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晚,魔爪女與中東女子一番激戰身受重傷之后,回到了原本關押中東女子的地下室。
地下室內原本負責看守中東女子的數十名男子,依舊被牢牢的吸在天花板上,正在苦苦掙扎。
魔爪女看著這些不堪一擊,一無是處的人類,感覺既無奈又可悲的搖了搖頭,然后忍著疼痛將數十人從天花板上拽了下來。
終于從天花板回到地面,感受到令人舒適的地心引力的數十名男子,激動的對魔爪女感恩戴德的說道謝謝。
忍受著身體劇痛的魔爪女厭煩的擺擺手,看著數十名男子說道:“那個中東女人已經被我殺了,尸體就躺在我們經常去的那家理發店左手邊的小巷里,你們現在趕緊去把她的尸體給我弄回來,別被其他人發現了,快去。”
數十名男子領命后,立刻離去,而留在地下室中的魔爪女終于是忍不住吐出一口溫熱的鮮血。
然后拖著虛弱的身體,來到地下室中一間上鎖緊閉的小屋內。在小屋內的一個保險柜里,拿出了一小袋像是毒品的藍色粉末。
這些五號化合物原本是要繼續給那個中東女子使用的,但是現在,魔爪女必須用這些藍粉,來救自己的命了。
舉著因流血而顫抖的雙手,魔爪女將這一小袋藍粉全部倒進自己的嘴里,瘋狂的嚼動著嘴巴,將這些藍粉全部咽進肚子里。
這些粉末狀的藍粉在進入魔爪女身體的瞬間,魔爪女的身體就有了巨大的變化,就像一個癮君子終于吸食到了毒品一樣,魔爪女感覺自己的身體迅速進入到了一種亢奮的虛空狀態。
就像奄奄一息的她突然被神的雙手輕輕的捧起了自己的身體,天地間無盡的能量全都從四海八荒匯入了自己的身體了。
就像,重生的感覺!
如在浩瀚蒼穹中神游許久的魔爪女,在漸漸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回到地面,感覺到地心引力帶來的沉穩心跳聲時。
魔爪女漸漸恢復了意識,緩緩的睜開了眼睛。
就在她睜開眼睛的那一刻,她聽到了那數十名男子極速奔跑回來的腳步聲。
很快,數十名滿頭大汗狼狽不堪的男子跪在魔爪女的面前,一臉驚恐的說道:“我們,我們又碰到那個中國超人了,他,他跟我們說,那個中東女人沒有死。”
聽到這個簡直如晴天霹靂般噩耗的魔爪女立刻憤怒的問道:“那那個中東女人呢?”
數十名男子看著憤怒的魔爪女,露出了膽怯的神色,互相看看吞吐的說道:“我們在小巷中找了好久,沒有看到那個女人的身影。”
魔爪女聽后,不禁陷入了驚懼的沉默之中。
看守這名中東女子是愛國者交給自己和子彈頭的任務,是關乎將來他們超級英雄命運的頭等大事,現在這名中東女人竟然在自己手里跑掉了,魔爪女不敢想,如果這件事情被愛國者所知,愛國者究竟會怎樣懲罰自己。
可是這件事情,自己終究是瞞不了太久,失去蹤影的中東女子,一定很快就會在華盛頓鬧出大禍。
魔爪女現在必須為自己,為子彈頭,想好一條最佳的出路。
想到這里,魔爪女看著跪在自己面前的數十名男子,露出了狠辣的眼神。
突然,魔爪女的背后,竄出兩條如同毒蛇一般的尖骨。只見這兩條尖骨極速朝著面前的數十名男子而去。
幾乎只是眨眼之間,根本沒有時間反應過來的數十名男子,只能瞪大了自己驚恐的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劃過自己脖頸的骨頭,捂著自己流血的傷口。
連救命都沒能喊出口,便一個個都癱倒在地上,漸漸的失去了呼吸!
看著眨眼之間就變成尸體的數十名男子,魔爪女瞪著自己那雙無情的雙眼,冷血的說道:“你們別怪我,要怪,只能怪你們自己太沒用了。”
魔爪女迅速將尸體在屋內重新擺放,然后將地下室弄的混亂不堪,狼藉一片,制造成一種剛剛經過激戰后的殘破景象。
然后立刻掏出手機,給子彈頭打去了電話。
在電話中,魔爪女用自己身受重傷時的虛弱聲音,對子彈頭說道:“喂,親愛的,那個中東女人,跑掉了。”
掛掉電話的魔爪女,找了一塊比較舒適的殘骸處,躺了下來。
在等待子彈頭到來的時間里,緩緩閉上眼睛的魔爪女在思索著,自己必須盡快找到那個中東女人。
而見到那個中東女人最后一面的人是那個中國小子,說那個女人沒有死的人,也是那個中國小子。
可自己明明殺了那個中東女人,魔爪女知道,自己該去找那個中國小子,問清楚了。
可是現在,她只能對子彈頭撒謊說,那個中東女人突然超能力大漲,不僅沖破了牢籠,而且還殺了看守的男子們,打傷了自己,跑掉了。
張輝家中
原本像一個臭烘烘的野狗,行事野蠻的中東女子,在洗了個澡之后,竟然搖身一變,變成了一個頗有姿色的美麗女子。
身上不僅沒有了臭烘烘的味道,反而散發著洗發水,沐浴露等香噴噴的味道,而且吃飯時的樣子,也不在像一開始那樣的餓虎撲食了,反而還淑女了不少。
這反常的一幕,看的張輝著實是有點適應不過來。
看著依舊只是在低頭吃飯的中東女子,媽媽不禁憐惜的說道:“真是個可憐的姑娘啊,這是在外面流浪了多長時間啊,餓成這個樣子。”
張輝現在已經沒心情關心這些,而是問道媽媽:“媽,你給她洗澡的時候問了嗎,她叫什么名字,住在哪里?”
老媽聽后白了張輝一眼說道:“問了,這姑娘說她家在阿富汗的一個小村子里,你現在要給她送回去嗎?”
張輝聽后不禁委屈的說道:“不是您不讓我隨便領流浪漢回家的嗎?”
媽媽瞪了張輝一眼說道:“我是說不讓你隨便領流浪漢回家,可是你既然把這個姑娘領回來了,咱們就得對人家負責。”
“負什么責啊,咱們都不認識她。”張輝撇撇嘴說道。
“現在這不認識了嗎。”媽媽看著好似不爭氣的張輝說道:“姑娘說她們村已經被戰爭摧毀了,現在根本無家可回。”
“啊,那您什么什么意思啊?”張輝立刻問道:“您還要收留她啊。”
媽媽突然眼神慈祥的看著中東女子說道:“這姑娘挺可憐的,今晚先讓她在家里住一晚,明天我們把她帶到警察局吧,讓政府看看怎么幫助一下這個可憐的女孩子吧。”
“啊,不妥不妥。”張輝聽到老媽要把中東女子送到警察局去,立馬說道:“您可千萬先別把她送到警察局去,您先讓她住著,等我查清楚一些事情之后,咱們再看看要不要把她送到警察局。”
“你要查什么事情?”媽媽立刻疑惑的問道。
張輝囁嚅片刻后說道:“哎,您別管了,反正千萬別把她送到警局就行,您相信兒子一次,您要那樣做,小心會害了這個姑娘的。”
“去,誰說我要害這個姑娘了。”媽媽說道。
“哎,對了媽。她說她叫什么名字了嗎?”張輝說著,看向了依舊在低頭吃飯的中東女子。
媽媽聽后也看向中東女子說道:“她說,她叫新娘。”
“啊。”張輝聽后立刻詫異道:“還有名字叫新娘的?”
這時,一直在低頭吃飯的中東女子突然抬起頭說道:“我的名字,叫鬼新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