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剩下黑衣少年,呆愣的站在斷崖邊上,“只求此生一知己,莫要管他身前身后事!”此時,虛空中傳來了一句話,似乎是回答剛才黑衣男子的問題,有似乎是說給自己的。
“你們兩到是不管身前身后事了,一堆爛攤子,還不得我收拾!”黑衣少年聽到此話,氣的直跺腳!
此時,孟浪眼前的畫面又一轉(zhuǎn),只見一節(jié)金色的骨頭在隨著冥王化身神魂之時,掉落了懸崖。
隨后,孟浪感覺眼前一花,畫面又變了,此時的自己站在一片深谷之中,被上萬人圍在中間,瘋狂攻擊,孟浪依然是透明的存在,多有的法術(shù)都穿透了孟浪的身體,打在了孟浪身后之人的身上。
孟浪很想回頭看看,到底是什么人,什么樣的實力,能以一敵萬,就在孟浪回頭的一瞬間,又是一道刺眼的金光,晃的孟浪睜不開眼,隨著金光的散發(fā),“轟”的一聲巨響,一股空前絕后的力量也隨之爆發(fā),席卷著毀天滅地的意志朝著上萬修士撲面而去。
霎時間慘叫聲連連,場上的數(shù)萬修士,爆體而亡,此時的天地,被場上數(shù)萬修士的鮮血染成了暗紅色,一股血腥之味散開,仿佛在這一瞬間,這里成了真正的人間地獄,孟浪身后傳出了一句話,“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們想要的未必能拿的走!”
金光過后,孟浪呆呆的看著腳下的尸山血海,看著所有隕落之人的尸體,腿、腳、胳膊、腦袋、人的眼球,橫七豎八的散落一地,慘目忍睹,最讓孟浪無法忍受的是,剛才竟然有一只血淋淋的眼珠子穿過了自己的身體,孟浪實在忍不住了,一陣干嘔,孟浪心說,這是他這輩子見過最惡心的畫面了!
還沒等孟浪反應(yīng)過來,一只帶著血腥味的靈劍,穿過了孟浪的身體,孟浪低頭驚恐的看著穿過自己胸膛的靈劍,因為孟浪認出了這靈劍,這是自己的望川,孟浪慢慢的回頭一看,驚呆在了原地,這是誰?
孟浪的身體似乎被定在那里,他確定,他看見了這輩子都無法忘掉的畫面,只見這靈劍的主人,長相絕美絕了,五官立體,棱角分明,白皙的皮膚沾滿了鮮血,一雙炯炯有神的眸子,此時,雙眼已經(jīng)布滿了血絲,雙眉緊皺,此人正是自己?。。?p> 準確的說,是一個和自己長的很像,很像,或者說就是自己的一個人,但是,這人和自己不一樣的是,俊美絕倫的臉上多了一絲成熟,滄桑和狠辣,而且,身體竟然有殘疾,只有一只胳膊。
隨后,這個長相酷似自己的男人,殘疾的身體如同碎紙片一樣,消失不見,只留下了一節(jié)金色的骨頭。
畫面在孟浪的驚訝之中,消失不見,隨之而來的又是黑色沉寂的空間,孟浪靜靜站在黑色的空間中,沒有了剛開始的驚慌,好似習(xí)慣了這黑色的空間一樣。
任誰獲取了一段記憶,或者說是看見了自己的前世,都不可能馬上接受,孟浪大腦一片空白之后,慢慢的恢復(fù)的意識。
孟浪搖了搖腦袋,好讓自己清醒一下,片刻之后,冷靜下來的孟浪,根據(jù)自己所看見的畫面,分析到,這金色骨頭的主人應(yīng)該就是冥帝,剛才自己所在的戰(zhàn)場,應(yīng)該是當(dāng)年臧靈子多去的戰(zhàn)場,可是,為什么自己會有這節(jié)金色的骨頭呢?
孟浪又想起了小時候,自己遇見的爺爺,自己佩戴了多年的骨頭是當(dāng)年救了自己的爺爺送的,難道當(dāng)年救自己的爺爺是臧靈子?
看起來是這樣的,那為什么今天自己才看見這些記憶呢,應(yīng)該是白池觸動了另一節(jié)骨頭上的禁止,又或者兩節(jié)骨頭融合之后,才會打開記憶,這都有可能。
孟浪想到這里,黑色的空間有開始了震動,一陣頭昏眼花,孟浪再次睜開眼睛之時,發(fā)現(xiàn)自己好像回到了現(xiàn)實世界,看著眼前熟悉的場景,心里感到一陣溫暖,終于回來了。
孟浪動了動腦袋,發(fā)現(xiàn)自己的頭下軟綿綿的,原來自己正躺在床上,剛想起身,沒想,身體一陣酸軟,突然,口渴的感覺讓孟浪無比難受,白池見孟浪醒來,趕緊倒了一杯水,喂給孟浪喝下。
孟浪在白池的幫助下喝了整整一壺水,孟浪舔了舔干裂的嘴唇,沙啞這嗓子問道:“我睡了多久?!?p> “你還要意思問,本座以為你在也醒不來了,坑都給你挖好了!”白池沒好氣的說道。
孟浪此時可沒有心情和白池開玩笑,艱難的掙扎起身,白池見孟浪要起身,趕緊阻止,“你消停的躺會兒,我給你熬點粥喝,喝完再說!”
孟浪一聽到‘粥’字之后,頓時一股虛弱的眩暈感涌現(xiàn),對的,孟浪餓的一點力氣都沒有,過了好一會兒,白池端著粥,走了過來,白池扶起孟浪,孟浪艱難的喝了幾口,只感覺一股熱浪順著喉嚨流進了胃里,頓時間,胃里暖洋洋的,極其舒服。
“你知不知道,你這一覺,睡了整整半年!”白池說道。
“什么?半年?”孟浪瞪大了雙眼,不可思議的看著白池。
“對啊,半年!”白池確定的說道。
“那么,是不是我面壁思過的時間已經(jīng)過了,我可以出去了!”
“可不是,不是本座說你哈,你這孩子脾氣也是真大,讓你面壁思過,好好靜心修煉,你倒好,竟然死了半年!”
“你閉嘴吧,要不是你,我能死半年嗎?”孟浪翻了白眼,說道。
白池此時乖乖的閉上了嘴,的確是自己的魯莽,導(dǎo)致孟浪睡了半年。
“對了,我睡的半年里,有沒有發(fā)生什么事?”
白池思索了片刻,說道:“到是沒什么大事,到是你剛昏倒之后的幾天,有個女人來找過你!”
“她說什么了沒有?”
“嗯!她說等你醒了,在來找你!”
“我?guī)煾富貋砹藛幔俊泵俠擻謫柕饋?p> “你師父回來過一次,見你睡著,沒什么大礙,她又帶著那姓音的臭小子走了,不過,這次她說,可能短時間回不來了!”
“我?guī)煾贛袥]有說這次去干什么?”
白池思索了一會兒說道:“沒有說,她讓我轉(zhuǎn)告你,風(fēng)思琳的婚禮她回不來,讓你替她送份賀禮!”
“哦,沒有其他的事情了嗎?”孟浪繼續(xù)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