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早餐好了。”
管家敲著門,房間沒有動靜,剛巧遇見路過的小柔,“你推門進去看看怎么回事?”
小柔苦著臉,“為什么是我,我才不去呢!”她又不是沒見識過太太的起床氣。
正打算溜走,手里已經端上了燙金邊花紋的托盤,托盤里是蔬菜三明治和牛奶。
管家瞪大了眼,命令的聲音不容置疑,“我的話你還不聽了?必須去。”
她真的不想去。
小柔無奈敲敲門,叫嚷了聲“太太,還沒醒嗎?我給你送早餐來了?你不起床我就進來咯。”
小心翼翼的轉動了門把手,推門而入。
“太太?啊啊啊啊啊!太太不見了。陳叔,太太不見了。”
慌亂中托盤的牛奶撒了出來。
“怎么辦?怎么辦?陳叔,要,要不要告訴……”小柔抓住陳管家的胳膊,“不,陳叔,我們先不要告訴先生好不好。”
沈川谷三令五申禁止何恬恬踏出別墅半步,這是這個別墅所有人熟知的死律。
都知道沈川谷心狠手辣,鐵手腕作風強硬,一旦被沈川谷知道何恬恬跑了,那他們所有人都會完蛋。
陳管家沉下了臉,“先生沒來,我們就先瞞著,別墅其他人也一律不準告知。先生來了,就說太太得了流行性感冒,容易傳染。這幾天我安排幾個人,你帶著出去一定要趕在先生發現之前找到太太,”
“我……我?”小柔結結巴巴的指著自己。
陳管家板著臉一副“不是你是誰?”
……
與此同時,華藍商業街,云頂大廈三零四號。
幾個樣貌出眾的女人坐在沙發上。
他們大多數都是18線外的小演員,模特,電影學院的大學生。
今天的目的是為了試鏡《沙狼》的女二,一個傾國傾城被深埋古墓多年的妖姬。
《沙狼》這部戲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投資也不算少,前幾線的演員不屑拍,后幾線的為了幾個鏡頭都爭的頭破血流。
幾個等待試戲的女人正在補妝。
不約而同注意力轉向進門的人,她們心理都清楚,每多一個試戲的,就多一份競爭。
進來的人一身黑衣捂得嚴實,頭發毛躁膨起,帶著墨鏡,露出尖小的下巴。
她把墨鏡向下移了移,露出一雙眼,勾魂上挑的眼型卻沒有嫵媚,澄澈透亮。
那雙眼掃視了一圈,將墨鏡摘下。
一張臉素白,連打粉的痕跡都看不出來,一副清純可人,就像走錯了片場。
她應該去隔壁《霸道總裁愛上小女傭》的片場。
“你好!我叫蘇白,清影大三表演系的學生。”蘇白很單純,覺得在座的雖然沒幾個能叫的上名字的,但多少都是拍了幾部戲的前輩,所以對誰都一副恭敬的態度。
何恬恬坐在她旁邊,“你好,我叫何恬恬。”
“你看著好眼熟,啊!我想起來了,你是不是上過《演技小咖秀》?”
何恬恬一進門的時候,蘇白就注意到了,雖然當時播出造型雷人,但她沒忘記何恬恬摘了假睫毛,露出眼的那個特寫,當時看的汗毛都立起,簡直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