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克力,我們走。”看到自己女朋友和別人關系曖昧,陳小刀怎么受得了。不過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他轉身叫上高進打算離開。
“女人沒有了沒事,以后有錢了還怕沒女人嗎?”想到這里陳小刀看了看高進,這就是他有錢的保證。
“你走可以,他留下。”楊云霄不咸不淡的說道。
“你憑什么留下我兄弟?”斷人財路不共戴天之仇,要是離開了高進,陳小刀還是臭爛仔一個,他怎么可能同意。
“你兄弟?”楊云霄不屑的看著陳小刀,諷刺道:“你知道你兄弟姓什么嗎?”
這一個簡單的問題就問的陳小刀啞口無言。
“我要帶我朋友回家。”楊云霄一字一字的說道。
陳小刀盯著楊云霄的眼睛,不一會敗下陣來,扭頭跑了出去。
“小刀。”高進想追出去。
“高進。”楊云霄叫道。
高進停下腳步,有些疑惑的說道:“你剛剛叫的名字我好熟悉。你認識我嗎?”
楊云霄點點頭,隨即問道:“餓了嗎?先坐下吃點東西。”
一聽吃東西高進十分樂意,坐下來開始大快朵頤。
“讓我看看。”楊云霄把阿珍的手拿開,發現她白皙的臉龐有五個鮮紅的指印,他伸手輕輕的揉了揉,有些心疼。這么好的女孩怎么就沒找到一個疼她的人,“以后我再也不會讓人傷害你了。”
阿珍聽到這話低下頭,眼里的淚水來回打轉。
“女兒你以后可一定要和元宵待在一起,現在外面的神經病太多了。”阿珍媽媽心有余悸的囑咐道。
接下來阿珍一言不發,不過楊云霄和阿珍父母聊得相當開心,連下月初八定親的事情都確定下來了。
楊云霄感覺自己絕對是裝別人男朋友最成功的,沒有之一。
阿珍一語不發,沒同意也沒反對。
“我吃飽了。”高進滿意的拍拍自己的肚子。
“伯父、伯母,我還要送我朋友去檢查就不能送二位回家了,您二位多擔待。”楊云霄一直把阿珍父母送到門口,幫著叫了出租車。
“沒事,看病要緊,我們能理解。”阿珍跟著阿珍父母上了出租車一起走了。
“阿珍,元宵這么優秀你可一定要把握住。不過也沒事,下個月初八你們就定親了。”阿珍媽媽開心的說道。
阿珍爸爸也在一點點頭附和。
阿珍尷尬的笑了笑,便閉上眼睛休息,剛才發生的一切對她來說就像夢一樣,不真實。
“高進,上車。”楊云霄說道。
“我不上,我要吃巧克力。”失憶后的高進智商和八九歲的小孩差不多,開始撒起嬌來。
“你不上車我怎么帶你去商店買巧克力。”楊云霄笑道。
“對,對。”高進連忙打開車門上車。
楊云霄也是言而有信之人,真的帶高進去買了一大盒他最喜歡的巧克力。
香江明愛醫院。
“醫生,我朋友怎么樣?”楊云霄問道。
雖然他也是杏林高手,可是說到看片子他真是十竅通九竅—一竅不通。
醫生盯著CT片子看了很久后說道:“你朋友的頭骨曾經受過重擊,頭骨里面的淤血壓住神經系統,造成他失去了部分記憶。他現在的智商大約和五歲左右的兒童相當。”
“能不能醫好?”楊云霄問道.
“我也沒有把握,不過我可以替他開刀,先拿出腦部的淤血。”說著一聲站起來檢查了一下高進頭部的傷勢,隨后補充道:“拿出淤血之后,雖然記憶不一定能夠恢復,但是可以讓他的行為恢復正常。”
“好的,謝謝醫生。我先帶他回去和家人商量一下。”楊云霄起身帶著高進走了出去。
“對了,手術做得越早,對病人越好。”醫生提醒道。
楊云霄點點頭表示收到。
“高進。”看到高進,Janet激動的撲倒高進懷里,死死抱住,好像一松手就會失去高進一樣。
“唉,我記得你。你經常到我嘴里搶巧克力吃,還經常坐在我上面亂動。”高進一臉呆萌的說出了信息量巨大的一句話。
Janet又羞又氣,不過隨即發現高進有點不正常,問道:“高進,你怎么了?”
“高進頭部受傷,有淤血壓住了腦部神經,造成了他失憶和行為異常。”楊云霄簡單的把高進的情況說了一下。
“怎么會這樣!”本來高進回來,Janet以為找到了依靠,結果......
“沒事,醫生說只要拿出他腦部的淤血他的行為就能恢復正常,不過能不能恢復記憶就不好說了。”見Janet好像丟了魂一樣,楊云霄連忙安慰起來。
“那咱們趕快讓高進做手術。”Janet催促道。
“在頭部動手術的風險相當高,一旦有危險,很可能性命不保。”楊云霄說道。
Janet聽到這些,又開始猶豫起來。
“還有一個辦法。”楊云霄好像唐僧附體一般。
“什么辦法,快說。”Janet一臉驚喜的催促道。
“我可以用銀針將高進腦部的淤血給化掉,不過我也是第一次做,不敢保證成功。這個辦法唯一的好處就是比動手術的風險要小一些。”楊云霄說出了他的辦法。
還沒等Janet說道,一旁的芽子開口了,“還用銀針化掉淤血,你當時拍武俠片啊!你追女孩子天下無敵,我信;但你說你懂醫術打死我,我也不信。”
“對啊,元宵這不是開玩笑的時候。”Janet有些責怪的說道。
楊云霄也不廢話將地上的箱子打開,從里面拿出銀針,對著芽子說道:“伸出胳膊。”
芽子將信將疑的把胳膊伸了出來。
楊云霄握住芽子的胳膊找準一個穴位就扎了下去。
看著那么長的一個針扎下來,芽子還真有點害怕,不過她發現針扎到胳膊的時候并不痛,只是有些麻麻的感覺。
“試一試,你的胳膊還能不能彎曲?”楊云霄笑道。
“我的胳膊,我想怎么彎就怎么說。”芽子白了他一眼,可是發現自己的胳膊好像打上了石膏一樣,無論她再怎么用力,胳膊都無法彎曲。她有些吃驚的問道:“你真會針灸?”
“江湖人送外號‘妙手回春小郎君’正是在下。”楊云霄一臉嘚瑟的忽悠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