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組織的第二次交鋒(上)
小五郎在盧巧思瞎忙活的時候,接了日賣電視臺的節目,順帶破了一個案子。
因為節目上演戲的后遺癥,這次接受記者采訪時,小五郎靈光乍現演了一出,Hardboiled風范表現得十分完美。
回來之后節目播出,小五郎原形畢露,一邊錄像準備日后拿出來觀瞻觀瞻邊憨笑。這時,一個電話打進來,自稱相馬的男人說希望小五郎幫忙找到失蹤的游戲程序設計師。
時間約在下午。小五郎讓盧巧思過來吃了午飯就在事務所等著。
打電話的是一個人,來的卻有三個。聊了聊。三人分別來自不同的游戲公司,但在同一時間向失蹤的設計師板倉卓發去了合作邀請,而板倉卓也同時接下了三份工作。
按三嘴八舌所說,這在業內,這種工作量是不可能完成的。
他們還提到板倉有著一到設計期限就失蹤的習慣。這和掩耳盜鈴沒什么區別,但是,彼此都心知肚明。
“那這么說,也沒必要找我們去把他找出來吧。”盧巧思說。
“看來盧先生還是不清楚板倉接下三件設計工作且完成的期限相近是什么概念。”相馬說。他解釋到:“這在業內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而且我們單個找板倉簽約時,他都說自己沒有簽約。我很了解板倉,也正因為此更不了解為什么他會這么做。總之,這一次我們不可能等到設計期限更不可能等到他自己出現。”
相馬請板倉設計的是將棋游戲,內藤的是西洋棋,須貝則是圍棋。三人都巧合地請板倉設計一款棋類游戲。
“這個年代還設計這種游戲啊?”盧巧思感覺太荒唐,單說手機上每天瞎推的游戲都比這強。
“這個,其實我們的設計對象都是專業選手。”內藤說。語氣似乎透著股鄙視。
盧巧思老實點頭,心里把這家伙罵了個痛快。
小五郎忽然問:“對了。我記得你們之前說板倉是單個和你們簽約的吧。你們是怎么知道這件事的呢?”
“這是因為我們三人在一星期前同時收到他發的電子郵件。”內藤打開帶來的筆記本電腦,將那封郵件展示給兩名偵探。
是一封視頻郵件。板倉坐在椅子上說著話:“一次接三個案子,實在有點受不了,我覺得這陣子心臟的狀況還不錯。就決定暫時放下手邊的工作,找個地方好好渡幾天假……”
一直看著的蘭忽然出聲,說自己認識這個人。
是業內著名的CG大師。
話題有了偏移。
相馬談到,板倉三年前眼睛出問題后便沒有繼續做CG。小五郎想到板倉既然是個名人,那么說不定是被綁架了。
這個想法得到了相馬的肯定,他說:“你們還記得今年滿天堂游戲發布會上死掉的大漢嗎?兩年前我曾在板倉的工作室見過他,當時,我剛好撞見他從板倉的工作室里走出來,說‘如果你不配合,那你就沒有利用價值’。因為那個男人給人的感覺很可怕,所以我記得很深。按理說,板倉應該招惹不到這樣的人才對啊。”
“那的確有可能是綁架。”盧巧思說,“雖然那個大漢死掉了,不過他背后也許還有什么人也說不定。這兩年的等待,急了吧。”
“總而言之,還是先找到板倉先生的下落再說吧。”小五郎拍板。
緊接著他又苦惱起來,“只有這一段視頻,要怎么找到他呢?這件事除非由警方出面才能要到飯店的客人名單。雖然以我的面子能夠請到警方,但是如果不是綁架那就不好了。”
“都不好都不好。”盧巧思補充說。小五郎的意思被曲解的話,就像在說:板倉被綁架是好事。
相馬點頭表示理解:“而且說不定,板倉是用假名登記的。”
“你們沒有身份證嗎?”盧巧思說。他記得奇怪尋人事件中明美登記的就是假名。
內藤疑惑道:“身份證?什么東西?”
“沒什么。”盧巧思露出一個敷衍至極的笑容。
“叔叔你看。”柯南指著停下的視頻。
“這里有好多棋子,有西洋棋、將棋,還有圍棋耶。”
“臭小子,別來添亂!”小五郎閃電般揮出一拳。
盧巧思明白柯南是在提示他們從棋子入手。
這時候他們唯一能掌握的線索就只有眼前的視頻了。
“估摸著是一個人,帶著棋子,應該住了好幾天。”盧巧思總結出這一段時間得出的可能的尋找板倉的線索。
接著問道:“他有沒有什么和人接觸時容易顯露的習慣呢?”
“他這個人…….”
“等等,倒是不用這么麻煩。”小五郎說。他看向三人,問到:“你們知不知道他離開工作室時帶著什么呢?”
“這個……”三人陷入了回憶。
須貝最先想起來一些東西,他道:“我記得他的手下有提過什么板倉提了一個包就走了。”
“這樣的話,三種棋子應該是裝不下的。如果有酒店提供這些娛樂道具,我們去問問同時借到三種棋子的人就知道了。”
小五郎雷厲風行,想到就做。捏著鼻子向各個酒店挨個確認,試了十來分鐘找到了板倉所在的飯店。
米花飯店,板倉住在2004號房。
因為那邊接電話的工作人員提到了板倉的名字,所以他們非常肯定。
于是,一行人立即趕往米花飯店。按響門鈴,沒有回應。門上掛著請勿打擾的牌子,板倉應該在里面。
眾人為難的時候,柯南耍了個小計謀騙服務員把門打了開來。
進到屋內就看到板倉趴在書桌上。三名委托人擠上前意圖叫醒板倉,結果板倉順著拉扯的力就像塊木板僵直摔在地上。
已經死了,嘴邊有明顯的唾液干掉的痕跡。
小五郎對死亡時間的初步判斷是在一天以上。就現場的情況看來,書桌上擺著筆記本電腦、讀磁片用的機器還有就是鼠標和治心臟病的藥,小五郎認為板倉是突發心臟病,因來不及吃藥而死。
盧巧思看著板倉的尸體,看起來的確如小五郎所說。尸體仍保持著雙手抓住心口的姿勢。
但他直覺認為這是眼前表面上仍處于震驚中三人中的至少一位設計的。也有可能,是組織下的手。
因為看起來,板倉就是心臟病發而死。這也是不留下任何痕跡的一種方式。
從手法去想,如果提前困住板倉,不給他藥吃也是一樣的結果。
的確存在著他殺的可能。
柯南忽然扯了扯盧巧思的衣角。
待盧巧思看去,柯南示意放在一邊的包。包里裝了不少雜物,但最明顯的還是面上扔著的貼著日記標簽的磁片。
如果這家伙有寫日記的習慣,說不定就有記錄組織和他之間發生的事。
兩人對視,看到彼此的想法,一模一樣。
接著互相搖頭。
換作是他們,就算要記錄也不會記錄在日記上。
“多少是個尾巴吧。”盧巧思說。其他人莫名其妙地忘了他一眼。
“你發現了什么嗎?”小五郎問。
正要搖頭,柯南搶道:“啊!叔叔,你看這個人的手一直抱在胸口誒。是因為死的時候也抱著手嗎?”
小五郎看過去,一驚。
“我明白了。”他說,“板倉先生是被人殺害的!”
面對三人的不信,小五郎解釋到:“如果板倉是自然地呆在這里因心臟病發而死,那么他的手就不應該放在這個位置。而是會垂下。現在之所以保持這樣是因為死亡后身體僵硬的原因,這說明板倉先生死后一直把手保持在心口直到尸體僵硬。”
“所以,他是被人殺害的。兇手知道板倉先生有心臟病,所以把他困住,也許就在這張椅子上。然后等到他心臟病發,因得不到及時的治療死亡再撤去捆綁他的道具就好了。”
小五郎下一句更是驚人,驚得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句話說不出。
“而且,兇手很有可能就在你們之中。”
盧巧思點頭,接過話道:“現在需要確認的是,有誰來過這里。”
接著,盧巧思去問了酒店的工作人員。有沒有人來不知道,但工作人員說兩天前有類似小五郎電話的電話打進來。
確認這一切后,兇手也就確認在他們之中了。只有他們三個會通過三種棋子的特征來找板倉。
奈何沒有證據。只好等待警方到來進一步調查。
不久,目暮帶著警員們趕到。聽了小五郎的推理后,目暮點頭。有了調查方向,不必慢慢尋找,警員們立即在板倉的腳上發現了異樣。
左腳腳腕上有著穿過襪子的痕跡,而右腳上卻沒有。
“這是?”目暮疑惑道。
“應該是嫌犯只穿了一只襪子,后來被兇手給脫掉了。”鑒識官說。
“為什么不是死者自己脫掉一只,然后嫌犯再脫掉另外一只呢?”盧巧思說,“死者不是一下被殺死的,如果是我,在這期間一定想要做些什么吧。”
相馬說:“可是,板倉他明明被捆著啊,脫掉襪子能做什么呢?”
鑒識官搖頭,道:“不對,我們沒有在死者身上明顯的勒痕。不過,從死者身上的瘀傷來看,死者生前曾遭到兇手在體外大面積的壓迫。”
柯南便提醒床上的毯子。
目暮立即想到可以用毯子把板倉包起來,再用固定毯子和板倉,只要加上一個枕頭就可以讓板倉維持一個姿勢了。
這么一來,襪子痕跡的事就能說通了。板倉被兇手用這種方式捆綁,只剩小腿能動。
盧巧思和柯南低頭一看,板倉之前坐的椅子旁擺著的棋盤是那么的顯眼。
“唯一空閑的腳,很有可能留下了死前訊息。”盧巧思說。他指著棋盤示意目暮等人,說:“這是最大的可能了。不過我是不懂,你們來看看。”
乘著所有人去看棋盤的機會,加上盧巧思的掩護,柯南成功偷走了日記磁片,還在磁片堆里攪了一會兒。
案子則在須貝和內藤的幫助下成功解決。說到這里,兇手自然是相馬。
板倉留在棋盤上的棋子利用了圍棋的規則:棋子被另一方棋子圍住就被吃掉。板倉卻把它留在上面。
也就是通過違反規則來引起懂圍棋的人的注意。進而發現板倉棋子擺放的玄機。
黑棋用點字的規則一一讀出便是:兇手是相馬,證據就是他的手表。
相馬到訪這里時,板倉把玩過他的手表。彼時相馬正在給板倉下藥,完全沒有注意,也成了這詭計的遺漏之處。
板倉這人,早有預料三人會一起找來。
……
回到盧巧思家后,盧巧思和柯南把灰原叫到博士家。
有阿笠和諾亞的技術,博士家被改造成一處幾乎只能憑暴力攻入的堡壘。在這里搞一些東西再方便不過了。灰原的研究也移到了這邊。
阿笠開門時很高興,“正好有東西給你們呢。”帶著兩名偵探到研究室,分別遞給兩人一個玩意兒。
柯南的是一條腰帶,阿笠命名為隨時隨地射球腰帶。盧巧思簡化了下,叫隨時隨地射。
盧巧思的是一塊鐵片,拿到手時,臉上笑開了花。至于什么作用,他不說。也不讓阿笠說。
這事了后,打開板倉的日記。
一直看下來,什么有用內容都沒有。
“每段后面有白色字體。”失望之時,諾亞說。他控制了電腦的音頻。
盧巧思立即更改了字體顏色。板倉日記中隱藏的內容展現在眼前。

米斯特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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