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風(fēng)(fēng)塵欺負(fù)(fù)血神時,血魔已經(jīng)(jīng)找到了青年,此刻他正站在青年身前。
“我還以為這里什么都沒有呢,想不到居然還有個沙包?挺貼心的。”
血魔并不在意青年的嘲諷,開口問:
“血神大人說的爬蟲有兩個,怎么這里只有你一個?還有一個呢?”
血魔不等青年接話,又自言自語。
“不管了,碾死一個是一個!”
也不給青年反應(yīng)(yīng)的時間,血魔以迅雷之勢高高躍起,掄起大拳頭對準(zhǔn)(zhǔn)青年狠狠俯沖砸下。
“丑陋的怪物!”
對于這種一見面就不由分說叫喚著動手的物體,青年表示打就完事兒了。
先前青年被那黑袍老人毆打致暈,本就憋著一肚子氣,現(xiàn)(xiàn)在有個看起來很弱的沙包找上門來,他簡直開心的一批。
刀光化作幾道殘影攻擊血魔身體各處,可血魔仿佛感覺不到疼痛,縱使被砍的鮮血直流,仍在自顧自攻擊青年。
這種沒腦子的沙包……真是沒挑戰(zhàn)(zhàn)……什么?!
就在青年洋洋得意時,血魔以極快的速度對著空氣擊出幾拳。
那一瞬,拳頭打出的空氣炮硬生生將青年定在原地,動彈不得。
“死!”
血魔大吼一聲,對準(zhǔn)(zhǔn)青年就是一重拳。
青年沒辦法,之前行動自如,游斗這笨重的怪物完全不是問題。
可現(xiàn)(xiàn)在那幾波空氣炮還未消失,他控制不住身體移動。
眼看拳頭就要擊中自己,青年忍著空氣炮制造的壓力帶來的痛苦,強(qiáng)(qiáng)行架起太刀。
抽出手已經(jīng)(jīng)盡全力了,再不能移動其他地方半分,他只能選擇硬抗。
在雙方交鋒的一瞬間,青年很清楚的感受到拳頭的力量從刀身傳來。
好恐怖的力量!
他的師傅身為北靈宗宗主,一身硬實(shí)(shí)力那叫一個深不可測。
這等人物為他煉制的神兵,竟隱隱有些承受不住這怪物的力量?
青年知道自己大意了,這貨哪里是什么送上門的沙包?
哼!
我乃大丈夫,能屈能伸!
面對這種小小的挫折,哼!
咳,先溜先溜……
是的,青年身為堂堂北靈宗大師兄,他……
跑了。
血魔哪里樂意?
血神的指令若是不能完成,怕是得被拖去大卸八塊,然后再被血神煉化。
他雖然腦子不咋好使,但還是知道畏懼死亡的。
“吼!!”
咆哮一聲,便全力追趕跑路的青年。
……
小仙回表示,自己真的太難了。
自青年說什么要自己出去尋找什么什么線索離開后,他就跟個呆比一樣原地坐了老久。
這空間除了血色就是血色,單調(diào)(diào)且乏味。
話說……
陳思去哪了?
小仙回突然發(fā)(fā)現(xiàn)(xiàn)自己好像把陳思玩丟了。
那一頭碎發(fā)(fā)的道修雖說與他相處時日不多,可總歸是他自下山來為數(shù)(shù)不多認(rèn)(rèn)識的人。
四處張望,小仙回并沒有看見陳思暈倒在附近。
“沒道理啊,為什么我和那誰都在這,唯獨(dú)(dú)陳思不在?”
有了!
陳思和我簽訂了主仆契約,我應(yīng)(yīng)該可以通過這個契約來感應(yīng)(yīng)他的存在。
拿定主意,閉上眼睛,運(yùn)(yùn)起靈氣,小仙回輕輕探尋先前涌入體內(nèi)(nèi)的契約法則。
很快,他便尋到法則所在之處,可是……
他記得,先前法則涌入體內(nèi)(nèi)時所散發(fā)(fā)的光芒分明是帶有生機(jī)(jī)的。
可現(xiàn)(xiàn)在看……
為何沒有絲毫光芒?不說生機(jī)(jī),靈氣反饋給他的信息竟是法則約束的另一方已然死去。
“騙人的吧?”
小仙回不相信。
說好的一生追隨呢……
之前不還在一起斬殺怪物嗎……
一定是我的感知出錯了!
對!
小仙回收起靈氣,深呼吸調(diào)(diào)整一下自己的心緒。
當(dāng)(dāng)他認(rèn)(rèn)為自己的狀態(tài)(tài)調(diào)(diào)整好后,再度運(yùn)(yùn)起靈氣探查體內(nèi)(nèi)的那道法則。
可是結(jié)(jié)果并沒有發(fā)(fā)生變化,靈氣傳達(dá)(dá)回來的訊息仍告訴他,陳思死了。
“真的……死了嗎……”
小仙回緩緩低下頭,他和陳思簽訂了主仆契約,一起并肩同怪物戰(zhàn)(zhàn)斗!
他想把陳思當(dāng)(dāng)作最好的朋友,可他甚至連陳思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可是,陳思就是死了啊……
那些死于麟國刃下的村民們……
被狗屁邪神帶走的娘……
為了幫我而負(fù)(fù)傷的風(fēng)(fēng)塵師傅……
還有死在怪物手中的那些柏家分支的人們……
現(xiàn)(xiàn)在又輪到陳思了嗎?
砰砰……
砰砰……
小仙回的心跳突然異常的加重,他才十歲啊!身邊的人動不動就出事,他如何受得了?
是不是老子莫仙回是踏馬的天煞孤星命?