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達(dá)后她聽聞到,今晚景妃咳血不止,原因竟是常喝的茶壺里被人下了匿毒。
匿毒呈粉末狀,最顯著的特點(diǎn)就是,可以依附在陶瓷品上,永不掉落。
一次兩次還好,日積月累飲用被下毒瓷器里的水,便會慢慢的肝腸寸斷,真的是用毒于無影無形之中。
父皇坐在中間位置,沁貴妃在一邊,下首坐了安妃欣嬪等嬪妃,一旁還有阿嬤抱來未睡醒的柏惠。
安妃坐在一旁,眼神有些空洞,不過這樣反倒讓人看不出其模樣。
“愿兒,你過來。”柏懷傳柏愿過來。
“兒臣在。”她畢恭畢敬的向父皇行禮。“你最近一段時(shí)間,有沒有發(fā)現(xiàn)景妃有何異常?”柏懷問她。
柏愿在大廳里看不見景妃,只好直接開口道:“景娘娘最近…身體有些消瘦,先前三月份過來時(shí),她還有些咳嗽。”
話音剛落,就診的太醫(yī)就已經(jīng)過來,柏懷便命太醫(yī)說話。
“據(jù)微臣觀察,景妃娘娘中匿毒已經(jīng)有五月有余了。”太醫(yī)話音剛落,宮內(nèi)坐的一些妃子已經(jīng)倒吸一口氣。
已經(jīng)有五個(gè)多月,可見下毒之人是多么殘忍,萬幸的是,小皇子喝的母乳都是奶媽提供。
啪!
一旁的桌幾被柏懷拍響,五個(gè)多月,那么,毒就是正月里被下到茶壺里的。
“是誰?是誰要害景妃。”柏懷把目光從每個(gè)妃子的臉上挪過去,但是一無所獲,仿佛都是無辜的人一般。
沁貴妃在旁安撫一下柏懷,見機(jī)開口道:“林溪姑姑,正月里,景妃這里可有什么人過來。”
林溪是景妃宮里的大宮女,她說:“回貴妃娘娘的話,正月初一時(shí)四公主曾過來一趟,正月十二景妃娘娘的母親進(jìn)宮一次,正月二十三,二十四,二十五柏惠公主這三天都有過來看小皇子…”
一邊欣嬪在林溪?jiǎng)傉f完后,開口道:“不一定是外人…說不定,下毒之人,就在景妃宮里。”
“不可能,自從景妃娘娘誕下皇子,身邊只有奴婢與林淵貼身伺候,其他宮女丫鬟,都是進(jìn)不了寢宮的。”林溪一口否決了欣嬪的話。
“正月初一…四公主…”她喃喃自語道…
柏懷聽到這句,立即抬起頭,偌大的宮殿,他唯一信的,就是愿兒了。
“愿兒,你剛才說什么?”柏懷問她。
柏愿聽到后,仿佛否認(rèn)一般搖搖頭:“可能是,兒臣多慮了。”
“不,你過來。”他讓柏愿離他更近一些。“你給父皇講,把你知道的一切,都給…咳咳,父皇說了”柏懷看著她。
她站的離父皇稍微近一些后,先是有些疑惑,但看了幾眼安妃后,緩緩開口。
“正月初一那天用完午膳,兒臣與三皇兄一起,在宮里散步,打算去梅園賞梅。”頓了頓“在景妃宮外旁的路上,碰到了四皇姐…”還未等她說完。
柏懷說道:“去順侯府,把柏思公主傳過來。”頓了頓“再把三皇子傳過來。”
安妃聽到這句,問道:“皇上如此…是為何?”
“都給朕閉嘴,在三皇子沒來之前,任何人都不準(zhǔn)踏出宮殿一步,也不準(zhǔn)再說一句廢話。”柏懷明顯有些生氣。
安妃聽到后,只好乖乖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