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梁野和戚半寒在大橘為重里關(guān)(guān)了一個(gè)(gè)來月,最后大橘為重內(nèi)(nèi)部的人忍無可忍,愣是將兩人趕了出去。
他們也看出來了,這兩人就是不想走,思想完全沒問題。
每當(dāng)(dāng)快放出去的時(shí)(shí)候,兩人就合起來一頓鬧,鬧了幾次后,大橘為重受不了了。
趕走吧,不關(guān)(guān)了!
這哪是關(guān)(guān)押?這是請(qǐng)(qǐng)來了兩個(gè)(gè)祖宗!
也是沒見過哪個(gè)(gè)犯事的人底氣這么足,這么不怕事的……
大橘為重成立以來至今,從未有哪次手續(xù)(xù)辦的這么快過,幾分鐘內(nèi)(nèi)就將沒收的兩人東西全部打包好,一樣不少的退還,然后派了幾個(gè)(gè)人,恭恭敬敬客客氣氣的送到了大門口。
求求你倆趕緊走吧,別再來了!
就這樣,梁野和戚半寒兩人站在大橘為重總部門口的小巷子里,戀戀不舍。
大門已經(jīng)(jīng)關(guān)(guān)上,那批人直接將兩人送出美食街,生怕再回頭鬧事。
梁野先不說,哪怕是拿回了搟面杖的戚半寒,戰(zhàn)(zhàn)力也打不動(dòng)(dòng)這大門的一層灰。
所以,再如何舍不得,也得跟輕青清道別。
“我跟人約好了,下個(gè)(gè)月她會(huì)(huì)去傷亥市找我?!逼莅牒f著,開始查看機(jī)(jī)票信息。
梁野撇了撇嘴,同樣打開手機(jī)(jī)。
不過他不是查機(jī)(jī)票,他是聯(lián)(lián)系我最黑。
果然一個(gè)(gè)多月不聯(lián)(lián)系,這貨的未讀信息多達(dá)(dá)上萬條,恐怖的數(shù)(shù)量令人乍舌。
梁野:“我出來了?!?p> 我最黑秒回:“臥槽!小魔童?。。?!”
梁野:“別激動(dòng)(dòng),知道你想爸爸。”
我最黑:“你什么情況???”
梁野翻了個(gè)(gè)白眼:“你才是我這個(gè)(gè)世界的創(chuàng)(chuàng)造者,你特么問我什么情況?我被大橘為重關(guān)(guān)了一個(gè)(gè)月!”
我最黑:“我知道,戚半寒就是進(jìn)(jìn)去了,我安排的,但人家怎么就好好的,你咋一條消息都沒有?”
梁野說到這個(gè)(gè)就不爽:“我手機(jī)(jī)被收了!戚半寒是穿越來的,本來就不怎么用手機(jī)(jī)!”
我最黑:“哦,不好意思,沒注意到這個(gè)(gè)細(xì)(xì)節(jié)(jié)?!?p> 梁野深吸一口氣:“話說,我遇到一個(gè)(gè)貨真價(jià)(jià)值的妹子,賊可愛!”
我最黑:“輕青清?”
梁野嘿嘿一笑:“我跟人聊了一個(gè)(gè)月的天?!?p> 我最黑:“不對(duì)(duì)啊,這是給主角安排的妹子,你搗什么亂?”
梁野:“你瘋啦?你給戚半寒安排什么妹子,她想泡也沒那能力??!”
我最黑:“不能搞拉拉?”
梁野無話可說,無話可說!
暫且不管我最黑那邊的情況,梁野收起手機(jī)(jī)跟戚半寒趕往機(jī)(jī)場(chǎng),不管怎么樣先回傷亥市,學(xué)(xué)校那里也不知道情況如何。
耽擱了一個(gè)(gè)月,梁野也有點(diǎn)(diǎn)擔(dān)(dān)心自己的境界太低,會(huì)(huì)不會(huì)(huì)被人甩開一大截?
大橘為重內(nèi)(nèi)部。
幾個(gè)(gè)人蹲在監(jiān)(jiān)控室,看著兩人走遠(yuǎn)(yuǎn),屋內(nèi)(nèi)響起了此起彼伏的嘆氣聲。
“總算把這兩瘟神送走了!”
“咱觀察了一個(gè)(gè)月,沒發(fā)(fā)現(xiàn)(xiàn)這兩人有危險(xiǎn)(xiǎn)傾向,倒是查出來肯定是精神病患者!”
“說來也奇怪,戚半寒的境界是自不量力,每天就炸炸假山轟轟魚,故意跟我們小打小鬧?有這功夫安安靜靜呆三天不就放出去了嗎?”
一群人想不通,也不可能想的通。
誰能想得到妹子看上了妹子?
井康成作為首當(dāng)(dāng)其沖受到迫害的一位,這一個(gè)(gè)月是過的水深火熱,終于將人送走后,整個(gè)(gè)人都癱在了椅子上不想動(dòng)(dòng)。
這時(shí)(shí)候突然有人來傳話:“井康成,橘座有請(qǐng)(qǐng)。”
井康成一個(gè)(gè)激靈,連忙起身跟著。
橘座找他?
不會(huì)(huì)是因?yàn)榱閡昂推蒞牒桑?p> 不可能,這種小事還驚動(dòng)(dòng)不了橘座。
不過……
“哪位橘座?”井康成問道。
帶路的人不茍言笑:“五位。”
嘩——
井康成嚇的冷汗瞬間汗?jié)褚律潰淮渦暈迕僮宜?p> 什么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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傷亥市。
回到家中的梁野一開門就跟秋刀魚撞上,這胖子一個(gè)(gè)月不見竟然又胖了一圈,看上去足有四百來斤,還不止!
梁野驚訝:“你還能胖呢?”
秋刀魚當(dāng)(dāng)場(chǎng)就給了梁野一個(gè)(gè)熊抱:“小魔童!你可總算回來了!”
這時(shí)(shí)候戚半寒走進(jìn)(jìn)屋,無視了秋刀魚驚訝的目光,環(huán)(huán)顧了一圈:“怎么有錢了,還是家徒四壁?!?p> 梁野翻了個(gè)(gè)白眼,這貨一直說他家徒四壁凄慘無比,他實(shí)(shí)在是不知道怎么樣才算的上富有?這人的標(biāo)(biāo)準(zhǔn)(zhǔn)到底定在哪?
“還是那句話,你有錢接濟(jì)(jì)我一點(diǎn)(diǎn)?”梁野道。
戚半寒搖頭:“這是我最窮的一輩子?!?p> 梁野懂了,意思就是說戚家也很窮,明白了,這貨前世是大佬,看不上這小打小鬧的世界。
秋刀魚將梁野拉到一邊:“喂,怎么把這人也帶來了?”
梁野無奈道:“戚家把她除名了,總不能讓人睡大馬路吧?”
秋刀魚一臉的問號(hào)(hào):“除名?她不是戚家大小姐么?這都能除名?”
梁野一攤手:“主角的身世總是復(fù)(fù)雜的,人生總是坎坷的,經(jīng)(jīng)歷總是豐富的?!?p> 秋刀魚:“哦!懂!”
“對(duì)(duì)了?!绷阂跋肫鹆耸裁?,問道:“牧家那人有沒有消息,追殺我的那個(gè)(gè)管家?!?p> 秋刀魚皺起眉:“不用你說,這事我一直在調(diào)(diào)查,但是很奇怪,這個(gè)(gè)管家是真的消失了,你們被大橘為重一起帶走后,至今沒有任何消息。”
梁野有些驚訝:“牧車輪那里沒著急?”
這也太奇怪了,2019被干掉,牧管家和他們一起押送至大橘為重,但梁野整一個(gè)(gè)月都沒見過此人。
難不成沒抗住,路上嗝屁了?
不能夠吧!
秋刀魚回憶了一下自己的調(diào)(diào)查結(jié)(jié)果:“牧車輪是急了一陣子,暗悄悄的急,畢竟這事他也不敢聲張,但最終沒查出什么,于是就這么耽擱著,現(xiàn)(xiàn)在牧車輪一心撲在學(xué)(xué)生會(huì)(huì)上?!?p> “嗯?”梁野精神來了:“學(xué)(xué)生會(huì)(huì)?啥意思?”
秋刀魚點(diǎn)(diǎn)頭,有些不屑:“現(xiàn)(xiàn)在牧家往學(xué)(xué)校塞了不少人,也買通了不少人,牧車輪想爭(zhēng)奪你的學(xué)(xué)生會(huì)(huì)會(huì)(huì)長(zhǎng)位置,有一半以上的人在支持,你再不回來,人就要把會(huì)(huì)長(zhǎng)位置搶走了!”

二十二刀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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