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閣城之旅(下)
不久,大瀧警官到來。
在警方處理秀吉的尸體時,服部和柯南摸到了天守閣。服部用繩子系住柯南的腰,柯南就翻過護欄跳到天守閣的一層屋檐上。
調查一番,古怪處是四處散落的細碎瓦粒和屋檐中間的骨架上放著的一個打火機。再細細看了看周圍,確認沒有遺漏后,服部收回柯南,兩人出了大阪城。
這期間,大瀧警官帶領的警員整理好了死者的遺物。除去日常的東西,死者死前還帶著一卷紙冊和一塊陶器碎片。
大瀧打開紙冊,紙冊被燒了一部分,出了右上角寫著龍字,其他地方都是空白的。
服部正好回來,將告訴死者之前的情況告訴了大瀧。也就是握住傘柄的動作。
在一旁聽著的盧巧思問到:“最后的動作會不會是死前訊息?”
“不排除這個可能。但是傘柄能指什么呢?”
“他只是在死前下意識伸出手想抓住什么吧。”小五郎說,“如果他是自殺的話。自殺的人肯定都對這個世界感到了絕望。他在死前向前伸手就可以解釋成最后的不甘或是最后的渴求。”
“畢竟不能排除其他可能嘛。”盧巧思眼神示意在一邊站著的四名嫌疑人,“如果利用某種裝置,也不是不可能遠程讓死者被火燒。所以,死者的訊息可以從四人的共同點下手。”
“你的意思是角色扮演的游戲?”小五郎壓低聲音說。
盧巧思點頭,隨后道:“不過我對霓虹的歷史什么的都不了解。還是你們來想想。”
“如果目標就限定在他們幾個人的角色間……”
“是織田信長的馬印。”服部說,“信長的馬印是金傘。也是三個人物中唯一與傘有關的東西。”
盧巧思說:“這么說,就是扮演織田信長的那個家伙咯?畢竟不可能指三分真信長的光秀。”
“他們人呢?”小五郎叫到。眾人看過去,四個人都離開了。
“因為不能一直把他們留在這里,所以只好先放他們離開了。”大瀧解釋道。然后才問他們是不是發現了什么。
“那要不要把他抓住?”大瀧問。
服部搖頭,道:“還不是時候。我們沒有任何證據證明是他。終究只是死前訊息罷了。”
服部陷入了沉思,雖然知道兇手是誰,但是手法、證據都是未知的。
似乎關鍵就在于打火機擺放的位置、瓦片的碎粒還有那卷冊子和陶器碎片。
“龍與大阪城,我倒是能想到一個東西。”服部忽然開口。
柯南問:“什么東西?”
“大阪城中進入天守閣前通過的那道門叫做櫻門,而在櫻門的兩側有兩面負責鎮守天守閣的龍虎石。每當下雨的時候,虎這一邊會出現虎,龍這一邊就會出現龍。”
“下雨。”兩人對視一眼。服部這小子粗魯地從大瀧手中抽著那卷冊。在小五郎與大瀧的驚愕中,讓雨水浸透了卷冊的表面。
這家伙……
還好結果不壞,果然顯現出了圖案和一些字。
“有趣有趣。”盧巧思說。伸長了耳朵打算聽聽原理。
“你餓沒?”灰原忽然戳了戳盧巧思。
這么一說,盧巧思還真覺得餓了。本該晚飯的點兒,陪著和葉找過來,雖說和葉讓他們回去,不過會聽話的只有他一個而已。
所以盧巧思還是跟著來了。所以,大家都還沒吃晚飯。
“我看你興趣也不是很大,不如去吃點東西吧。反正有他們兩個在,這件事應該沒問題了。”
“也行。”盧巧思也沒了興趣聽講什么原理,找了蘭和和葉。四人一合計,決定去和葉說的前幾天剛開在大阪城新橋的餐廳。
走到半路,聽到兩個女孩對那個他的談論,盧巧思突然覺得酸酸的,他低下頭對灰原說:“真是覺得寂寞啊,那兩個態度這么差勁還有女孩死心塌地地跟著!像我這樣優秀的男人——你能感受一個二十歲老男人寂寞的心嗎?”
兩個人本合打一把傘,話說完后,灰原看了他一眼,冒雨走到前面蘭的傘下。
盧巧思呆滯片刻,無奈跟上。自從吻過君惠后,他的世界就變了。總覺得很寂寞,而在身邊有個一年級小女生的時候,感覺就像是喜當爹的處男。
寂寞雪上又加了層霜呢。
“柯南呢?”蘭還以為柯南跟上了。
“留下推理去了。他對這些老有興趣啦。你還是別管了。待會等他喝點雨就好了。”盧巧思說。
蘭還沒回過神,盧巧思就推著她往前走,“走啦走啦,你又不是他媽。”
……
第二起案子在盧巧思四人吃飯的時候發生了。
扮演寧寧的女人被扮演光秀的男人在新橋被看見自焚后跳進河中。
“難道那個傘真的是指只能獲得信長三分鐘權力的光秀?”小五郎說。他開始懷疑之前的推論,“說不定,傘并不是那個意思。”
雖然被火燒,但寧寧是頭部受重擊而死,初步判斷為跳橋時,頭部撞到凸出的橋墩致死。
但是為什么要自焚呢?第一發現者自然受到最大的懷疑。同時,作為唯一的目擊者,他的說法也不可輕信。
“不是啊,我換好衣服拿了傘就出來了。只是剛好碰見那一幕而已。而且為什么我要殺死片桐小姐呢?”
警方繼續調查,隨著調查進行,這里的人群漸漸增多。吃過飯經過新橋要回天守閣的四人自然被吸引過來。
一看就看到坐在地上,臉色難看的服部。
“平次!”和葉叫著跑過去,把傘舉到心上人的頭上。
“發生了什么?”盧巧思問。
小五郎幸災樂禍把經過告訴幾人。不知怎么,平藏和銀司郎來了這里。按說以兩位的地位,沒道理一件殺人案都要親自出手。
平藏看到服部堅信寧寧不是自殺而無視他人進行調查的樣子生了氣,狠狠給自己兒子來了一拳。并認為他遠遠稱不上是偵探。
“你爸說得沒錯,你還差得遠呢。”聽罷,盧巧思走到服部對面如此說。
之前就這樣,冒冒失失的。熱血也不是總是好事。
“所以,你要怎么辦呢?就這么坐著嗎?”見服部沒有起來的意思,盧巧思繼續說:“你內褲都坐濕了吧。不難受嗎?這么多人圍著你是不是覺得自己很可憐呢?其實哪有人可憐你,只不過是覺得你很可笑罷了。大男人就因為這點破事站不起來嗎?還自詡為關西名偵探,憑你都能的話,那關西的罪犯得有多低能啊?你不會辦了不少冤假錯案吧?”
一環扣一環。終于,服部噌地站起,瞪著盧巧思:“少吵了!我才不會被那個自以為了不起的老頭的話打擊到呢!我只是一直站著有點累了而已!你一直嚷嚷什么啊?!就不能讓我好好休息嗎?”
“其實你才是自以為了不起吧。”盧巧思毫不給面子,“要怎么做都是你的事,不過還是成熟一點為好。”他強調到:“我可沒有在勸你。”
見服部振作起來開始調查,盧巧思背過去跟灰原講悄悄話:“這小子還真是賤兮兮的,非要一陣罵才肯起來。越罵越有精神還!”
“你不覺得,你最近的話越來越多了嗎?”灰原說,“總感覺就像一條獨自在沙丁魚中的鯰魚呢。”
她望向河水,說:“別人有自己的世界。我的世界是什么呢?是所有人的世界嗎?”
“是這樣的感覺嗎?”她仍盯著河水。
盧巧思表情復雜,沒有說話。
“孤獨的人總是自己鑄就圍城,卻又期待別人來打破,而不是自己出去走走。但是,有因有果,呆在圍城中未嘗不是更好的選擇。而且,終究會有人走進城中。”
盧巧思笑起來,很少見到他這種笑,既不浮夸也不險惡,是內心極溫柔時才會露出的笑容。只有在他回憶一些事情時才如此。
……
絕對不會是自殺!服部堅信。沒有自殺的預兆可以理解,但是連著兩個人都有自焚,且第二次自焚還特意等到有目擊者,不管怎么看都透著作秀的味道。
柯南說:“我看你之前太急走入誤區了。先推理出手法再確認可能的證據也一樣。”
服部點頭,“如果說是他殺,那么點火的勢必不是寧寧本人。但是按照光秀所說,就是寧寧點的火。我能想到的、唯一的解釋就是光秀看到的自焚的人就是兇手。只要裝扮成差不多的樣子,加上黑夜又是雨天,而且在光秀看到他之后就立即點火,時間上根本沒辦法分辨。”
“這樣想的話,兇手利用了思維定勢。”柯南說,“慣性認為撈起的尸體就是跳水而死的人。”
服部繼續道:“這個人一定很了解光秀的行程。才能趁著光秀回酒店的時候把寧寧約在酒店附近的新橋,用重物殺死她后先把她的尸體點燃再拋入水中,再只要等到光秀來就行了。”
“加上秀吉死前的暗示,兇手應該就是那個人了。”柯南示意站在人群中的信長。
“證據的話,第一起事件的引火裝置也許會要殘留,但是不能當作證據。第二起事件,我能想到的可能的證據,發生到現在有足夠的時間處理掉。”服部無奈說到。說到后面語氣隱隱又焦灼起來。
“還有一個辦法。”柯南說。
“什么辦法?”
“按最開始他們的說法,旅行團是偶然組成的。但現在看來,恐怕是信長刻意引導形成的。所以,剩下的家康和光秀都有可能是他的下一個下手目標。”
“只要悄悄跟著,一定能拿到最無懈可擊的證據!”服部高昂起頭,斗志滿滿。
兩人便和大瀧警官商量,將這起案子假定為自殺案。警員立即被安排潛伏起來。
兩人不知道的是,大瀧其實在平藏走后不久就接到命令先放過兇手,等待機會將真正的大魚逮住。
命令如此,平藏真正的意圖卻是利用服部的沖動引蛇出洞,現在服部冷靜下來似乎要失敗了。
只是,出于偵探刨根問底的天性,兩個家伙還是跟了進去。最后成功引出了家康背后的強盜殺人團伙。
……
大阪之旅結束,回程車上,小五郎接到高木打來的電話。
警局有關小五郎的檔案都被盜走了。

米斯特須
最近寫文的時候很疑惑。搞不清什么是小說,看所謂小說的人想看的到底是什么。我想嘗試種新的寫法。大概第三篇會用上吧。 分享楊乃文的單曲《你就是吃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