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寶天跟系統(tǒng)的這番對話,此時要是被麻喜和劉火聽到,恐怕兩人已經(jīng)開始瑟瑟發(fā)抖了。
其實,關(guān)于明天的行動,可不是只有尋找幸存者這一個目的。
要知道,擊殺感染者可以獲得貢獻點。
搜刮食物、囤積建材,然后建造更好的建筑,可以完善生活,不至于每天都住在牲畜圈里。
那么問題來了,請問,如果只能從這其中任選一個做的話。
你會選哪個?
答案是,小孩子才做選擇題。
他周寶天,全都要。
尋找幸存者,擊殺感染者,獲得更多的貢獻點、建材、食物······哪一樣都不能缺。
“現(xiàn)在的安全設(shè)施、生活狀態(tài)還是太差了,主線任務(wù)要盡快完成,最重要的還是籠絡(luò)人心,讓大家團結(jié)起來。”都終末了,要是僅存的人類還在窩里斗的話,那人類離滅絕也不遠了。
想到這,困意突然蔓延開來。
雖然不知道此時已經(jīng)是什么時間,但按照以往的習慣來看,大約已經(jīng)快到十點了,想不到時間過得這么快。
“啊~嗚!得養(yǎng)好精神。”
闔上了眼,進入了深沉的夢境。
七八個小時過后·····
天,亮了。
“起床了。”
一聲大喊,響徹在圍城內(nèi)。
聽到聲音的木門外的感染者們像是打了雞血一般,原先僵直呆木的身體再次狠狠的撞擊著木門,嘴里發(fā)出恐怖的嘶吼:
“呃啊~~嗚啊······呃哦~~喵嗚!”
“????”這后面是不是混入了什么奇怪的東西。
“哈嘍!你們早上好啊!”
聽到感染者們那無情的嘶吼,周寶天走到門前,對著它們面無表情地揮了揮手。
“呃啊~嗚啊~呃哦·······”
新鮮的人肉氣味,外面的感染者們更加瘋狂了。
木門滿身大漢,顫顫發(fā)抖。
并不擔心它們會沖過來,周寶天眉頭緊鎖,思考著:
“得先處理一下這群家伙啊!要不然沒法出去,就算外面來了幸存者,恐怕也不敢過來吧!”
想到這,他回去拿了尖頭木棍。
“寶天兄,你干嘛去?”
半道上,卻是遇到了剛出門的麻喜,半瞇縫著眼,朦朧且又豐厚多汁的面皮,看樣子還沒徹底睡醒。
“你來的正是時候,來,拿著。”
眼珠子滴溜溜轉(zhuǎn)了好幾圈,將手里的尖頭木棍塞在了麻喜手中,周寶天:“想不想體驗一下容嬤嬤的快感。”
“啥?啥意思?”
麻喜滿臉問號,寶天兄給他這個東西干啥。
“過來。”
未作解釋,直接生硬的把麻喜拉到了木門前,說:“看到這群感染者了吧!瞅準腦門,對準靶心,扎它。“
“這········”
麻喜猶豫不決,他這才剛起床,就要干這么刺激的事情。
“別害怕!他們進不來,瞅準靶心,扎就完事了。”看到麻喜猶豫不決,周寶天在一旁加油鼓勵道。
“這,不好吧!我還沒吃飯呢。”
不是下不去手,只不過看到這群感染者突然有點反胃。這一扎下去,他怕是連飯都吃不下去了。
對麻喜來說,天大地大,永遠是吃飯最大。
“你這話說的·····”
周寶天瞪起了倆眼珠子,在麻喜那緊張的神色中:“·······好像有那么點道理。走,咱們先去吃飯。”
“哎!好嘞!”
飯桌上,七個人再次聚集在了一起。
因為昨天的忽悠,所以今天早晨眾人的食量都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細嚼慢咽,吃的很少,不放過一絲一毫的面渣。
雖然臉上刻著欲求不滿,卻還是吃得津津有味。
“我吃飽了。”阿獅蘭第一個從草地上站了起來,他只吃了一個乞丐雜糧面餅。
“坐下再吃點。”
阿獅蘭如此行為不由得讓周寶天面色微紅,話說這一切可不都是他那一句話造成的,慚愧,慚愧。
“不用了,咱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阿獅蘭肯定拒絕,他現(xiàn)在只想盡快幫周寶天和大家做些事情,這樣他心里會好受一些。
眼神很堅定,周寶天知道他再說什么也是無濟于事。現(xiàn)在看來,必須讓阿獅蘭多做一些事情,緩解一下那種愧疚感。
畢竟,吃多少干多少,咱也得講究個按勞分配。
對于阿獅蘭做出的這一幕,其他人也不好說什么,他們加快了進食的速度,沒過幾秒,都聲稱自己吃飽了。
“我們也吃飽了。”牧人和塔納各自拍了拍自己的小肚子,舔著嘴角的碎渣,滿足道。
這次早餐,消耗乞丐雜糧面餅,一袋+三個。
“還真是夠節(jié)省的。”
周寶天嘴角微微抽搐,他現(xiàn)在有些擔心,吃這么點,都有力氣對付感染者嗎?
要是都死在了外面,那他豈不是成了幕后真兇。
算了,一頓飯不吃應(yīng)該也沒啥大問題。
整理了一下思緒,周寶天覺得現(xiàn)在要詳細說一下昨天概述的計劃:“咳嗯!再次詳細申明,按照昨天說的,咱們要先把木門外的那些攔路的感染者清理掉。
于果果,牧人、塔納,你們?nèi)齻€。
計劃有變,你們就先呆在這要賽中,于果果照顧好兩兄妹,這是你的任務(wù)。咱們四個就出去尋找幸存者·······”
“等等,你不讓我們?nèi)ィ俊?p> 于果果呼的一聲從草地上站了起來,昨天晚上可不是這么說的。
“我覺得,我已經(jīng)說得很清楚了吧!”語氣中藏著不容置疑。針對于于果果牧人和塔納,剛才在吃飯的時候周寶天有想過。
他覺得,若是帶上這三人的話,情況會非常兇險。
先不說于果果,就這兩個未成年的孩子,就不應(yīng)該到外面。因為從根本上來說,他們實在是太脆弱,太弱小了,跟著去,不僅不會幫上忙,反而會幫倒忙。
而他又不能單單地把兩個孩子放在這空蕩蕩的要塞中無人看管,所以于果果就成了最佳的監(jiān)護人選。
靠近了一些,周寶天面對著于果果,神色非常嚴肅:
“我不是在和你商量這件事,在我和阿獅蘭他們回來前,要是牧人和塔納遭受到哪怕一丁點的傷害,我就把你喂給外面的那群感染者,要是你想跑,不管用什么方法,我都會把你抓回來。
你,記住了嗎?”
“記、記住了。”
這還真是不給人留活路,于果果很委屈,甚至有些想哭,她剛才只不過是問問而已,至于嗎?
呵!這不是至于不至于的問題。
有些東西,哪怕不是親情,不是愛,也有必須守護的理由。
對周寶天來說,也不知道在什么時候,兩兄妹在他心中的分量,不知不覺的增重了那么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