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若華提起褲子,還沒說上一句話,就被那個男人提著扔進了馬車。
他正對著墨子銘,一臉嚴肅地說道:“他們外面有十人,武功不錯,還有就是,我覺得,他們應該不是人。”
墨子銘看著他,有些不解。
“他們的呼吸實在是太刻意了,就像是算好了的,十分的精確。”
“不像是人,也不像是妖,更別提仙了,我懷疑他們是。。。”
墨子銘點點頭。
兩人正說著悄悄話,簾子就被人給掀開了。
“下來!”兩個男人冷肅著臉,看著顧若華和墨子銘說道。
“大哥!你這樣把我們綁著,我們怎么下去?飛下去嗎?”顧若華一臉看傻子的表情看著站在馬車前面的兩個男人。
那兩個男人對視一眼,解開了顧若華和墨子銘腳上的繩子。
顧若華和墨子銘跳下馬車,看著眼前這被陰氣圍繞著的城堡,兩人對視一眼,點點頭。
果然如他們所料。
“快走!”男人推了顧若華一把。
“我這不是在走嗎!推什么推,趕去吃屎啊!”顧若華翻了一個白眼。
“你!”男人揚起手。
“好了,馬上就要見到鎮長了,別節外生枝。”一個男人走上前,將男人的手放下。
十幾個人一同走到大殿,一個畫著濃妝的男人正坐在高位上,閉著眼睛,他的腿邊,趴著幾個女人,手在男人腿上亂摸著,表情十分的妖媚。
“大王。”那十個男人單膝跪下,十分恭敬的喊道。
男人睜開眼,看著顧若華和墨子銘,揚眉說道:“我要的是女人,莫非,這兩個人是女扮男裝?長得倒是不錯。”
男人們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說道:“這兩個,是男人。”
“呵呵。”大王笑了笑,然后臉色一冷,說道:“是我不會說話還是你們的耳朵有問題?”
男人們額頭上冒出一層細汗。
“父親何必責怪他們,要我說,他們這次送得妙極了,我正好缺兩個陪我說話的知心人。”
一個長相不俗的女子從后面走出來,她笑看著底下的顧若華和墨子銘,說道:“父親把這兩人給我吧。”
大王一臉寵溺的看著女子,說道:“既然你想要,我豈有不給的道理。”
說完,他朝底下的人使了一個眼色,立馬有兩個男人站起來,分別抓住了顧若華和墨子銘。
女子拿出帕子捂嘴一笑,她走在前面,身子一扭一扭的,她身段極好,光是這一扭,就能讓男人們渾身發熱。
“就將他們放在這吧。”女子打開一扇大門,是一間極為寬敞的房間,里面放著一張大床。
兩個男人將顧若華和墨子銘扔在了床上。
“你們下去吧,吩咐秋雨一聲,讓她把藥熬好了端上來。”
“是。”
女子看著顧若華和墨子銘兩人,走上前,摸了摸顧若華的臉,說道:“我叫碧螺,你叫什么?”
顧若華笑嘻嘻的說道:“你大爺。”
女子拍了拍顧若華的臉,說道:“我就喜歡這種倔強的。”
女子看著顧若華身邊,說道:“倔強的,適合拿來征服。”女子看向墨子銘,說道:“而冷清的,適合拿來談心。”
顧若華笑了,說道:“巧了,巧了,我這人一身反骨,你越是想要征服我,就會越失望。”
“小姐。”一道清脆的女聲在外面響起。
“進來。”
一個穿著樸素的女子端著兩碗藥走進來。
“藥已經熬好了。”
碧螺取出一碗,指了指墨子銘,說道:“將藥灌到他嘴里去。”
說完,她捏住顧若華的下巴,將藥灌入了顧若華的嘴中。
顧若華邊喝著藥,邊吸著鼻子。
一碗下去,顧若華剛剛恢復了一點點的內力又消失了。
喝完藥,顧若華倒在床上,說道:“不行了,藥性太猛,我得睡一覺,”
碧螺拍了拍顧若華的臉,十分好說話的說道:“那你早點休息吧,我和你朋友就不打擾你了。”
說完,她拉著墨子銘走出了房間。
“喜鵲,去看看墨子銘住在哪?”
“好嘞。”
沒過一會兒,喜鵲的身形從半空中顯露出來,它在顧若華耳邊說道:“就在你隔壁。”
“那女人呢?”
“不知道,反正沒和墨子銘在一起。”
顧若華放心了,舒展著眉頭睡了過去。
夜里,顧若華睡得正熟,就感覺有一雙冰冷的雙手摸到了他的胸膛上。
他睜開眼,抓住了那雙手。
見到是碧螺,他哈哈一笑,說道:“我還是第一次見到有女人如此迫不及待想要爬上我的床的。”
碧螺一笑,說道:“有一點你說對了,又有一點你沒說對。”
“哦?”
“我是挺迫不及待的,還有,這不是你的床,是我的。”
“是啊,我都快忘了我是來做客的。”
碧螺站起來,臉色妖媚,她指尖輕輕一勾,衣服就掉在了地上。
顧若華挑眉。
“還滿意你所看到的嗎?”
“滿意滿意。”顧若華笑瞇瞇地說道:“你讓我知道了,原來長著少女的臉的女人,沒準還有個老太婆的身材。”
碧螺臉色一沉,走上前,打了顧若華一巴掌。
顧若華抹去嘴角的血漬,笑看著碧螺,似乎在說,你就只有這點本事嗎?
碧螺笑了,她看著顧若華,說道:“好好享受你最后一晚無痛苦的夜晚,明天,將會是你噩夢開始的一天。”
“是嗎?”顧若華勾唇,說道:“我拭目以待。”
說完,顧若華躺在了床上。
碧螺拾起地上的衣服,勾著冷笑走了出去。
顧若華被門外的動靜吵醒了,他睜開眼,正好看著碧螺和墨子銘走了進來,身后跟著兩個男人,手上拿著一副鐵鏈。
“記住你朋友現在這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樣,因為一會兒,你就見不到了。”碧螺說道。
說完,碧螺手向后一揮,兩個男人站過去,按住顧若華,只見墨子銘瞳孔一縮,三根拇指粗的鐵鏈硬生生的穿透了顧若華的琵琶骨。
血將顧若華的青衣染成了紅色,他喘著粗氣,對碧螺笑道:“不過如此。”
碧螺狠狠地將手摁在顧若華的琵琶骨上,顧若華咬牙。
“求我,求我就放了你。”
“放了我?”顧若華諷刺道:“若我開口求饒,那是不是太無趣了?你不是放了我,而是直接殺了我吧!”
碧螺勾唇,說道:“你很聰明。”
“我自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