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幾人聽此言紛紛倒吸一口涼氣。
“歐陽鋒考慮的如何?”祁源見歐陽鋒面露向往問道。
“我會和你交換的,但是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這些的。”歐陽鋒道。
洪七公和歐陽克二人問言也看向祁源。
“因為我并不是這個世界的人,我本身就是從我那個世界破碎虛空而來。”祁源直接說道。
“怎么,你們很驚訝,世界都有自己的承受極限,只要你力量足夠,打破世界的墻壁,自然能夠去到其他世界,我就是到了世界的承受極限被趕出來的,后來便到了你們這個世界。啊,至于搜集武學秘籍不過是為了取百家之長創造一門屬于我自己的功法罷了。畢竟自己的才是真正適合的,不斷完善,不斷變強最終成為無上的存在。”
“無上真的能走出那一步嗎?要知道我從沒有聽說過這個世界有人破碎。”
“不知道并不代表不存在,據我所知襄陽城外的谷中就有一位破碎的存在,他在時縱橫天下無人能敵號劍魔——獨孤求敗。”祁源說道。
“武道真的有未來嗎?要知道你所說的都是修煉者。”
“誰知道呢?但是如果你不去走便永遠不會有未來。況且我的路也是一條全新的路。借鑒武道,修仙道,煉神道,許許多多的道,最終匯成一條我的道。”
距上次見到歐陽鋒等人已過去三個月了,祁源已經將自身所學都熔煉成為一體,借鑒百家武學最終創出《百源經》。
終南山全真教,“師兄我好累啊”。
“師弟別抱怨了,掌門罰我們巡邏一年,千萬不要在出什么差錯了。”
“啊,這日子什么時候是個頭啊。”
“噓,有人來了。”
祁源站在山腳下望著全真教道觀,內心十分不平靜。
“站住,全真教現在封山,如無要事請回吧。”年齡較大的道士向祁源道。
“勞煩通報一聲,祁源拜山,勞煩一見。”
“還請稍等片刻,這就去通報。”
“報,掌門,師父,師叔,山下有一人求見,說是有要事相商。”
“那人可有說自己叫什么?”
“好像是叫祁源。”
“師兄,這殺神來我全真做什么?”
“師妹,管他來作什么,兵來將擋,水來土掩。況且師父留下的東西,害怕他不成。”
“三師兄說的對,人家都找上門來了,我們如果拒之門外,天下人莫不會說我們怕了他。”
“那就請他進來吧。”
“是,掌門。”
他來究竟是為了什么呢?
“祁公子,請。”
“公子遠道而來,我等有失遠迎,莫要見怪,實在是教內事務繁忙。不知公子前來所為何事。”馬鈺帶著師兄弟走出大殿迎接道。
“其實我這次前來一是為了解惑,二來是有求于貴教。”
“公子請說,如是力所能及絕不會袖手旁觀。”馬鈺幾人聽此一言,相互眼神交流了一番回道。
“我想問王重陽到底死了沒有。”祁源目光緊盯著馬鈺問道。
“家師早已先去多時,公子何出此言。”馬鈺面不改色答道。
“是嗎?習武之人,延年益壽,身為五絕之首的王重陽又如何會先一步離世呢。更巧的是還在古墓派林朝英去世后。”
“家師習武之時本就晚,更因如此留下許多暗傷,如此才英年早逝。”
“一派胡言,王重陽早已由后天返先天,一身頑疾早已消失,又怎會因此逝去。”
“祁公子既然已有自己的判斷,又何必再來追問我們呢。”
“我只是想驗真一下我的猜測,如今我已得到我想要的答案了。”
馬鈺等人相視苦笑。
“既然公子得到了答案,那么請說第二間事吧。”
“這第二件事嗎,就是我想借道經一觀。想必這并不困難,當然作為回報我可以指點一下全真弟子的武功。”
“好,這件事我答應了,藏經閣就在山頂,祁公子請便。我等還有事務要處理就不同你去了。”
“那我就不打攪了。”
“師兄,為何要答應他。”
“為何不答應,這等人物還是不要得罪的好,因為我從他身上感覺到了和那時師父一樣的感受。”馬鈺望著天空回答道。
聽他這么說,幾人眼中流露出一種駭然。
看著書架上一卷卷藏書,眼中有的是滿意,要知道修煉并不只是力量的提升,更重要的是精神境界,不然空有力量駕馭不了,就成了傀儡一般。
“怎么樣,打聽到了沒有。”
“打聽到了,從丐幫那得知他去了終南山,全真教的人將他迎接上去了。”
“那我們現在如何是好,總不能上全真要人吧。”
“子柳,你倒是說說如何是好。”
“一個字,等。他不可能一直留在山上,叫人盯著,一旦他下山立刻行動。另外我要閉關一段時間,有什么事等我出關再說。”
進入密室之中,朱子柳將一本秘籍拿了出來。泣血經三個字映入眼簾。
這是他前段時間從一個奇裝異服的人身上搜出來的,只是當時沒有下定決心修習。
如今····
終南山上雪下了又下,堆滿了棧道,梅花始終傲寒綻放。
“果然,這些經書之中蘊含著一種道理,讓我的精神強度提高了不少,對以往不明之處豁然開朗。可惜沒有從中找到什么法門。罷了,是時候離開了。”祁源起身向山下而去。
“多謝,道長這些日子的照顧,祁源多有打擾,今天特來向各位道別,告辭。”
“哎,真是天縱奇才啊。”
祁源一路走下山去,體會著自然之道,漸漸地他融入了自然,與自然成為一個整體,雪花自然的經過他,落在地上。
一個裹著棉衣的女子從山路上來手中提著東西“祁公子”。
等她再看哪還有人影,“看來我看錯了,你現在又在哪里呢。”
女子搖搖頭不在去想提著東西向著終南山后山而去。
相遇是一場緣分,思念是一個種子,也許有一天它會長大,結出甜蜜的果實,卻也有可能枯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