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天與于翼并不認識鶴山,加上平日里武王也不都是霸氣外漏,所以走在人群之中,只要不把氣息放出來,大部分人都會以為是普通人。
但是,就在這時……
“喲,鶴山大爺,你終于來了,你訂的雅間已經(jīng)為您預備好了,是否現(xiàn)在就讓廚房上菜?”
聞言,鶴山擺了擺手道:“上吧!”
“鶴山!”
一句話,沒吃過豬肉,還沒見過豬跑嗎?
鶴山在靈臺山或許不是最強的,但是因為經(jīng)常出去辦差,所以名氣相對來說挺大的。
所以一聽到鶴山的名號,周天不禁看向了李泰與雷吟,并用著吃驚的語氣問道。
“他和鶴山認識?”
“也談不上認識,之前我們來靈臺山是鶴山前輩護送的,所以……”
雷吟開口說道。
“僅僅是護送?”
“我怎么感覺他們好像很熟悉的樣子!”周天一直注視著陸君和鶴山的一舉一動,他看的出來,這可不像普通認識那么簡單的。
話音未落,周天的一雙眼睛瞪圓了起來。
“于翼,那不是你的爺爺嗎?”
聽到周天的話,于翼立刻便扭過了腦袋,然后看向了周天所指的方向,接著他的眼簾中便出現(xiàn)了他爺爺于和海的身影。
“爺爺!”于翼站了起來,還有周天,以及李泰,雷吟。
幾人相繼走了過去,于翼因為是自己的爺爺,自然要過去打個招呼,而周天三人,出于禮節(jié)當然也要過去問候一下。
看到走向自己的于翼,于和海便笑著對鶴山道:“鶴兄,這是我的孫子,于翼!”
“也是此番試煉的一員!”
看了一眼于翼,鶴山并沒有表現(xiàn)的如何的熱切,他只是點了點頭。
見狀,于翼沒有來的會有一種失落,他雖比不上姬茯苓,風行烈,連尚等人,卻也算的上天之驕子,加上自己的爺爺也是武王,對方怎么的不得給幾分面子,不想居然只點了一下頭。
“我們進去吧!”
鶴山看著于和海說道。
作為于和海的孫子,于翼也打算進入鶴山的雅間,但是令他感到意外的是,于和海攔住了他。
“等會還會有幾位武王前來,不是你這樣的小輩可以進去的,你在外面找個地方吧!”
聽到自己爺爺?shù)脑?,于翼倒也不是不能理解,武王的餐會,他一個凝丹境確實不合適參與。
但是,讓他不明白的是,陸君竟然跟進去了。
不由得,于翼對著爺爺于和海喊道:“爺爺,他怎么能進去?”
聞言,于和海似乎不知道怎么回答,畢竟這次餐會他只是被邀請的,便看向了鶴山。
見于和??聰蜃約?,鶴山直接一瞥于翼,然后說道:“怎么……老夫要請誰,還要你來恩準?”
“不敢,前輩誤會晚輩的意思了!晚輩只是……”看到鶴山看向自己的目光,于翼當即惶恐道。
于翼的話沒有說完,鶴山直接打斷道。
“陸君小子是老夫的朋友,忘年交,如何……這個答案你滿意嗎?”
此話一出,不僅是于翼,就是在場的其他人也不禁露出了一抹吃驚之色。
“這怎么可能!”雷吟再也掩飾不出心中的嫉妒了,他張大嘴巴的同時雙眼滿是震驚之色。
和雷吟一樣,李泰也是一臉的吃驚,他不清楚陸君是什么時候和鶴山關系那么好的,好的鶴山竟然會出說陸君和他是忘年交,這可不是普通朋友的關系了,這簡直就是在明明白白的告訴他們,他是陸君的靠山。
“忘年交!”白拂雪雙手虛掩小嘴的同時,小心翼翼的扯了扯陸君的衣袖,然后用著只有陸君才能聽到的聲音說道:“是……是不是真的!”
陸君沒有回應白拂雪,他只是笑了笑。
相比白拂雪,許攸的反應‘真實’了許多,她腦袋靠著陸君的一側(cè)肩膀道:“君哥哥,人家最喜歡你了!”
而此時的李清霄反而是最冷靜的一個,因為她倒是能理解這是怎么一回事,如果她是鶴山,她也會和陸君成為朋友,成為忘年交,畢竟陸君的實力可一點也不比鶴山低。
“你看……他們都被嚇到了!”
李清霄來到了陸君的身后,然后在眾人目瞪口呆的表情下,悄悄對著陸君的后脖說道。
聽到李清霄的話,陸君扭過了腦袋,同時一根手指來到了紅唇上,伴著兩聲‘噓噓’,陸君似告訴李清霄,要她不要在說了。
看著陸君和李清霄兩個人的‘勾當’,白拂雪不清楚他們是不是發(fā)生了什么,但女人的直覺告訴她,這兩人之間一定有著什么。
“該死,看來李清霄這個女人真的又想和我搶男人了!”
言語間,看著依偎在陸君另一邊的許攸,白拂雪立刻便是一陣頭疼,只因一個許攸已經(jīng)讓她感到非常頭疼了。
沒有等待于翼說些什么,鶴山又道:“陸君兄弟,我們進去吧!”
這般,在鶴山的邀請下,陸君走進了雅間,當然還有李清霄,白拂雪以及許攸。
李泰和雷吟倒是也想進,但因為鶴山?jīng)]有邀請,陸君也沒有說話,所以就是給他們幾個膽,他們也是不敢進的,只能目視陸君等人進入雅間。
好在李清霄進去了,算是李泰最大的安慰了,要知道他剛才見女兒要隨陸君離去,別提心里有多惱火了,要知道于翼的爺爺可是一位武王,有多少人想要有這種攀龍附鳳的機會而不得,她居然想離開。
但是現(xiàn)在,李泰忽然發(fā)現(xiàn)自己是不是過于心機重了,使得差點斷送了女兒這一次的機緣。
因為就在這會兒,他的眼前又出現(xiàn)了兩位武王,而這兩位武王直接進入了雅間,很明顯,他們也是鶴山邀請的客人。
此時此刻,雷吟心中的嫉妒已經(jīng)充斥滿了他的整個身軀,他不相信……一個武王怎么會和一個廢物成為忘年交,他覺得他一定是在做夢,一個真實到讓他抓狂的夢。
“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我一定是在做夢,陸君這個廢物怎么可能會和一位武王成為朋友!”
然而從他不斷捏緊的拳頭來看,他其實是知道的,這并非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