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還得我出馬啊。
江信成看了眼笑的正歡快的米丟丟,輕聲咳了咳,“那個,丟丟啊。”
米丟丟覺得魏怡清簡直太對自己的胃口了,她的梗魏怡清秒懂,魏怡清的笑點她也知道,是以雖然只是第一次見面,卻像閨蜜一般,聊天從不尬場。
江信成叫她的時候,魏怡清剛好講了個笑話,笑的她肚子疼,轉過頭的時候一雙杏眸被眼淚洗刷過,璀璨奪目的如同天上的星辰,白凈的小臉紅撲撲的,帶著未盡的笑意。
“江特助,怎么了?”
一旁的安棣眉頭一皺。
丟丟?都叫的這么親熱了?
再看米丟丟臉上的笑,安棣只覺更加刺眼。
呵,她對他都沒這么笑過。要么狗腿,要么討好,沒一個是真心實意的。
“你們聊什么呢那么開心?”
米丟丟擺擺手,“哎呀女生的秘密,你們不懂的。”說著又和魏怡清頭碰頭,聊的熱火朝天。
江信成:……
一般人出于禮貌這時候不是應該說出來嘛?
怎么不按常理出牌啊摔!
沒看到某位嘖身上的怨氣都已經實質化了嗎!
這大概也是安棣第一次被這么冷落吧。
畢竟有他在的地方,他就是主角。巴結討好都來不及,怎么可能冷落。
不過心里有點幸災樂禍是怎么回事?
江信成自我檢討了兩秒鐘。
米丟丟那邊失敗了,那只能從安棣這邊下手了。
掙扎了一分鐘,江信成小心翼翼的開了口。
“爺,今天怎么沒去怡寧軒吃飯?您不是最喜歡那里的甜羹嗎?”
快,快說你是特意為了米丟丟來的遠翠園!
卻不想一聽這話,魏怡清不樂意了,猛拍桌子,柳眉倒豎。
“姓江的,你什么意思?說我遠翠園比不上怡寧軒是吧?”
“額,沒有沒有,您誤會了。”江信成渾身一僵,直冒冷汗,內心大喊糟糕。
怎么忘了這個瘟神。
魏怡清平日里雖然行事果決,性格直爽,但禮節修養處處到位,讓人挑不出錯來。
唯有遇上怡寧軒的事,立馬變身炮仗,一點就著。
“那你是什么意思?難道我堂堂遠翠園還做不出一道甜羹來?”魏怡清不依不饒,語氣咄咄逼人。
“當然沒有!遠翠園的大廚可是國手,區區一道甜羹那不是手到擒來。”江信成一本正經的拍著馬屁。
“那你剛剛是什么意思?”
江信成:……
這意思是過不去了嗎?我真沒什么意思,我哪敢有什么意思,就算有意思也只能說沒意思,意思就是我真沒什么意思!
啊呸,什么亂七八糟的。
江信成求助的看向安棣。
爺,救命啊,只有你能解決了!
嗤,廢物,這點小事都做不好。
害得他想好的答案都沒來得及說出來,也沒機會見識那個死女人對自己感激涕零的樣子了。
安棣瞥一眼魏怡清,薄唇輕啟,還沒來得說話,被魏怡清毫不留情打斷。
“你閉嘴!都是你的好手下,你給我出去,我不歡迎你在遠翠園吃飯!”
米丟丟目瞪口呆,忍不住想對魏怡清豎大拇指。
姐姐,牛!敢對安棣這么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