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說當事人,一旁的銀蓮都要被嚇死了。
金蓮也是一瞬間就懵掉了,不曉得武松是要干嘛,是把姑奶奶當成了小孩子嗎,竟然還玩什么舉高高。可這也不是舉高高啊,直接發射了啊我說。
接住是一定會接住的,武松擺開了架勢,順勢就把金蓮給接住了,接住的方式很是唯美,懷抱形態,兩人面對面,武松來了一句;“有沒有被嚇到?”
你還好意思問?金蓮皺了皺眉頭;“嚇到是沒嚇到,這也能嚇到我?若是你現在冷不丁親我一下,有可能會被嚇到。”
騰的一下,武松臉紅了。
以前從來都沒有聽過這種話的,能不臉紅。
放下了懷中的金蓮,臉紅不止。
臉皮這么薄的嗎?金蓮都無奈了。
可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這年頭的本分男人都這樣。
回到了那個小屋,武大也來到了門外,解釋說;“兄弟,這是為你特意收拾的房間。是弟妹特意為你收拾的房間。”
強調是必須要強調一句,武大觀察著兩人的表情。
雖說武大是個老光棍沒錯,可看人的表情還是能看出一些什么來的,眼見兩人的臉色都微微有些泛紅,足以說明兩人之間還有極有可能的。
武大很滿意,慢蹭蹭準備回去了。
武松眼見如此,上前扶著點,“兄長,我來扶你。”
誰要你過來扶我了?武大生氣了,“兄弟你是我從小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當時有多艱苦都熬過來了。現在這么一點小傷不叫事,用不著你來扶著我。去找弟妹去。”
明白兄長的意思,只是武松有一個疑惑;“一把屎一把尿喂大的?”
聽起來的感覺好臟,有點惡心的說。
“不要糾結這些,快去。”
武大內心也是無語,怎么兄弟跟個木頭一樣的。
兩人說話完全都沒有背著人的意思,金蓮和銀蓮兩姐妹是聽的一清二楚,銀蓮還問姐姐;“姐姐你聽啊。武大哥是認準了姐姐你這個弟妹。就是二哥跟個木頭一樣的,太氣人了啊。”
你生什么氣啊??金蓮翻身從床上起來,“行了。咱們這就上樓休息去。”
“這么早就休息?”
“還早嗎?”金蓮估摸著都已經晚上九點來鐘了。
等武松回來,小房間里已經是沒人了。
關上了房門,武松也準備休息了。
可是呢,躺在這張床上總是感覺有一股香氣,武松平時也沒接觸過姑娘,自然是不明白什么叫女人香。可腦補也能腦補出一幅畫面,金蓮躺在了這張小床上,人走了,可香味殘留。
當晚,打虎英雄失眠了。
是的,失眠的很是徹底。
也不怪武松會失眠,畢竟從小長這么大是第一個和姑娘說話,第一次和姑娘有了身體的接觸,所發生的這些事情是武松以前連想也不敢想的事情,可偏偏都已經發生了,如何能睡得著?
睡得著簡直有鬼,就好比是剛剛初戀的小男生像心愛的女生表白了,對方也答應了的那種心情,雖然沒有做出一些越軌的事情來,可回去后也是睡不著的,要想的事情有很多。
武大今晚算是心情很好的,回想之前發生的一切,武大第一感覺就是上天對自己太好了,竟然派了天使一樣的弟妹來到了這里,也順利和兄團聚了。現在的武大是什么都不想,就想著如何湊合弟妹和兄弟。
弟妹弟妹的一直喊著,金蓮都不反對的,武大心里清楚弟妹對兄弟的印象很不錯的,甚至還有那么一丟丟的意思。更離譜一些的說法也就是,弟妹有預測未來發生什么事情的能力,一定是算準了和我家兄弟是兩夫妻,所以才一直默認弟妹的稱呼。
這些都不算什么,還有一件更嚴重的事情困擾著武大。
也就是傳言的問題,那個不切實際的傳言一定要想辦法解釋清楚才行,武大可不想傳出什么更離譜的消息,說什么炊餅鋪的小娘子一人侍候兩兄弟,簡直瘋狂到令人發指。
武大的擔心并不多余,對面的小茶館已經開始了謀劃。
是的,西門選擇了離開不錯,可是剛走出一段距離又折返而回。喊醒了已經關門睡覺的王干娘,王干娘笑臉相迎,道;“大官人,想干娘我了?”
西門這個尷尬啊。
“干娘,以后莫要開這種玩笑。”
“開個玩笑而已,大官人何必認真。說實話,干娘我就喜歡那些夫人去世早的老家伙。”
原來她好這口啊,西門算是明白了。
進去是必須要進去做一做的,進門以后,西門也不挑明,只是說;“這么晚了來找干娘你,是想讓干娘你想一個惡毒的辦法。最好是弄得對面都沒什么臉出去見人,我想讓對面的兩兄弟成為整個陽谷縣的笑柄。”
聽起來很是惡毒,只是王干娘不太明白,“具體該怎么做?”
“具體怎么做,就看干娘你要如何操作。”
王干娘是想了又想,想了又想,可算是想到一個不錯的主意,這便蹦出一句;“一女侍二夫?”
“好主意!”
西門一開始想到惡毒計劃也就是這個計劃,也能想到王干娘如此惡毒的老婆子一定會想到這么一招。接下來就不需要多說什么了,西門直接掏銀子,放到了王干娘面前,“今天晚上就開始,明天中午之前,我要整個陽谷縣都是滿天飛的傳言。”
銀子是完全足夠了,王干娘笑嘻嘻的。
“這些銀子只是定金,若是明天中午之前能讓達到我的滿意。干娘的好處還有。”
“大官人放心,這件事就包在干娘我的身上!”
王干娘沒有什么不敢應承的,當晚就采取了行動。
錢能通神,這句話是一點也不假。
做一些惡毒的事情一向是王干娘的拿手好戲,等西門離開以后,王干娘準備準備也出門了。有道是惡毒人的圈子里也沒幾個好人,王干娘也是有朋友的,這些個街坊什么也并非全是本分人,也有一些見錢眼看的貨色。
一場陰謀已經悄然展開,炊餅鋪的當事人一點也不曉得。
當晚,武大只是躺了一會,也就起身去了武松的房間,輕輕敲響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