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來的女弟子無一例外的都對著肖溪寒發(fā)(fā)著花癡,一個(gè)個(gè)嬌羞的邁著小碎步上前領(lǐng)(lǐng)了靈石,還磨磨蹭蹭的不想走。
要不是張真人擺著黑臉一直喊著下一個(gè),這些人怕是能看他看到天荒地老。
肖溪寒似乎是在身上帶了一個(gè)感應(yīng)(yīng)器一樣,玉沉然一來廣場,他的目光就悠悠的盯在了她的身上,嘴角微微翹起。
那一瞬間玉沉然只覺得身邊有萬花盛開,空氣中都充滿了粉紅泡沫。
可恥的露出了癡笑。
啊!這樣的小哥哥,我真的可以。
白書生順著玉沉然的眼光看去,不動聲色的變化了一下位置,“師姐,我們?nèi)ツ沁吪抨?duì)皞悖?p> 玉沉然陡然清醒過來,笑了笑:“好。”
肖溪寒帶著寒意的目光直直看向了白書生。
白書生走動的步伐停了一下,隨后又若無其事的跟上了玉沉然。
張真人發(fā)(fā)放靈石的手一抖,一個(gè)袋子就掉在了地上,發(fā)(fā)出一聲輕微的重物落地聲。
肖溪寒涼涼的看他一眼,扭頭就運(yùn)用秘法消失在了眾人眼前。
女弟子們看到突然消失的肖溪寒還嘈雜了起來,張真人一個(gè)嚴(yán)厲的眼神掃了過去,那些嘈雜聲才小了許多。
可是看著這些過來領(lǐng)(lǐng)靈石的玉沉然,心頭思緒又轉(zhuǎn)(zhuǎn)了幾轉(zhuǎn)(zhuǎn)。
帝尊對這個(gè)女弟子到底是什么意思,想給她靈石直接給就是了,還弄了這么一出,這......這不是瞎鬧嘛。
這大把大把的靈石撒出去,雖然對宗門來說還不至于拿不出來,但是這也是開銷啊!
玉沉然拽了拽張真人手里的袋子,“真人?我可以走了嗎?”
“嗯?”張真人下意識的頓了一下,才又恢復(fù)(fù)了嚴(yán)厲的面孔,擺了擺手,示意玉沉然趕緊滾蛋,省的站在這兒戳的他心窩子疼。
還不知道這靈石明天還發(fā)(fā)不發(fā)(fā)了,要是再發(fā)(fā)……再發(fā)(fā)……再發(fā)(fā)他就換個(gè)人來主持!
看著這些靈石流到那些弟子手里,他心疼啊!
這些人又沒有什么自保之力,過幾天還得出去做宗門任務(wù)(wù),帶著這么多錢,那不是給別人送財(cái)去了嗎,想想就心好痛。
領(lǐng)(lǐng)靈石的弟子可不管張真人心痛不痛,歡天喜地的一個(gè)個(gè)領(lǐng)(lǐng)了靈石結(jié)(jié)伴著往回走。
除了那些從小在大家族長大的世家貴女,普通女弟子哪里見過這么多的靈石,可不是高興嗎,對主張要給他們發(fā)(fā)靈石的地租帝尊好感爆棚。
百里玥玥站在人群外抱臂看著這一幕,絲毫沒有動身去領(lǐng)(lǐng)靈石的動作,目光隨著玉沉然的離去才收了回來。
掃視了一眼還在激動的人群,丟下一個(gè)嘲諷的表情和一聲冷哼離開了現(xiàn)(xiàn)場。
別以為她剛才沒看見這些個(gè)死不要臉的賤、人覬覦帝尊,帝尊是她的,這些人可真是想癩蛤蟆想吃天鵝肉。
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東西!
自從上次被玉沉然扒掉了溫柔知心姐姐的人設(shè)(shè),百里玥玥就換了個(gè)風(fēng)(fēng)格。
現(xiàn)(xiàn)在的她大多呈現(xiàn)(xiàn)出一種孤高自傲,眼高于頂友又拒人千里之外的氣質(zhì)(zhì)。
還別說,她這一轉(zhuǎn)(zhuǎn)變有些本來不是很喜歡她的師兄們倒是對她更加殷勤了。
舔_狗是哪里都存在的生物。
這樣擺著一張冷臉的百里玥玥,讓他們的想要征服的感覺更加強(qiáng)烈。
說白了就是舔的更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