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樣子是問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
“去吃飯嗎?”白遇問。
趙深海受寵若驚:“不…不了!我還要學習,你們去吧。”
白遇點頭:“嗯。”
趙深海見白遇沒再開口,以為自己可以回教室了,腳下剛動,就聽到白遇問:“你上次跟我說得罪老師會被叫去單獨教育,單獨教育具體是怎么樣的?很可怕嗎?”
趙深海一聽,頓時如驚弓之鳥,惶惶不安的四下看了看,艱難的開口:“白少、你要是真好奇,就去醫務室看看,隔壁二班的尚未一個星期前差點跟老師打了起來,被叫去單獨教育了。”
“第二天回教室,就像個沒事人一樣,只是聽說不怎么搭理人,臉色也不好。下午就倒在操場上了。”
白遇忽然憶起,她來望遠高中那天,路過操場,恰巧聽見有人在叫這個名字,只是當時有點混亂,人又多,她就沒怎么關注這事。
白遇擰了下眉,成功抓住趙深海話里的重點:“從暈倒那天起他就一直呆在醫務室?”
趙深海點頭:“是啊。”
“不用送去醫院?”白遇問。
趙深海道:“學校有校醫。”
白遇了然,看來情況不嚴重:“我知道了,你去學習吧。”
白遇叫上魏殊去食堂,發現食堂竟然空無一人。
今天中午沒有飯可以吃,估計下午和晚上也不會有。
回到教室,趙深海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忘了跟你說,星期五是沒有早飯和晚飯吃的,因為大家都顧著看書背課文,所以根本沒人去吃,食堂就干脆不做了。”
白遇:“……”
“意思是要餓一天?”魏殊挑了下眉。
趙深海:“呃……”
中午十二點半,距離考試還有30分鐘。
高三二班的教室里除了翻動書頁和小聲背誦課文的聲音外,還有讓人無法忽視的撕破某種包裝袋的聲音。
全班的視線就集中在白遇和魏殊這邊,確切的說,是集中在他們身前桌子上那堆零食。
被證實要餓一天后,魏殊就回宿舍一趟,提著一袋子零食來。
白遇粗略看了一眼,薯片、餅干、酸奶、巧克力、棒棒糖以及面包等等。
魏殊已經撕開了一個面包,很大方的遞給白遇:“不用謝。”
白遇:“……”
“你是早就預料到會有今天了嗎?”白遇忍不住問。
不然同住四五天,她怎么不知道他還喜歡吃零食?說起來,他這堆吃的這些天都藏哪了?為什么她之前打掃衛生的時候一點影子也沒看見?
魏殊自己開了一個面包:“只是聽說這里沒有零食賣,就買了些帶進來。”
白遇忽然想到一種可能:“你箱子里裝的不會都是吃的吧?”
“不全是。”魏殊咬了口面包,大口咀嚼。
白遇:“……”
原來男孩子也是喜歡吃零食的,她以為男生對零食都是不屑一顧的。
前世十六七歲時的她特別想吃巧克力、棒棒糖、薯片之類的,想來不免覺得好笑,活了兩輩子,竟連糖果是什么滋味都不知道。
因為王少則說,只有女生才喜歡吃那些東西。
所以她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