卻看到了一張蒼白的面孔。
“嗨,你知道嗎?很久很久之前,有一名劍客,他的劍是冷的,他的心也是冷的,然后他冷死了。好不好笑?”
拉考順手拿起一旁的手術(shù)刀,在珍的面龐上來回比劃,口中還說著那不怎么好笑的冷笑話。
“你不是拉考,你是誰?想干什么?”
珍故作鎮(zhèn)(zhèn)定的看著拉考,卻被那充滿恐懼的眼睛出賣,雙手在手術(shù)臺上抓著衣物,想要通過手中那微弱的的觸感帶給自己些許安全感。
“我不是拉考?我竟然不是拉考?這真的是我聽過第二好笑的笑話,好吧,我不是,至于拉考,我想他已經(jīng)(jīng)無法再給人看病了,真是悲催,這個世上又少了個有良心的醫(yī)(yī)生。”
拉考伸手拿起了胸口的身份牌,隨手將其扔到一旁,手中的手術(shù)刀劃過珍的胸口,慢慢的在珍的心臟處停下,刀尖輕輕的抵在上面。
“我也不知道我想干嘛,不過我想你應該多笑一笑,因為你接下來要幫我完成一件偉大的事情?!?p> 拉考舔了舔嘴唇,像是野獸聞到了血腥味一般,眼中充滿著興奮,隨后伸手將珍砸暈,將地上那人抬到手術(shù)臺,進行著全身麻醉。
不過顯然拉考并不是醫(yī)(yī)生,注射的計量早已經(jīng)(jīng)足以致死。
醫(yī)(yī)院的地下停尸間,拉考將珍捆綁在了一個類似于抽屜的上面,身邊一個一個的柜子臺子,滿是已經(jīng)(jīng)死去的尸體。而珍也被全身捆綁上了炸藥,安靜的躺在那里。
那名拉考醫(yī)(yī)生手中拿著一個遙控器,將遙控器固定在了珍的手旁,只要珍努力一碰,便能碰到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