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男兩女橫死街頭?”
虞眠看到這新聞頭條愣了一下,因為上面的案發(fā)地點貌似正是她昨天回來路過的那個巷子。她還將偷偷跟著自己的人打暈了。
四具尸體都被扒光了衣服,兩兩成雙抱在一起,四個人的出血量直接將四周兩三米內(nèi)都染成了紅色。
“喂?方先生,你們昨天調(diào)查的怎么樣了?”虞眠拿著手機走到窗邊,她今天不回學校。
電話那頭的男人聲音嚴肅。“之前的監(jiān)控錄像上肇事司機的車輛是一輛白色大卡車,有櫻花標記。雖然肇事司機帶了口罩和帽子,不過根據(jù)他的身形和動作,跟你昨天描述的那個人確實有些相似。”
“那輛車是別人的吧?”虞眠問。
“你知道?”方曄有些好奇她怎么知道的。
“干這種事怎么可能用自己的車。”虞眠用一種戲謔的語氣說道。電話那頭的人有些無語,沒想到這小姑娘還挺逗的。
“你昨天被跟蹤到底是跟老板有關系,你的安危我們最近會找人暗中保護你。你只要保證自己的安全就好,別的事情不用管,交給我們。”
虞眠嗯聲。
“我知道你想說這一切都是為了靳先生,不管怎么樣,我都得謝謝你。”
她態(tài)度端正地像一個社會主義根正苗紅的小青年。
“我還是希望你能夠把進程跟我說一下,就算不告訴我詳細情況,告訴我結果,讓我安個心總可以吧?”
“當然可以。”
方曄很迅速地掛斷了電話。
虞眠將自己熬夜剪下來的視頻截屏放進一個文件夾發(fā)給方曄。很快,對方也發(fā)給她幾份監(jiān)控,正是療養(yǎng)院和巷子附近的。
跟蹤自己的人,她那時候就觀察過,再對比那個有些模糊的車禍監(jiān)控,她懷疑是一個人,但沒有什么證據(jù)。
目測身高一米八左右,體重在一百八十到二百斤范圍內(nèi),年齡大概三十至四十歲。
“嘖,這次的肇事小車車跟上輩子不一樣啊。”虞眠瞇著眼睛。即便這點細微的差別,她也沒有放過。
之前的是個越野。
這次是個白卡。
沒有車牌,從二手轉賣和非法購車調(diào)查起,也是很巨大的工作量。而且最重要的是,這絕不能暴露跟靳珩有關系,實在不容易做到。
警方恐怕一無所獲。
虞眠習慣性用手指敲著桌子,看著印有小鯊魚圖案的鋼筆發(fā)呆。
昨天的電話分明……打通了。
怎么通話記錄還消失了?
她確定靳珩的電話通了的。
虞眠怎么想也想不明白,她唉聲嘆氣地扒拉監(jiān)控視頻,在紙上寫寫畫畫。
除了靳珩可能根據(jù)算命和所謂鴻遠大師來檢測于白的行蹤,陸胤霖也可能會這么做,但陸胤霖把于白當親兒子看,和靳珩差不多。
問題或許出在寺里吧。
虞眠抿了抿唇,把自己的想法告訴方曄。
療養(yǎng)院。
傅泠看到了虞眠的信息,嘖了聲:“這小姑娘還挺聰明的嘛。”
靳珩躺在床上,仍舊閉著眼。
方曄推了推眼睛。“也不知道……老板什么時候睡醒。”
兩人站在門口,悄咪咪地說著話,就怕病床上的人突然跳起來說:吵什么。
哦不,盼著。
盼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